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這模樣,方成器幾人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令使大人不行啊!”
“江澈,你這是沒喝過酒麼?這酒量可有點跌份了呀。”
連蘇酥都露出了一抹笑容,取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你該不會從來沒喝過酒吧?”
如果用內力化解,誰都是千杯不醉。
但這種酒局,還用內力就沒意思了。
江澈確實沒喝過酒。
這滋味兒確實不好受。
但他也不甘示弱,再次滿上,又給幾人斟滿,惱羞成怒道:“這不是已經喝過了麼?誰怕誰?來!喝!”
“誰不喝誰孫子!”
方成器幾人雖然不是酒蒙子,但平時沒少喝,酒量肯定過得去,聞言紛紛舉杯,臉上滿是揶揄。
還怕你一個第一次喝酒的菜鳥?
實力不如你,可算是在酒桌上找回優越感了,今晚看誰先倒下!
酒是好酒。
人也是好人。
月色正濃。
遠處涼亭,楚長青坐在輪椅上看著這群少年。
確切的說,隻有江澈算是少年。
方成器幾人都已經二十多歲了,該是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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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他眼裡,青年也好少年也罷,都沒太大區彆。
“相逢意氣為君飲,係馬高樓垂柳邊。”
楚長青也被年輕人的情緒感染,笑道:“當年縱酒高歌行天涯,再回首,已是江山辭舊人。”
“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頗為感慨。
陳海也笑道:“部長正值壯年,雙腿又已經......怎麼能是舊人呢?”
“不過這幾個家夥,倒是讓人越看越順眼。”
楚長青對前一句不置可否,對後一句倒是點了點頭道:“那是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崇拜的人在場。”
“而且這個讓他們崇拜的人,還喝不了酒。”
“少年意氣,最是難得。”
陳海也有些古怪,按理說江澈這樣的人,本就該符合他們心中對少年宗師的印象,就應當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
結果江澈連酒都不會喝,那反差感頓時就出來了。
斜月夜寒。
酒暖人心。
露天的飯桌上,江澈一手枕頭趴著,另一隻手還拿著酒杯下垂,要掉不掉的。
三杯酒下肚,還都是一口悶,他其實就已經暈乎乎了。
趕緊吃了兩大碗飯一大碗菜才好一些。
接著又跟幾人喝了兩壺。
他應該是喝了一斤左右。
現在呼聲震天響,醉的不省人事。
方成器幾人也大著舌頭在說話。
狀態最好的是蘇酥,喝得不算多,酒量也不差,這會兒隻是有點輕微暈頭轉向,但尚能保持理智。
“蘇...蘇姑娘......嗝——”
方成器摸著肚子,打著酒嗝,“令、令使就交給你.......送、送回去了......嗝。”
說完頭一歪,連人帶凳子都倒在了地上。
四仰八叉,說睡就睡。
錢祿跟林澤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個趴在桌上,一個仰著背把錢祿當枕頭,呼呼大睡。
蘇酥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江澈,柳眉倒豎。
可看這情況,除了她也沒人能送了。
要不丟這兒跟他們一起睡地上?
又不太好。
蘇酥最終還是起身,扶起江澈,把他一隻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嘟嘟囔囔的走了。
還能聽見嘴裡罵著:“不能喝就彆喝那麼多,真是!臭男人死要麵子活受罪。”
然而等她走遠。
剛才還呼呼大睡的方成器幾人,不約而同的醒了過來。
方成器從地上一個咕嚕爬起來,露出一臉的姨母笑。
錢祿抖了抖肩膀,沒好氣道:“你丫的頭也太沉了,我的背當枕頭舒服不?”
林澤尷尬一笑,“這不是為了演得逼真一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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