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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沈星晚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快步走向酒櫃,她的動作迅速而果斷。她拿起酒杯,將紅酒倒入杯中,然後輕輕地搖晃著,讓紅酒與空氣充分接觸,釋放出它的香氣。
“去年的股東大會上,各位股東們一致表決通過了新藥研發的預算……”沈星晚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著,她的語氣平靜而沉穩,但卻透露出一種無法忽視的威嚴。
她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將財務報表投影在紅酒的液麵上。報表上的數據清晰可見,其中一項特彆引人注目——62的預算流向了裴氏控股的空殼公司。
“這就是我們新藥研發預算的去向。”沈星晚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其中的憤怒和失望卻無法掩飾。
星玥的輪椅突然撞開董事會秘書,機械臂掀開地毯暗格。塵封的保險箱裡,顧明玨的私密日記本正躺在防彈玻璃罩內——1998年7月16日的記錄頁上,潦草字跡寫著:「靜怡在明玥的抗敏藥中摻入神經毒素」。
"這份日記的筆跡鑒定報告,"沈星冉將文件撒向長桌,"今早九點已同步至各位郵箱。"
裴景明的古龍水氣息突然濃烈。當他伸手去搶股權書時,顧言的手杖尖精準抵住他腕間動脈:"裴先生現在該關心的,或許是瑞士銀行那三個被凍結的賬戶。"
落地窗外的積雨雲沉沉壓向黃浦江。沈星晚將最後一份文件推向林靜怡,離婚協議書上顧明玨的簽名力透紙背:"您當年靠這份偽造的婚前協議,吞並了顧氏旗下十二家私立醫院。"
星玥的康複支架突然發出齒輪卡頓聲。當她俯身調整時,病號服口袋裡滑出微型錄音筆——林靜怡與財務總監的對話在會議室炸開:「把臨床試驗事故包裝成遺傳病,需要多少份假報告?」
暴雨終於傾盆而下。沈星晚的珍珠項鏈突然斷裂,滾落的珠子在長桌表麵敲出密集鼓點。當她彎腰去拾,後頸的北鬥七星疤痕正對監控鏡頭——這個角度與顧明玥實驗室的最後一幀監控畫麵完全重合。
"現在表決。"顧言的手杖在地麵敲出悶響,"關於撤銷林靜怡女士醫療委員會席位的提案。"
電子表決器的藍光次第亮起時,沈星冉的機械臂突然指向落地窗。對岸顧氏醫療大廈的ed幕牆正滾動播放著實時股價——隨著裴氏醫藥的跌停線一路飄紅,二十三年未曾變動的股權結構正在數字海洋中分崩離析。
林靜怡的翡翠鐲子最終碎在防彈玻璃上。當她踉蹌著走向電梯間,沈星晚的聲音穿透雨幕:"您當年說傷痕是失敗的印記。"她解開襯衫第三顆紐扣,鎖骨間的疤痕在閃電中泛著珠光,"現在它們成了最鋒利的解剖刀。"
股東大會決議書送達時,星玥正在休息室衝泡中藥。苦香氤氳中,她將顧明玥的婚戒浸入湯藥,戒圈內側的星軌刻痕在褐色的液體中逐漸清晰。
"這是媽媽用抗敏藥瓶熔鑄的。"沈星晚將戒圈套上無名指,"她臨終前攥得太緊,護士不得不切開她的掌心。"
顧言的手杖突然傾倒。當他俯身去扶,西裝內袋滑出泛黃的診療記錄——1998年7月15日的醫囑欄裡,霍夫曼醫生用紅筆標注:「患者堅持將股權文件藏於藥瓶夾層」。
窗外雨勢漸歇。沈星冉的機械臂夾著股權變更登記表返回會議室,向日葵造型的接口處沾著星玥的中藥漬。當她將文件放入碎紙機,二十三年來的代持協議在鋼齒間化為紛揚的雪片。
"該去接媽媽回家了。"星玥突然指向雲層裂隙漏下的陽光,"律師說老宅的封條解除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辦公桌上,照亮了那本股權書的殘頁。沈星晚的珍珠耳墜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偶爾會掃過那些紙張,發出細微的聲響。
她專注地將最後一片紙屑放入回收箱,仿佛這是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當紙屑緩緩飄落進箱子裡時,她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旁邊的一個小盒子上。
那個盒子裡裝著顧明玥設計的那枚未完工的婚戒。婚戒的主體已經完成,但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處理。沈星晚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取出婚戒,放在陽光下觀察。
陽光透過戒指上的寶石,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繁星。沈星晚不禁想起了顧明玥設計這枚婚戒時的情景,他花費了許多心思和時間,隻為了給她一個完美的戒指。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逐漸升高,陽光也變得更加明亮。婚戒在晨曦中流轉出完整的星軌,每一個切割麵都閃耀著獨特的光芒,就像顧明玥對她的愛一樣,獨一無二且永恒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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