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一人而已_已相思,怕相思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372章 一人而已(1 / 2)

月光下,朝瑤望著綿延起伏的山林,眾生是散落的群山,每座有每座的起伏。

可當風吹過他的山穀時,她依然想化作一朵雲,停在他能望見的天空。

回到中原府邸,朝瑤走入屋內,相柳執書斜倚著榻,仿佛帶毒的月光,美得驚心動魄,卻隨時能要人命。

“你...”朝瑤瞥見他手上的書本,語氣瞬間軟了三分。“晚上好。”

“過來。”相柳聲音低沉帶笑,卻像冰刃刮過耳膜,讓人脊背發寒。

朝瑤...........“我還有事,咱們回聊!”迅速轉身逃之夭夭,猛地被靈力掐住後頸,整個人向後麵飛去。

“咚!”

腳跟撞到榻板,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這本書,咱們研討一下?”相柳雙臂將她圈在前胸。翻開第一頁,活色活香的春色映入兩人眼簾。

朝瑤瞥了瞥房梁,手蓋住古人的智慧,“這搏擊摔跤圖畫的不錯,衣服都撕爛了。”誰他媽說古人保守,一點都不保守,自然大膽。

“雲渦翼合、潮痕羽沉?..........”相柳說一招,翻一頁,仿佛打算效仿寒門苦讀的學子,挑燈夜戰。

忽然低頭一笑,“瑤兒,喜歡哪種?”

朝瑤見相柳慵懶散漫地圈著自己,一雙眼眸看不出情緒,仿佛尋常情人間雨約雲期。

他看似隨和,實際難以揣測,你永遠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心,哪句是試探,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要你的命。

清水鎮他要去找瑲玹奪回糧草那次,那些人臉上麵具,或許她早該猜到他還有彆的身份。

世人不知超然物外的鬼方,格外擅長暗殺與毒殺,當年鬼老頭說略知一二的蠱術,他的一二是二分之一的意思,百黎蠱術的發源地,以“巫毒”聞名,鬼方掌握的蠱毒是隱秘的蠱術變種,鬼老頭也曾是砍頭如切瓜的鬼王........

情人蠱來源於百黎,鬼老頭確實不太清楚,誰讓他們鬼方從來不搞這種實用效果不大,情情愛愛的玩意。

“嗬嗬,明日還要去青丘,早睡早起。”朝瑤對相柳的戰鬥力,深知灼見。邊說邊起身,裝傻充愣到底。

“修煉功法。”相柳猛地翻身將她按在身下,微熱的指腹若有若無擦過脖頸跳動的血管,“瑤兒不是說紙上談兵不如躬行實踐。”

他的指尖掠過脖頸時,像一片雪落在動脈上。“蛇大人,我發誓真沒了,最後一本就在你手上。”朝瑤臉上堆著笑,不知道笑的多勉強,但肯定寫著諂媚兩字。

擒住纖細的手腕,大拇指拭過她的下顎,“有沒有話要說?”相柳忽然俯身,炙熱的氣息撲向她脖頸處,“身上怎麼有血腥氣?”

“去了一趟鬼方,玩了會人皮燈籠,聽了會自家老頭的教導。”

“真的?”相柳獠牙抵住她的肌膚,隻需微微一用力,便能大口吸吮滋補的鮮血。“你聽教導?匪夷所思。”

“真的,我家老頭說了,情愛是最無用的東西,讓我注意身子。”朝瑤非常誠懇地說完就要推開相柳。

“騙子!”尖銳的疼痛便驟然刺入皮膚,仿佛兩枚淬了寒毒的銀針。朝瑤整個人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我的血滋味複雜,你一點不挑食。”

回應她的是相柳將銀發撥開,露出他自己雪白的脖頸...........誰說無用,這不是能喝血解渴嘛!

“誰談戀愛的情趣是兩人抱著喝對方的血。”朝瑤眼睛一閉,痛楚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酥麻,從脖頸傷口處漣漪般擴散,如同海底的水藻纏繞四肢。

黑暗中朝瑤感受到血液被吮吸的流速,溫熱的生命力順著他的齒尖流失,卻同時有另一股力量反哺而來。那是相柳的妖力,帶著深海特有的鹹腥與月光般的清冽,在血管裡蜿蜒流淌。

不知何時,相柳抬頭看著蜷縮在他懷中的朝瑤,咬破舌尖將精血渡入她口中。

朝瑤像初生的嬰兒般本能吞咽著鮮血,寒冷與灼熱在體內交鋒,像潮汐撞擊礁石。

血絲浸透成纏綿的吻,該是瀕死的體驗,卻成了墮落的血液沸騰。血珠在唇齒間拉成絲線時,朝瑤恍惚看見了月光下的海。

相柳的銀發不知何時纏滿了她的手腕,像被潮水衝上岸的漁網,越是掙紮越陷得深。他指尖劃過她鎖骨上的咬痕,那裡立刻泛起珍珠般的瑩光。

“鳳將雛...”他突然念出古籍裡的招式名,卻用蛇尾代替了手,緩慢圈住她腳踝往上攀,“是這樣麼?”

朝瑤眨巴眼睛,往下一瞟,該死的蛇毒麻痹誘惑!什麼時候被脫乾淨都不知道。

咬唇瞪他,被妖血染紅的唇瓣翕動著想反駁,卻化作一聲嗚咽。

相柳把致命獠牙藏進溫柔裡,等她放鬆警惕才猛地收緊桎梏。就像現在,他呼吸交錯著落在她耳後,最輕說著“放鬆”卻在下一瞬咬住她後背,最重時叼住她耳垂威脅:“再亂動就試試下一招?”留下嫣紅姹紫,如落花般點綴在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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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樹影婆娑,朝瑤在朦朧中數他額間上掛的汗珠,一、二、三...數到九時突然被托起,那本畫冊嘩啦掉進燭火裡。

相柳的神情仿佛既要將她拆吃入腹,又想永遠困在這具皮囊裡。

“舊的不學了……”他舔去她眼角生理性的淚水,低語一句:“新的招式,樂意奉陪。”

倏地,臂膀被她咬住,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幼獸,喉間發出委屈的嗯嗯聲。

其靜也翕,浹髓淪肌難以脫身。

此刻,愛是吞噬,是毀滅,是把兩人燒成灰燼的衝動。

初次動心便深陷其中,他眉間情態隻為一人流露,身體亦如是。

月光被篩成細碎的銀沙,灑在衣袂。殘燭在鎏金雀尾燈台上淌下胭脂淚,將交疊的身影投在碧紗櫥上。

窗外驟雨打濕樹葉,劈裡啪啦,簷鈴在恣心縱欲時亂了節奏。

青丘?塗山氏?朝瑤在耳鬢廝磨中忘得一乾二淨,滿眼都是勤奮教學的相柳大人。

清晨派人去青丘送信,三日後拜訪塗山族長,言明要見塗山篌。

睡醒朝瑤要出去玩,防風邶斜倚在窗前,看著朝瑤低頭整理衣袖的樣子,她雪白的長發被金鈴辮鬆散束著,襯得那身茜紅胡服更豔三分,像雪地裡突然燒起來的火。

額間那枚洛神花印,此刻不知是陽光映照還是彆的什麼緣故,竟透出胭脂色的光,活像誰用指尖蘸了朱砂,輕輕點上去的。

天生一雙星眸,清淩淩的,看人時總帶三分狡黠七分涼薄。可這會兒她抬眼衝他笑,眼裡漾著的光,倒讓防風邶想起自己年少時在極北之地見過的極光,明明冷到骨子裡,偏叫人看得心頭滾燙。

她腕上金釧隨動作叮咚響,這是他第一次見她如此打扮,喉結滾動將占有欲深深吞下。

後來他見過大荒所有名貴的朱砂,卻沒有一種能複現那日陽光穿過她額間時,那種將化未化的、近乎疼痛的豔色。

朝瑤牽著防風邶乘坐坐騎去西炎城玩,防風邶看她茜紅色的衣袖掃過街邊小攤的陶罐,金鈴辮梢隨著步伐一晃一晃,像雪原上突然蹦出的火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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