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來村子裡的時候,那懸索橋下麵的那條河水了!”
“哪有這麼多規矩,你家窮困潦倒全都是因為這棵樹木,直接拔了就是了。”
說著,周大牛就走到了枯木的麵前,不等我們反應過來,這家夥一雙大手竟是朝著枯木抓了過去。
“小心手!”
我看著雙手抱著枯木的周大牛大聲的喊道。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周大牛的雙手已經抱在了枯木上,而和我之前雙手被刺破不同的是,周大牛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轉頭疑惑的朝著我看了過來,問道:“手怎麼了?”
“你,你手不疼嗎?”
“疼,怎麼會疼呢?”
周大牛打開了雙手,隻見他那布滿老繭的雙手一點事情都沒有。
“不刺?”
“不刺啊!”
我愣了一下,伸出手指頭小心翼翼的朝著枯木摸了過去。
“啊!”
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枯木再次穿破了我的手指頭,殷紅的鮮血滲了出來,滴落在了枯樹上。
“我操了,針對我是吧?”
我含著手指頭,心中又是痛苦又是無奈。
“兩位大師,彆,彆,拔了便是對祖宗的不敬,到時候會遭受報應的!”
於春花怕我們繼續拔樹,張開雙手擋在了我們兩個的麵前。
周大牛征求意見的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衝著周大牛說道:“大牛,這是彆人家的祖訓,還是尊重一下!”
周大牛這才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些困了,我先去休息了,晚上記得叫我。”
周大牛和於春花分彆進到了兩個屋子休息以後,我坐在這棵枯樹前,目不轉睛的盯著這枯樹看著。
在言家村意外發現了金木,又讓我想起了奶奶在的時候和我說過的話。
奶奶說了,五行木的每一塊木頭都能淨化我的命理,讓我的實力得到質的提升。
可是之前我明明就在吳曉梅那裡拿到五行屬木的五行木,為什麼我的實力沒有得到質的提升呢?
說起來,吳曉梅家裡的那盤五行屬木的觀音竹還在我的棺材鋪子之中呢。
我發現奶奶之前交代我的那些事情,都出現了巨大的偏差。
特彆是奶奶交代我的,給金家看完三件事後問金鈺要龍骨鏡的事情,結果金鈺對龍骨鏡一無所知。
不過這些事情都沒有讓我對奶奶的叮囑產生任何的懷疑,因為我清楚的記得奶奶說過,隻要我能夠聚集五行木,再用五行木打一口棺材的話,就能夠重新的見到他了。
我的想法是不管如何,先按照奶奶說的做再說,最後等用五行木打好一口五行棺,再次見到奶奶再具體問奶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就在我盯著於春花家裡這棵金木看著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由於之前我的手指被紮破了,枯樹上的倒刺竟是將我的鮮血給吸了進去。
這玩意吸血?
我嚇得後退了幾步,不敢再靠近這枯木了,彆到時候把我給洗乾淨了。
由於白天睡了太久的原因,我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想著這村子各種奇怪的規矩,就在村子裡麵逛了一圈。
在這過程中,我對言家村的地貌有了全新的了解,言家村背靠大山,溪水環繞,可以說是一座獨島。
而那懸索橋就是通往言家村唯一的道路,一旦懸索橋上的木板撤了,外界的人就很難進來了。
窮山惡水,大概指的就是這個地方了吧?
站在懸索橋下的我這麼想道。
“老鄉,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
就在我望著對麵的線索橋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聲熟悉的聲音,隻見之前看橋的言喬和言栒他們帶著五個年輕體壯的小夥子走了過來,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根長矛,看起來十分的鋒利。
“閒得無聊,出來逛逛,你們這是乾嘛?”
我指著言喬他們手中黃色的袖章,不解的問道。
言喬解釋道:“最近村裡不是有瘋牛傷人嗎,我們村成立了護村大隊,我是隊長,老鄉,最近這裡瘋牛出沒,你沒事的話早點回去吧,被瘋牛傷了可不劃算。”
我剛要說話,言喬又說道:“我們送你回村子吧,回村子了,記得彆再出來了!”
說完,言喬和言栒兩人不由分說的夾著我的手臂,朝村子的方向走去。
把我安全的送回到村子後,護村大隊七人轉身就要離開,也就是他們轉身的一瞬間,我突然看到他們七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閃過了一道凶光……
糟了,護村隊這幾人有危險。
就在言喬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喊住了他們。
望著疑惑回頭朝著我看來的言喬,我說道:“感謝你們這次護送我回來,我有一樣東西送給你們,你們稍微等一下!”
說完,在七人的注視下,我轉頭四下尋找了一圈,很快,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塊木材。
我將木材攙扶起來後,拿出鑿子放在木頭的正中心用力的鑿了一下,隻聽“哢嚓”一聲,木頭頓時就散落成了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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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小刀在木頭上仔細的鐫刻了起來,熟練的手法也很快吸引來了了言喬他們的注意。
木頭上雕刻的是一根根長滿荊棘的花朵,大概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七根木頭全都雕刻好了。
“可以了!”
我將這些木雕遞到了言喬他們的手中,說道:“這是護身符,你們要是遇到危險的話,同時把這些木頭擲出可保一時平安?”
言喬聽完我的話,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來做生意的嗎,怎會會護身符?”
我嗬嗬一笑,說道:“做的是風水生意。”
聽到我說我做的是風水生意,這些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多出了幾分崇拜之色。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最相信風水,一種是窮人,一種是富人,那些不窮不富的人則大多數不相信風水,偏偏這些人又占社會的多數。
在道過謝後,這七個人都背著鐫刻著風水圖案的木雕轉身離開了。
我回到屋子和周大牛躺在一間簡陋的床上休息了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空氣中開始回蕩起了一股淡淡的帶著幾分苦澀味的清香。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苦澀的香味越來越濃,人聞了腦袋會昏昏沉沉的,很難爬起來。
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