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裡也為這個柳婉清我如此了解自己,才可能深深的震驚。
故意笑了笑,歪著臉看著柳婉清。
“我從來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了解我,你說說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察言觀色的本事了?”
看著江澈還好意思在自己麵前嬉皮笑臉,柳婉清頓時氣的將腦袋往旁邊一轉。
氣呼呼的低聲道:“你還好意思在我麵前嬉皮笑臉,現在事情都發展成這個樣子了,你趕緊給我一個交代。
要不然你也是知道我脾氣的,你今天還想走得了嗎?如果你可以走的話,那我也跟著你,我就不相信我查不到真相。”
“……”
這話聽的江澈心間微微一顫,隻要柳婉清說了這個話,就說明她到時候一定能做得到。
江澈可不想讓柳婉清跟著自己東奔西跑,最關鍵的是江澈一個人行動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可如果柳婉清也在跟著自己,到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還得顧慮著柳婉清的安危,那豈不是給自己製造麻煩了?
看著江澈眼神一陣恍惚,柳婉清知道江澈肯定是在猶豫了。
當時也忍不住低頭淺淺的笑了一聲,柳婉清覺得自己好像拿捏住了江澈。
“行了,既然那麼不想我跟著你的話,就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將那個龍族太子咋樣了,要不然我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你。”
這話說的,江澈是真的怕了,因為他很清楚,柳婉清說到做到的性格。
江澈看了柳婉清一眼,迅速移開目光,很無所謂的說道:“我能把他怎麼樣?
我隻不過略施小計,斷了他的龍角,剝了他幾片鱗片,碎其逆鱗,順便……順便重傷了他的妖丹,破了他的根基……讓……”
江澈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柳婉清突然尖叫一聲,直接打斷了江澈。
“什麼?你……你重傷龍族太子妖丹,你這跟殺了他有什麼區彆?他要是知道有這個事情,恐怕比死還要難受,更能把這個仇記在你的身上。”
江澈卻不以為然,冷冷的笑了一聲:“我這人本身就是這樣的性子,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能夠從我手中活著出去,那勢必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龍族太子敖義,實在是太過陰險歹毒,雖然嘴上答應我,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但是就他那種妖獸,說的話又豈敢能信?
所以,我倒不如用自己的實力,讓他永結後患。
我現在已經傷了龍族太子敖義的妖丹,此舉會讓他在百年內難以恢複巔峰。
如此一來,我便有足夠的時間去完成我自己的計劃,等他恢複修為,我在與他一較高下也不遲。
對了,這些精血和鱗片,便是他偷襲不成反遭重創的證明,至於殺他,他還不夠格讓我違背承諾。
更不值得我為此徹底與整個妖神界龍族開戰,所以我留他一命,既是守諾,也是警告!
而且我行事極為小心,短時間之內他可能發現不了自己的妖丹受損,等他發現了,我們也早就已經離開妖神界了。”
聞言,柳婉清不由得無比震驚的看著江澈。
當初那個熱血衝動的男孩,出門三年的時間裡,到底經曆了什麼?竟然已經成長成如此穩重並且縝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