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提前跟被殺者講?然後對方還同意了,願意配合?
路明非覺得這些字拆開它能夠理解的一清二楚,可是為什麼合在一起自己就不懂了呢?
“老恩,我覺得我可能理解能力上出現了問題。”
路明非說完就雙手合十,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一切我可能做不了,您老就選其他人吧!”
感受著手臂被死死的鉗住,苦笑的看著楚子恩因情緒而閃耀的黃金瞳。
“路明非,給我一個你沒辦法動手的理由,一個沒辦法對龍王動手的理由,作為卡塞爾的學生,諾頓遺澤的擁有者,這難道不是你的使命嗎?”
路明非聽著情緒發生了劇烈的翻湧,他顫抖的雙手看著麵前那個讓他覺得陌生的男人。
就在對方因為路明非反應而陷入喜悅的時刻,路明非的疑惑讓他覺得自己的準備突然變得就索然無味。
“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嗎?”
由黃金澆築的人影微微一愣,隨後笑聲伴隨著盔甲之間的碰撞聲,讓路明非都要懷疑自己是否是猜錯了。
“怎麼看出來的?”
語氣平靜沒有任何被拆穿的憤怒,反而是好奇的看著路明非。
在虛假與偽造方麵,他洛基敢認第一,就沒人敢認第二。
現在卻被這樣一個歲數還沒他零頭大的小屁孩給看穿了,就算他身上有著世界樹的庇佑,可他洛基就從來沒怕過這些。
“他從來都不會像你一樣表達那麼的......含蓄?”
路明非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細數他觀察到的不正常點,“而且他對於居高臨下的態度更喜歡,與人平視這樣能夠看穿對方心裡的想法,雖然我覺得這一點很扯。”
“當然還有最後一點,他從來都不會拿所謂的道德來約束我,因為他知道我沒道德。”
路明非說完空間為之一寂,“雖然你嘴上這麼說,但是你的行為可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洛基說著手指朝空處一劃,路明非為了拯救世界所做的一切如同影像一樣出現。
“有些事情不需要嘴上說也會去做,有些事情嘴上說了你永遠都不會去做,這是你無法理解的,龍王奧丁。”
路明非看著對麵被點破名字而在那狂笑的某龍,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股惡寒。
“你在笑什麼?”
抹了抹眼睛不存在的淚水,洛基的聲音難以分辨感情,“沒想到你也承認了‘我’的存在,他還真是愚蠢。”
“什麼意思?”
洛基的視線鎖定在路明非腳下的陰影裡,帶著玩味的開口,“不出來見一麵嗎?宿敵,又或者是哥哥?”
“我知道現在還能夠記得那時候你的味道,是那麼的美味,那麼的讓人流連忘返。”
路明非覺得自己又遇到了一個變態,奇怪,為什麼要用,又?
洛基看著毫無舉措的陰影,如同最初一般死寂,“好歹是我刻意來找你,連見一麵的機會都不給嗎?”
路明非看著對方鄭重的樣子,覺得一位龍王的話應該不會閒的蛋疼來耍他玩,所以他真的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臟東西給纏上了?
不對,有路鳴澤的存在,這顯然是無稽之談。
“你在說什麼,我請求你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讓你看到什麼叫人脈?”
路明非的威脅顯得蒼白無力,他現在的狀態基本上無人能夠回應,在身處尼伯龍根的情況下。
“彆那麼大惡意,說不定未來的我們可能還會在同一戰線。”
洛基說這一個瞬身就來到了路明非的身邊,手指在即將接觸到路明非臉頰的一刻,源於陰影中無形的力量將他的手彈開。
洛基的臉上沒有被任何不敬的惱怒,反而是有所證實的欣喜。
“沒想到曾經追尋的,渴望的,最先屈服於命運,是因為諸神黃昏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己身?所以從一個反抗者淪為了協助者嗎?”
“時間還真是可怕,曾經目空一切的神王,曾經決心將命運踩在腳下的神王,現在卻如同被抽掉了脊骨的看門狗,這一次你不再是主角了。”
路明非聽著這些沒頭沒尾,類似於自述的話,他能夠肯定自己又被什麼臟東西給纏上了。
之前是路鳴澤,跟他交易的是生命,那麼這一次的代替者又要交易什麼?
“你不是奧丁?”
路明非的詢問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是通過對方之前所述所有的合理猜測。
“我們都已經失敗了,這一次機會並不屬於我們。”
看著自己的影子,凝聚出一個人形,路明非在線求一個心理負擔。
尤其是影子的人形隻能出現輪廓,路明非卻依舊覺得從自己陰影中出現的才是真貨。
無形的漣漪從周圍擴散,蒼白的尼伯龍根變成了曾經兩位首領之間的對抗。
路明非作為焦點的第三者,兩人在不經意間無視了他的存在,或者說在他們的眼裡,裁判並沒有參與對決的權利。
陰影散發出的漣漪頃刻之間就被洛基擁有的權柄給擊潰,如同一滴水落入海洋無法掀起任何的波瀾。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無儘的汪洋能夠包容所有,也能夠吞噬所有。
路明非這一刻看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層次上的差距,或者說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君王。
四大君王並非隻因他們的身份,而是他們所對應的權柄與整個世界息息相關。
深藍色的幽光在洛基的手上跳躍,屬於海洋與水的權柄臨時被分割出了一半穩定住了奧丁的身形。
“果然沒了主人,你就會變得那麼一無是處,好好活著見證該如何真正的推翻命運。”
奧丁感受著自己凝練的身軀,他現在擁有的情緒非常複雜。
在他的眼裡洛基跟以前一樣,自己不願意做什麼,他就非要反著來。
單從現在上看,對方已經猜出了自己想要放棄的可能。
“看來你隻繼承了他的記憶,並沒有繼承崇高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