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先彆傷心,還是先讓他們看看情況吧!”傅雲夢精致的娃娃臉上,揚起了一抹傷感,安慰了起來。
傅衡軒緩緩站起,抹去臉頰的淚水,淡淡道:“是呀,我不應該把情緒帶給大家的。現在,請今天前來的大師,幫忙看看二爺的死因。若確實是正常死亡,我們也就立刻召開董事會,及時發布公告。若是被他人所害,必須找到謀害二爺的凶手!”
說完,握起拳頭,露出憤怒的表情。
“你們隨便吧!”傅衡軒攤了攤手道。
“不如讓老夫先來如何?”扁炎淡淡一笑,向前走了一步。
玄靜道長臉上露出不悅之色,並沒有開口。
李玄鬆倒是大氣,笑著道:“若是扁神醫想先查看,我沒有意見。”
王中陽是我們這群人的代表,出門在外,也不想出風頭,很大方道:“扁神醫看吧!誰先來都無所謂。”
“那老夫就不客氣了!”扁炎摸著黑色的胡須,露出笑容。
扁神醫走到木床邊,掀開了白色的床單。
這時,我們在場的每個人,都看清了傅家二爺傅學宋的麵孔。
因為是秋天,氣溫下降了許多,再加上床的四周,都放置有冰塊,所以儘管死了兩天,屍體除了膚色變成青烏色之外,並沒有其他不同。
可能是為了便於調查二爺的死因,傅家還沒有給二爺擦洗身子,也沒有穿壽衣,保持死者生前的穿著。
傅二爺貴為總裁,穿著黑色的西裝,係著領結,打扮得很得體。
他本來容貌不錯,再加上注重形象,很容易就能看出,身份不簡單。
劉嬸見到傅二爺時,立刻用手擦著眼眶,傷心道:“這二十年來,我一直在二爺身邊照顧他。他待人隨和,很少罵我。沒想到,他居然一夜暴斃,真是太可憐了!”
扁炎回頭看了一下擦眼淚的劉嬸,問道:“劉嬸,能不能告訴我,二爺死前的情況,以及死後的情況?”
劉嬸點點頭道:“當然可以。前天晚上,二爺回家吃完飯後,就說有些累,想去休息。所以,他沐浴後,就回到了這間臥室。”
“二爺平日累的時候,倒在床上就睡。我知道他很累,也從來都不打擾。昨天一早,我沒有發現二爺起床,便覺得有些奇怪。”
“以往,他累了,倒在床上睡覺。第二天總能清早就醒來的。可是這一次,與以往不同。於是我便好奇起來。在臥室外,輕輕的敲門。見輕輕敲門沒有反應,於是我才敲重些。”
“敲門沒有回複之後,我害怕出事,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說到這裡,劉嬸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當我見到床邊,有一大口血後,我頓時感覺不妙。接著,我便快速跑到大彆墅,把事情彙報給了二公子。沒想到,二爺他死了!”
扁炎聽完劉嬸的陳述,仔細觀察著傅家二爺的麵孔,端詳了足足兩分鐘,又問:“二爺生前,可否有病,服用過藥物?”
“二爺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病,隻有高血壓,以及服用降壓藥而已。”劉嬸道。
扁炎單獨走向臥室的床邊,在床下尋找什麼,見到一塊血印,便問:“劉嬸,當時二爺死的時候,血印有多大?有巴掌大嗎?”
劉嬸搖了搖道:“不止,好像有兩隻腳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