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手表，剛過九點，這個時間是補習班放學的時候。
按照他以前跟蹤時的經驗，女孩很快就要走出來。
“她還沒放學，剛才肯定就是做夢了。”
本來陳福來還有所懷疑，可是看到手表上的時間，他的疑慮全都消失了。
這個時間，女孩還沒有放學，又怎麼會出來打他呢？
身上的疼痛，肯定也是做夢的幻想而已。
果然，九點十分的時候，女孩從樓裡走了出來。
她笑著跟同學揮手再見，隨後沿著街邊，朝家的方向走去。
陳福來馬上發動汽車，開到那處小巷外。
他拿上毛巾和裝麻醉藥的玻璃瓶，飛快跑進了小巷中。
這裡沒有路燈，是女孩回家的必經之路。
幾分鐘後，伴隨著輕快的腳步聲，女孩的身影出現在巷口。
陳福來的心頭，掠過一絲陰影。
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這一切似乎發生過！
就在剛才的夢裡。
夢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他的腳趾和胸口還在隱隱作痛。
女孩輕哼著歌曲，朝小巷深處走來。
陳福來忽然有些害怕，他害怕夢裡的事，會真的發生。
“怎麼可能？這個小賤貨我見過她無數次，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而已，怎麼可能連麻醉藥都不怕？”
“不要自己嚇自己，隻要我碰她一下，她就會喊救命！”
女孩從他身前走過，並沒有發現他。
陳福來猛地竄出，從身後捂住了女孩的嘴：“給我躺下吧！”
嘭！
“哎喲……”
一記堅硬的肘擊，打在了同一個位置！
陳福來感覺自己的肋骨，肯定已經斷了，他痛苦的咧著嘴，承受著女孩的反擊。
“怎麼可能？怎麼跟夢裡一樣？她為什麼不怕麻醉藥？”
陳福來的腦袋，就好像一團漿糊，他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
“喂！你們在乾什麼？不許打架！”
又是熟悉的聲音，陳福來回頭一看，一個身穿製服的人，出現在巷口。
“有沒有搞錯？”
他一把推開女孩，伸手摸向腰間的手槍。
還好，手槍還在！這說明第一次的時候，他的確是在做夢。
不然的話，這把手槍怎麼還在身上呢？
“去死啊條子！”
陳福來拔出手槍，還沒等瞄準，手槍就飛走了。
“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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