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一氣的死死的攥緊了拳頭,憤怒的大罵道:“這是欺詐,是詐騙,我要去告草力集團!”
“還是彆告了吧……”歸遠道長說道:“草力集團上麵有人,告不動的!”
“我們這還算好的,還有個冤大頭,比我們還慘呢!”
“誰啊?”我本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心情,迫不及待的追問著歸遠道長道。
“西江市的金家集團,聽說他們花20億在洪江江岸投資了個金沙灘旅遊綜合體項目,完工後本來是要收回40個億的,結果30個億賤賣給了草力集團不說,錢還沒收回來,現在搞的欠下了一屁股債!”
吃瓜吃到了自己的頭上來了,我聽著聽著感覺不對勁,臉色逐漸的變得陰沉了下來!
歸遠道長還未察覺到我的不對勁,還在一旁繼續說道:“這還不算最絕的,最絕的是聽說金家董事長死後,找了個年輕人來背債,那年輕人還以為自己撿了多大的漏呢,結果上來就成了老賴,哈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歸遠道長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到一半,他突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看到林歸一和白琳琳兩個都尷尬的盯著我看著,歸遠道長咽了咽口水,盯著我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認識那個年輕人吧!”
我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雙拳,說道:“我就是你口裡說的那個冤大頭!”
歸遠道長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這,這,這不可能吧,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施主你也太幽默了。”
“不說這個了!”見歸遠道長還在追問我,林歸一連忙打斷了這個話題,問出了我們心中的疑惑:“師弟,這萬壽宮不是成了草力集團的嗎,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呢,那曹有錢沒有趕你們走?”
“師兄,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出售的是30年的經營權,又不是出售的整個萬壽宮,我們留在這裡不是合情合法合理嗎?”
歸遠繼續說道:“師兄,還有啊,其實這草力集團還算不錯,我們留在這裡繼續修行,他們每個月還給我們五千多的工資呢!”
不等歸遠道長嘚瑟完,林歸一氣憤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瞧你那點出息,我們自己經營收的功德錢也不止一人分五千啊,被人賣了還在這幫人數錢呢!”
歸遠道長聽完後,小聲的嘀咕道:“道觀不是師兄你賣的嗎,我數點錢怎麼了……”
“你說什麼呢!”
“沒,沒,沒什麼!”聽到林歸一的嗬斥,歸遠道長連忙轉移了個話題道:“對了,大師兄,其他幾位師兄呢,我記得他們是和你一起出去雲遊的啊,怎麼現在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聽到歸遠道長提起其他的人,林歸一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難看了起來。
歸遠道長不知道的是,和林歸一一起出去的那七個人,生命已經永遠的留在了元家村。
“我,我,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歸遠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問道。
我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歸遠道長的問題,乾脆也選擇了閉嘴。
“他們,他們全都仙逝了!”說出這話的時候,林歸一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怎麼,怎麼,怎麼可能?”歸遠道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瞪大了眼睛,說道:“誰乾的?”
由於歸遠道長的聲調突然變大,引得旁邊路過的遊客紛紛側目朝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見狀,歸遠道長壓低了聲音,繼續問道:“大師兄,到底怎麼回事,師兄他們怎麼死的?”
“還記得雞冠山水庫壓的那千年女鬼嗎?”林歸一雙眉緊蹙,神情嚴肅的說道:“雞冠山水庫下麵的封印鬆動了,水庫下麵壓的那千年女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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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歸遠道長臉色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說道:“難道我們淨明道留下來的千年詛咒,要應驗了?”
“淨明道的千年詛咒,什麼詛咒?”我聽後,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林歸一和歸遠道長對視了一眼,兩人誰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接著隻聽林歸一問道:“三位師公在哪,我們去找三位師公商量一下對策!”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心裡十分的奇怪,為啥林歸一他們有事第一個找的不是他們的師父,而是去找他們的師公?
應該是他們師公比他們師父更有話語權,不然怎麼說叫師公呢?
“大師公在高明殿認真的敲磬呢,其他兩位師公還沒到宮殿來!”
“走,我們去找大師公!”
說完,我便跟著林歸一他們朝著主殿的方向走去,我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周圍幾座大殿的香客分布情況,除了財神殿,就屬主殿高明殿的香客最多,香火最旺盛了。
高明殿供奉著淨明道的祖師爺四大天師之一的許遜天師,是整個萬壽宮的主殿。
咚…咚…咚……
剛一進到大殿,便聽到裡麵傳來了陣陣悠揚的磬聲,聽的人心曠神怡,有一種心胸闊達之感。
大殿之中,香客絡繹不絕,香客以三人為一組,每組香客朝神像跪拜時,都伴隨著一聲悠揚的鐘聲響起。
我順著鐘聲的方向望了過去,隻見一個老態龍鐘的道士正坐在偏角處的一張長桌前,一邊刷著短劇,一邊敲著“鐘磬”。
望著如此不務正業的道長,白琳琳愣了一下,轉頭望著歸遠道長,說道:“道長,你喊這叫認真工作?”
“還可以啊,你看,道長哪次敲磬節奏有敲錯的?”我仔細的觀察著老者敲磬的頻率,無論香客怎麼換,他每次都能夠精準的把握住節奏。
“我的大師公誒,你彆看劇了,大師兄回來了!”歸遠快步的跑到了老者的麵前,將老者請了出來。
也不知道全神貫注望著手機的老者是怎麼把握節奏的,香客每叩拜一下,他都能精準的敲響身旁的鐘磬。
“大師公,快彆刷劇了,大師兄回來了!”歸遠道長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跑到了老者的身旁,湊在老者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誰,誰,誰回來了?”老者明顯耳朵有些不好:“大胸,大胸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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