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哥哥!”
就在我思索著薑穎兒背後的那個人為什麼會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的時候,白琳琳發出了一聲輕呼聲。
我轉頭朝白琳琳看了過去,白琳琳不解的問到:“那薑穎兒,為什麼要用枷鬼訣盜走那胖子的魂魄呢,他想要做什麼呢?”
惡鬼一般要害人的話,隻會直接害人,很少會有擄走彆人魂魄的,聽到白琳琳的話,我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惡鬼想要乾什麼。”
頓了頓後,我繼續說道:“不過這不重要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出那男孩為什麼像我的原因才行。”
睡了一天了,我也睡不著了,我開始思索著關於那陰胎為什麼會像我的線索。
想讓陰胎變成鬼之後,改變陰胎的模樣,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胎體下手,通過易容術改變胎體的樣子,從而胎體鬼魂的樣貌也會跟著改變。
找胎體!
我猛地站了起來,就準備去尋找那陰胎的胎體,可是我剛一站起來,又迷茫了,西江市那麼大,我去哪裡找那陰胎?
就在我疑惑之際,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了,這麼晚,有誰會跑我家來?
不會又是那被“控靈術”控製住了的邪祟吧,想到這裡,我捏著一個變神訣,就朝著門外走去。
由於今天白天的時候,大門被“黑蛇”撞壞過,我隻是簡單的修了一下,所以那大門在敲擊下晃動的十分的厲害。
咚咚咚!
伴隨著那敲門聲越來越響,那大門晃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最後隻聽“砰”的一聲,那大門順勢就翻倒在了地上。
門外,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被這倒塌的門嚇了一大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朝著我看了過來,說道:“周先生,你,你,你家的門,怎麼這麼不結實?”。
“陳凱?”出現在門口的人正是陳凱,我懶得解釋門的問題,望著站在門口的陳凱,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麼晚,跑我家來乾嘛?”
經過我的提醒,陳凱這才想起了正事,說道:“我們接到群眾報警,說你們這裡有人跳樓,所以我來看看……”
“跳樓?”我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剛薑穎兒從我家窗戶跳下去的事情,原來不止那胖子看到了,還有很多人看到。
“是誰跳了?”陳凱充滿了嚴肅的看著我:“我剛剛在樓下看了,沒有看到有血跡,那跳樓的人不會掛在了彆的樓層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說著,陳凱就推開擋在麵前的我,朝著房間裡麵走了過去。
我也沒有攔著他,而是把那倒塌在地上的大門扶了起來,找來了幾把螺絲刀,把大門給裝了回去。
“小武哥哥,那個警察的身上有鬼氣。”
我裝完大門,白琳琳的聲音響了起來,與此同時,陳凱滿臉怪異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緊緊的盯著陳凱的臉蛋看著,陳凱滿麵春風,除了兩眼有些凹陷之外,走路也有些飄忽。
這是典型的缺精之相,看的出來,陳凱休假的這幾天,估計和自己那個叫徐佳佳的女朋友沒少運動。
但是除此之外,我並沒有看到陳凱的臉上有任何的鬼氣。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陳凱被我盯的有些不適應,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見到沒有東西以後,重新看向了我,問道:“先生,你在看啥呢。”
我隻是笑意盈盈的看著陳凱,明知故問的說道:“陳警官,這幾天休假怎麼越休越憔悴了,是不是做了什麼勞累活了?”
陳凱臉一下子就通紅了起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就是在家裡休息。”
“在家裡休息?”看滿臉通紅的陳凱,我繼續開玩笑的說道:“恐怕是在酒店裡休息吧。”
陳凱愣了一下,下一秒臉蛋漲的通紅,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在酒店?”
“沒在酒店,那你們在戶外嗎,你活玩的挺花啊。”
這回陳凱的反應最大了,他第一時間捂住了我的嘴巴,說道:“你可彆亂開玩笑了,對了,你這裡到底有沒有跳樓啊?”
我推開了陳凱那滿是汗臭味的手,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那報警的人看花了,你也相信嗎?”
“報警的人看花了眼?”陳凱極其的無奈,說道:“你知道有多少個人報警嗎,足足有五六個人報警,總不能全部看花了吧?”
頓了頓後,陳凱一臉懷疑的朝著我看了過來,說道:“你不會殺人了吧?”
“沒有,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我實話實說的說道:“其實剛剛跳樓的……是薑穎兒!”
“薑穎兒,那女鬼?”聽到我說的,陳凱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了起來,他左右上下看了一眼,害怕的說道;“那女鬼走了吧?”
“已經被我打走了。”
陳凱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他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一雙眉頭更是緊緊的皺著,說道:“這下難辦了。”
“怎麼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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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凱解釋道:“上麵對今天這個接警很重視,我總不能回去說,是撞鬼了吧,得找個方法交差才行。”
“這能找出什麼辦法?”
陳凱見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說道:“幸好今天出警的人是我,如果換了彆人,隻會認為你在說謊,懷疑你是殺人藏屍了,到時候一陣嚴刑拷打下來,你不承認也要承認。”
看我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陳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既然這次碰到了我,那我自然會有辦法解釋。”
“什麼辦法?”
陳凱沒有說,隻是露出了一陣神秘的笑容,同時說道:“明天你看新聞就知道了。”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話的時候,陳凱的臉上一直掛著那神秘的笑容,這讓我預感到這小子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等到陳凱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之前發我在鐵匠鋪打“鎖鬼金棺”的時候,那鐵匠告訴了我一件事情,有個叫徐佳佳的女孩在他那裡打了一口“鎖鬼青銅棺”,而陳凱的女朋友也叫徐佳佳。
想到這裡,我叫住了陳凱,從口袋中摸出了手機,把之前在棺材匠那裡拍的訂單遞給了陳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