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豪輕易掌控局麵。
他扭頭大喊道:“齊冬敏,出來開車。”
“哦,好。”齊冬敏應了一聲,過了一會,拖著沉甸甸的包裹,從樓道裡走出來。
剛一露頭,他便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五個男人齊刷刷地跪在萬豪麵前,雙手抱頭一臉驚恐。
此刻齊冬敏的目光看向萬豪,眼中滿是小星星。
這些男人他以前見過,每次都是凶神惡煞,順者昌逆者亡的模樣,如今在這個高大男人麵前,如同待宰的年豬等待他的判決。
萬豪伸出手指向其中一人,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伏擊我?”
那人嚇得全身一抖,瞄一眼旁邊幾人後結結巴巴地回道:“是邱老大帶人乾的,跟我們沒關係啊。”
“誰是邱老大?”
“就是你最先打死的那個”
“他是乾什麼的?”
“他是這兒的射擊教練,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開槍打你,我們都是被他脅迫的。”
“啪!”萬豪抬手一槍擊中了那人的大腿。
不顧他的慘嚎,冷笑道:“我看你很不老實啊,你以為我沒看到你也是拿槍伏擊我的人之一嗎?”
“啊!饒命啊!”那人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音裡滿是恐懼和哀求。
萬豪將槍口一轉,指向另一人冷冷道:“你說,到底為什麼伏擊我?”
另一人被嚇的牙關打顫:“這,這……”
“啪!”又是一聲槍響,這人的腿也被打穿一個洞,鮮血直湧。
萬豪不耐煩道:“我耐心有限。”
說著槍口指向另一人。
“我說,我說!”這人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說道,“邱老大看見你上樓了,他說隻要拿到你的槍,我們就能衝上三樓,把……把……”
萬豪替他說道:“把裡麵的女人都禍害一遍,是嗎?”
“不,不是我說的,是邱老大說的,真不關我們的事!”那人拚命擺手,試圖撇清關係。
就在此時,一個怨毒陰冷的聲音從樓道傳來:“姓楊的,少花言巧語,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音剛落,短發的陽姐捂著受傷的手腕,帶著三個人從門口走進來。
她的手腕已經裹著一塊布條,已被鮮血滲的殷紅。
姓楊的男人看到陽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驚恐地大喊:“吳陽,你已經親手殺了我們兩個人,彆做得太絕了!”
吳陽眼中滿是怒火,他顫抖著說道:“你們幾個人按著我的時候,我求你們放過,你們是怎麼說的?你們抓走其他女人折磨時,她們求你放過,你又是怎麼做的?”
男人猛地趴到帶著哭腔道:“對不起,對不起!求你放過我。”
姓楊的男人大概以為萬豪是吳陽她們請來的救兵,對著吳陽拚命磕頭,額頭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此時,齊冬敏已經將車開過來。
在車後方,幾隻喪屍晃晃悠悠地跟在後麵。
齊冬敏心急如焚,不停地向萬豪揮手示意他快上車。
萬豪也實在沒耐心再去聽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
一把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
緊接著,他將手中的那些氣動槍一股腦全部扔在吳陽腳下,隻留下一句:“好自為之!”
隨後升起車窗,齊冬敏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這是一台紅旗牌越野,空間還算寬敞,勉強能容下萬豪高大的身形。
車子很快駛出了地下停車場,身後傳來幾聲淒慘的喊叫。不過,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了。
齊冬敏問道:“我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