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我一直在棺材鋪子等待著侗兒的消息,但是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侗兒卻不曾出現,這讓我內心十分的煎熬。
我知道,這樣乾等下去不是辦法,於是給李珊珊打了個電話,詢問李珊珊有沒有從胡翠花那邊得到什麼線索,結果電話那頭的李珊珊聽到我提起胡翠花後,突然沉默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胡翠花出什麼事情了?”我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胡翠花死了!”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李珊珊告訴了我胡翠花的死訊。
“她是怎麼死的!”我連忙追問道。
“被一個喝多酒的年輕人開車給撞死的,是一場意外!”
一場意外?
我剛想從胡翠花身上得到一些線索,胡翠花就這麼死了,天底下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我連忙追問道:“肇事者抓到了沒有?”
“抓到了,我們正在調查審問,看是意外還是蓄意謀殺。”李珊珊和我想的一樣。
“行,有最新消息告訴我。”
掛斷電話後,我的內心十分的複雜,現在胡翠花已經死了,侗兒那裡又沒有進展,可以說我要尋找純陽之金的所有線索都斷了。
沉思了一會兒後,我決定不再坐以待斃,而是來到了九龍府地底下,查看九龍府聚陰大陣的情況。
和上次來的時候想比,九龍府設備層的陰樹之根又粗壯了一圈,九龍府承重柱的裂縫也大了許多,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下去,要不了多長的時間,整個九龍府都得塌不說,白琳琳的懼魄也將徹底的被控製。
得想辦法阻止這聚陰大陣繼續發展下去!
我沉思了片刻後,很快便有了主意,讓劉管家在九龍府的四個角落分彆擺放了四個巨型花瓶。
這巨型花瓶在風水上有招財納福,化解煞氣的作用,四個花瓶守在九龍府小區,希望可以暫時鎮壓住九龍府的聚陰大陣。
要說劉管家辦事效率十分的高,我上午剛安排完畢,傍晚時分,四座三米高的花瓶就出現在了小區的四個角落。
花瓶布置完以後,我能夠感覺到地下室的那些樹根明顯出現了一些頹勢,看的出來,這淨化煞氣的陣法還是有作用的。
布置完九龍府的陣法以後,天也徹底的黑了下來,我便趁著夜色回到了棺材鋪子之中。
剛一走進棺材鋪子所在的巷子,一隻足足有半人多高的黑狗就從巷子之中竄了出來,擋在了我的身前。
“哪裡來的狗,快讓開!”我衝著擋路的野狗大聲的嗬斥了一聲。
那狗則是站在黑夜之中一動不動,絲毫沒有任何要讓開的意思。
於是我彎腰撿起了一塊石頭,作勢要丟那野狗,讓我十分意外的是,那狗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怕?
我這才意識到了這狗有問題,打開了手電筒照在了野狗的身上,心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隻見那野狗脖子處綁著一顆鐫刻滿符文的鈴鐺,雙眼處空空蕩蕩的,赫然沒有眼珠子。
仔細看的話,這野狗四肢僵硬,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屍體獨有的臭味,赫然是一條屍狗!
“媽的,誰在這惡作劇,把死狗放我家巷子口呢?”
我這才意識到是有人故意將這野狗的屍體放在我家巷子前的,於是大罵了一聲後,便準備繞開這死狗。
“嘶!”
就在我路過屍狗身邊的時候,屍狗忽然轉過了腦袋,張開了大嘴露出了鋒利的牙齒,朝著我咬了過來。
臥槽!
這家夥是活的!
倉促間,我抬腳朝著屍狗的腦袋上踹了過去,一腳將這屍狗踹翻在了地上。
但是由於重心不穩,我踹翻屍狗的同時,也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嘶,汪!”
不等我從地上爬起來,伴隨著屍狗脖子上帶著的鈴鐺發出了一陣清脆響亮的聲音,這屍狗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
“找死!”
我反應迅速,第一時間壓住了一道“鎮屍咒”,對準了這屍狗的腦袋,我十分的有把握,隻要我這一巴掌下去,能夠直接將這家夥身上的屍氣拍散!
“嘶嘶嘶!”
全然不
呼嗚~~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口哨聲刺破了夜空,聽到口哨聲的屍狗動作戛然而止,停在了原地,回過頭一雙空洞的雙眼朝著身後望去。
這屍狗的主人要來了!
我也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左手悄悄的掐住了一個鬥雷訣,緊緊的盯著屍狗注視的方向。
“侗兒!”當我看清楚來人之後,鬆開了掐著的咒訣,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不是彆人,正是侗兒。
那屍狗看到侗兒以後,邁著僵硬且輕快的腳步,就像是在跳芭蕾舞一般,快步的跑到了侗兒的身邊,僵硬的腦袋委屈巴巴的在主人身上來回蹭著。
侗兒輕輕的拍了拍小黑的腦袋,說道:“小黑,周大哥是我們自己人,不要害怕。”
“嗷嗚。”那屍狗又發出了一聲委屈的叫聲。
知道這屍狗是侗兒家的之後,我也不再計較剛剛它咬我的行為了,而是急切的望著侗兒問道:“侗兒,提取出來了李勇背後那人的屍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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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提取出來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侗兒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裝有屍氣的透明管子,透過管子能夠清晰的看到,裡麵的屍氣大約隻有指甲蓋一般大小。
“這麼點?”
侗兒點了點頭:“隻有這麼點,所以我不確定能不能找到李勇背後的那人!”
我沉思了了一會兒後,望著侗兒堅定的說道:“管他能不能行,先試試吧。”
於是在我詫異的注視下,侗兒將手中裝有屍氣的管子放在了屍狗的麵前。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