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怎麼來了賭場不玩,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悶酒?”
望著遠處坐在悠閒區域,戴著大金鏈子的鄧如玉,我十分不解的問道。
那紋身女上下掃視了我一眼,對我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直到李珊珊從口袋中掏出了兩百塊錢遞到他的手裡,紋身女這才熱情洋溢的解釋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鄧如玉每次來這裡賭博,都要贏十幾萬回去,沒有輸過一次……”
紋身女喝了一口礦泉水,繼續說道:“賭場裡的人都懷疑她出了老千了,又找不到證據,所以都不願意和她玩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鄧如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靜靜的打量著鄧如玉,鄧如玉在喝完兩杯悶酒後,起身便準備離開。
在她經過我身邊時,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嘶啞著聲音說道:“大媽,等一下!”
鄧如玉有些不悅的抬頭看著我:“你眼睛被狗啃了嗎,我看起來像是大媽嗎?”
“哦哦哦!”我眼神之中滿是歉意,隨即改口喊道:“奶奶…你玩不玩?”
鄧如玉氣的火冒三丈,揚起巴掌就朝著我的臉上甩來,不過她的巴掌並沒有落在我的臉上,而是在離我還有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
鄧如玉有些興奮的盯著我問道:“你剛剛問我玩不玩,你想怎麼玩,包夜還是快餐?”
我差點沒被鄧如玉這句話給嗆死,果然鄧如玉這個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對老女人沒有興趣,我問你玩鬥牛嗎?”
“你要跟我鬥牛?”鄧如玉聽到我的話十分的意外,她幾乎興奮的喊了出來:“玩啊,玩啊,誰不玩誰是孫子!”
鄧如玉那鴨嗓子一樣的喊叫聲瞬間吸引了周邊的賭徒,他們紛紛朝我投來了驚訝的目光。
有一個好心的大叔提醒著我說道:“小夥子,看你年紀不大,你可彆上當受騙了,你玩不贏這女人的。”
“去去去,關你屁事,我又不出老千,有什麼玩不贏的。”
鄧如玉一邊將那好心的大叔推了開來,一邊迫不及待的將我拉到了附近一張單人賭桌前,坐了下來。
其他在沒上桌的賭徒見我竟然敢和鄧如玉玩,紛紛好奇的圍了上來,沒幾分鐘的功夫,我和鄧如玉就被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了起來。
“你當莊家還是閒家?”
“不就我們兩個人嗎,莊家和閒家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了,如果你當莊家的話,我押中多少錢贏了你就要賠我多少錢,反之亦然。”
也就是說,在兩人對局之中,閒家的自由度十分的高,莊家隻有被動挨打的份,是十分吃虧的。
“那我當莊家吧!”
嘩啦!
聽到我主動要當莊家,在場的圍觀群眾頓時一片嘩然,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年輕人,你到底會不會玩啊,人越少,莊家越吃虧的。”
“是啊,兩個人玩牌,你怎麼選莊家呢,你這是打算來送錢了啊。”
“看來這個年輕人平時不怎麼玩,估計要被賠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