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此地寶物分明是我先找到,你竟然偷襲奪寶!”
翌日天色灰蒙,旭日將升未升。
亂石山坳外麵,傳出一聲憤怒到極點的嬌叱。
接著是劍光亂竄,鋪天蓋地,打得對麵一個少年東竄西跳,四周山石樹木庫庫崩碎倒塌。
稍遠一點的地方。
方成器三人排排站揣手手,看著這對演戲上癮的狗男女。
麵無表情。
“令使說要用寶物引人前來,還說這地形像是一口棺材,那昨晚我們是躺在棺材裡睡覺?”
錢祿問道。
方成器跟林澤同時瞥了他一眼。
你可以不問的。
錢祿也知道這問題有點幼稚了,又看向場中男女,神色古怪,“我怎麼覺得,蘇姑娘不像是演的?是真想拿劍砍令使?”
問起這個,方成器跟林澤都露出了一臉八卦的神色。
“我看也不像。”
“誒誒,你們說前幾天我們給令使製造的機會,他在蘇姑娘屋裡,到底做沒做?”
“應該沒有吧......蘇姑娘那一聲河東獅吼,是個正常人都該嚇軟了,這還能做?”
“就是因為成了,蘇姑娘才會惱羞成怒的大吼啊......要是沒成,她吼個什麼?怕彆人不知道她屋裡有男人?”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誒。”
“何況這一路走來,他倆啥情況,你們沒看見?嘖嘖,那打情罵俏的......”
颯!
一道內力化作的劍氣驟然斬向三人。
三人眉頭同時一跳,趕緊作鳥獸散,各自避開。
再抬頭,就看到蘇女俠俏臉含霜的盯著他們。
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三人脖子一縮,方成器訕笑道:“你們繼續,繼續......”
“哼!”
蘇酥冷哼一聲,再度提劍砍向江澈。
三人沒看錯。
蘇酥確實是想拿劍砍江澈的。
昨晚後半夜,兩人勘察完地形,又埋好寶物,接著也休息了幾個小時。
那避風所並不大,蘇酥不想跟他們擠在一起,就在外邊石頭後麵眯了會兒。
結果醒來就發現自己靠在江澈懷裡。
還抱著江澈一隻手臂。
這讓她勃然大怒。
她記得睡之前,江澈明明跟她離著有一兩米距離的!
一定是這個淫賊等她睡著了,偷偷湊過來占她便宜!
正好江澈要製造打鬥痕跡,這種公報私仇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
江澈東竄西跳也不是為了配合,是真被蘇酥拿劍亂砍給砍得。
跟靈活的猴子一樣。
“誒,蘇姐姐,打鬥就打鬥,奪寶就奪寶,淫賊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江澈又一個閃身避開一劍,帶起一陣風,沒好氣道。
蘇酥冷笑,“你敢說你心裡對我沒有半點想法?”
你要敢說沒有,老娘敬你是條好漢!
她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少女,雖然沒有實踐過,但相關知識可沒少了解。
江澈這又是摸手又是裝醉的,要是對她沒想法,狗都不信!
至於她自己為什麼不反感,哼!跟我有什麼關係?現在是劍刃淫賊的好機會!
江澈還真不敢說沒想法。
要是說了,以後被蘇酥用來當拒絕他的證據,他都沒處說理去。
隻好無奈道:“對你有想法就是淫賊了啊?”
蘇酥氣得胸脯起伏,“你都有柳妹妹了!真想讓我們姐妹共侍一夫啊?你不是淫賊誰是?”
“看劍!”
江澈拔劍抵擋,拋出了殺手鐧,“婉清走之前,讓我多找幾個女人。”
這話冷豔姐姐自然是沒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