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早被扯亂,露出半截雪色腰線。九鳳垂眸盯著那抹顫動的白,忽然用指腹碾過,瞬間浮起一道胭脂痕,宛若朱砂滴進羊脂玉。
朝瑤抬腿就踹,被他攥住腳踝一拽,整個人滑進他懷裡。“老鳳凰,你才是千年王八萬年龜。”她罵得狠,尾音卻發顫。
他俯身時玉佩垂落,冰得她腰腹一顫。“這張嘴...”拇指撬開她齒關,“今日非讓你求饒不可。”
“求你做個好心鳥?”朝瑤咬住他指節,雙腿被膝蓋限製,“這樣算不算好心?”
“算你禽獸。”朝瑤一巴掌抽過去。
他滿意地感受著唇下急促的脈搏,手卻溫柔地梳進她發間:“我讓你看看我禽獸的模樣!”
指尖如烙鐵般順著她脊椎滑下,在尾骨處驟然施力。小廢物痛得弓身,徑直掐住腰窩往上一提,兩人嚴絲合縫地撞在一起。
朝瑤的低語碎在喉間,故意用指甲在他身上抓出紅痕,卻換來他更凶悍的力量。他掐著她下巴逼她抬頭。
“罵啊,剛才不是罵得歡?”
“叫你爹?”
九鳳..........今日不給她收拾服帖,出不了這門。
朝瑤聽著榻的咿咿呀呀,仿佛搖籃曲,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九鳳臉上,“你他媽找新.......嗚。”嘴被咬了。
“禽.......唔!”手腕被咬了。
“畜.......嗯!”腰被掐斷了。
哐當!雙修到極致,塌了..........
這真沒有體驗過,絕對是萬世輪回第一次!!!!
塌陷刹那,九鳳摟腰將她抱起,掃落案上的杯盞,將小廢物壓住。“管得住嘴嗎?”
“你管得住,我就行。”朝瑤指尖來不及指就被鳳哥捂住嘴。
“事必躬親。”
朝瑤.............“行個.....嗯!”錘子!
小夭帶著珊瑚與苗圃在後院散心,無意當中落入陣法。毛球準備撈人卻被無恙和小九拉住。
“看看她的實力。”
無恙的想法很簡單,瑤兒用命幫她恢複的靈脈,幾十年過去,總不能還是大廢物吧。
“不好吧,她要是出事,會留下把柄。”小九吃著零食,嘴上擔憂,身體誠實,雖說要死得死在彆的地方,但他們可以移屍。
毛球...........你們倆到底要她死,還是不死?不耽誤他吃零食,蜜餞裡不是果核而是玉髓,瑤兒會做,他會吃。
洪江屢次試探相柳,關於小夭和朝瑤的關係,相柳滴水不漏回應,“義父,清水鎮的探子愈發多了。”
“豈會不知,瑤兒府邸前前後後都被安插了眼線,看來新帝對她與辰榮的關係不放心。”
洪江看了一眼月色,“彆動他們,你出手反而坐實。”
“辰榮西炎英烈祠今年就會竣工。”相柳巧妙將話題引開,洪江對於這件事十分看重,親自核對過陣亡戰士名單。
出手?他出手,隔壁那位得蹦到洪江前麵。
拜彆義父,從後門踏入小院,三小隻一看他出現立馬圍上來。
“那個..”小九猶豫地看著他爹,陣法那位現在還沒出來。“小夭被困在陣法裡麵了。”
“她怎麼在這裡?”
無恙見相柳大爺冷漠不悅,他把人帶進來,會不會被這位揍?“我一開門,她就進來,攔不住。”
“鳳爹警告過她,但她不肯走。”當務之急,洗清嫌疑。
相柳看了看無恙,譏笑:“攔不住?我看看呢。”
相柳踏入陣法的瞬間,四周霧氣驟然凝結成冰刺。銀發自動,威壓讓珊瑚和苗圃直接跪倒在地吐血。小夭強撐靈力罩,卻被他指尖一劃輕易擊碎。
四人隱身在陣法之內,三小隻站在相柳大爺身側,見他瞳孔變成冰藍色,沒想到相柳大爺直接動手。
後院的陣法幻境,朝瑤都能感知,沒有出手是知沒有性命之憂,突然察覺相柳進入陣法,急忙推開鳳哥,“等會相柳弄死小夭了。”翻身滾下玉案,她唇腫著,雪發散亂。
九鳳抹了把唇上血絲,徑直掐著她後頸按回案上,“正好。”掌心順著脊椎滑入後腰凹陷,“嘴上罵得凶,身子骨誠實。”
“你們倆瘋啦!弄死小夭,瑲玹不會善罷甘休。”
九鳳低頭咬住脖頸紅痕,舌尖繞著打轉的同時,膝蓋抵進腿間,徹底將她限製在身下,不準她走。“相柳借用此事離開辰榮,我順便連瑲玹一起殺?”
“你不讓我走,也不需要這麼色情吧。”朝瑤對鳳哥這種動口動手動一動的談話方式..........享受但不理解。
吮過每一寸吻痕時都故意用犬齒刮擦,“我煩透你對小夭的在乎,你要是敢走,我耐心有限,立刻動手。”
“小夭不會怎麼樣,她隻是擰巴了,你們彆當真嘛。”不管相柳和鳳哥誰殺小夭都隻需要一招,她攔著這個,那個去殺,她陀螺嗎?來回轉。
“不當真?”九鳳忽然抬起頭,直視小廢物秋波流轉的星眸,故意加深力道,“是她不知足!西陵珩留下的醫書是王母逼她背的,她流浪落入九尾狐之手才甘心專研。她做回王姬不願待在玉山就算了,她要是留在皓翎,隻要開口皓翎王不會教她嗎?回到西炎,瑲玹忙政事,她說句話,西炎王能尋名師教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