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麵說,一麵把僧衣往上一撩,露出毛茸茸的小腹,皮帶“哢噠”一鬆,半截袈裟順勢滑到腰際。
他臉上堆著笑,嘴角卻向下撇,笑得越開,越顯得淫邪。
婦人本就藥性大發,被這聲音一激,整個人像被火點著的紙人,輕飄飄地迎了上去。
她眼神渙散,卻又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渴望,仿佛麵前不是惡僧,而是真來渡她的菩薩。
檀唇微啟,吐出一聲“大師……”
尾音顫抖,像一根細線,把人的魂都係住了。
胖和尚一把攥住她手腕,佛珠“嘩啦”一聲被捏得四散崩飛,骨碌碌滾到牆角。
婦人踉蹌半步,紗衫徹底滑落,堆在腳背。
她竟不覺羞,反抬起另一隻手,軟軟地去勾和尚的脖子,指尖在他剃得發青的頭皮上劃出五道粉痕。
和尚低吼一聲,攔腰將她抱起。
婦人足踝上的金鈴急促亂響,仿佛替人呼救,又仿佛催情。
和尚把她壓到禪床上,床板“吱呀...吱呀...”開始響了起來。
他俯身下去,僧衣下擺垂落,掩住兩人交疊的腿,卻掩不住那一截雪白,在燈影裡晃得刺眼的美腿。
就在胖和尚低頭吻住那顫抖的櫻唇,準備行男女之事的時候。
“咣!”的一聲,
窗欞整扇向內炸開,木屑四濺,一道青影破窗而入,帶進的夜風“呼”地撲滅了半盞燭火。
胖和尚隻覺後頸一緊,整個人被提得雙腳離地,像隻待宰的肥鵝。
他下意識地反手一肘,卻撞在鋼澆鐵鑄般的臂膀上,疼得半邊身子發麻。
“狗賊子!”
燕青單臂勒住和尚咽喉,另一手並指如刀,在其肋下“噗”地一點。
胖和尚頓時氣海翻湧,渾身力道儘泄,軟塌塌跪倒在地上。
他驚恐地回過頭來,隻見燕青麵沉如水,眸中卻燃著兩簇幽火,比禪房裡的燭焰更冷、更亮。
“大歡喜禪?”
燕青嗓音壓得極低,像刀鋒貼著肉一般,“我讓你先登極樂!”
話音未落,他並指連戳,封了和尚三處大穴。
胖和尚瞳孔暴凸,嘴巴大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隻發出“嗬嗬”的抽氣聲,口水順著嘴角滴到僧衣,成了亮晶晶一條。
那婦人失了支撐,軟軟滑倒在地上。
燕青左臂一撈,剛剛將她攬住,那美婦人就像是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雙手一環,緊緊的把身子貼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隻覺一股甜膩而熾熱的呼吸,直撲自己耳廓;兩條雪白的粉臂像藤蘿纏樹,越纏越緊。
那婦人已分不清眼前是誰,隻把體內最後一絲理智燒成灰燼,櫻唇胡亂湊來,帶著酒香與檀香混雜的味道,幾乎要把燕青的呼吸也點燃。
燕青也才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
這美婦人摟緊他,他竟然也變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燕青趕忙咬破舌尖,一口血腥味直透腦門,他這才覺得心中一片清明,迅速恢複了理智。
“姐姐,得罪了!”
他左手並指如劍,先點她頸側“天窗”“天牖”二穴,再滑至肩井,一縷真氣渡入。
婦人渾身一顫,軟軟伏在他臂彎,急促的喘息總算緩了半分。
可春藥已經入骨,單憑封穴隻能緩而不能解。
燕青眼角的餘光一掃,瞥見禪床旁矮幾上擱著一隻白瓷碗,裡頭的“歡喜酥”殘酒尚餘半碗,另有一壺冷茶。
他抄起茶壺,含一口冷茶,對著婦人唇瓣渡去,再以拇指按住她舌根,催其吐出酒氣。
如此連渡三口,婦人喉間發出一聲微弱低吟,身子雖仍滾燙,卻不再亂掙。
燕青這才騰出右手,扯過榻上薄被,將她裹成一隻春卷,隻露一張潮紅未褪的臉。
做完這些,他的額角已經見汗,卻不敢耽擱,回身一腳踹在那胖和尚肋條上,把對方踢得滾了兩圈,肋骨斷了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