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三樓天台遙看著天際那輪彎月,思念著被那群所謂的道士帶走的狐媚子,想她此刻不知道在何方,是否被他們折磨。
而那些人到底是真道士還是冒充道士的有心人,我的狐娃寶寶能應付嗎?會不會被那些混賬真的當成妖給滅了呢?
我想著狐媚子心裡難受,想睡也睡不著,此刻真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煎熬。
望著那輪殘缺不全的彎月,真的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幾句話,抒發此刻的心情。
相思成灰,灰飛煙滅,滅絕前緣待從頭。
縱有心念無數,如何置我病骨,
斜月西沉,沉醉不歸,歸去莫忘來時路。
七竅玲瓏偏生滿目悲哀!
祭一盞血海冥燈,燙一壺濁世苦酒,咽這數十載春秋,看波瀾驚濤不體。
“道一句彆來無恙,叱一聲斬斷情由,身負這無量界煉獄,隻為守護溫柔,縱有萬千權謀,如何謀劃情仇?是這樣嗎?劉女士。”
韋衛突然間從天而降,把我嚇得愣在當場,我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說,“你這樣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不知道嗎?”
他看著我匪氣的一笑說,“沒想到聞名於世的珍愛女士也這麼膽小啊!”
“你說什麼呢?什麼聞名於世那隻是個虛名而已,不知情者誤傳,這麼晚,你突然出現在我的樓層,就不怕彆人說閒話,不怕你的沈總裁懷疑。”
“就因為這麼晚沒有人能看得見,所以也就沒有閒話,更沒有人會懷疑呀,再說了,白天我能出的來嗎?我可是彆人的貼身保鏢。上班時間都跟隨在他的身邊啊。”
“那你來找我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又查到了一些什麼資料,還是說有獨龍的消息?”
他盯著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晃得我有些懵。
他笑了笑,“我什麼事也沒有,我也沒有查到資料。獨龍,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所以呢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難道來見你就一定非得要有事情或者要有什麼資料給你才可以來嗎?我想你了,來看你不可以嗎?”
我撲哧一笑,“你想我,你彆告訴我你是在做夢吧,你一個大小夥子,想我一個中年女人,這樣說出去也不怕彆人笑話嗎?”
“有哪條法律規定男人不能想比自己大的女人?何況你差一個月零三天才大我十歲,再說了,我隻是來看看你,我又沒有對你打什麼主意,你緊張什麼?”
一個月零三天?我一聽愣了一下,他倒是把我調查得清清楚楚的哈,我有些生氣地說,“韋先生,你在調查我。”
他看著我此刻倒是笑得一臉坦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義的,我隻是關注你無形當中知道你的生日。”
“你關注我乾什麼?我又不能帶給你任何的利益。”
“我關注你是因為我喜歡你行了嗎?非得讓人家把話說的這麼明白,我這不是聽說你的小狐狸精被一幫臭道士強行抓走了嗎?我怕你心情不好,所以來看看你這樣也有錯嗎?。”
“謝謝你,你倒真是有心了現在看也看過了,我沒事,我心裡比你想象的要強大很多,所以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真的沒事了嗎?需不需要我再陪著你一會?”
“謝謝不需要,我要休息了,你也離開吧,你明天不是還得要上班嗎?”
“好,隻要你沒事就好,那我先離開了,你早點休息,有什麼需要用得著我的地方可以給我發信息,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收好。”
他將一張名片放進我手裡,縱身一躍就消失在夜空中,我望著他的身影,想著他剛剛接下我的下麵的半句段話,真的是心情五味雜陳。
他韋衛為什麼對我如此上心,他是有什麼目的呢還是真的喜歡我這個經曆了滄海桑田的中年女人。
我攥著那張名片,轉身回屋。屋內靜謐得可怕,隻有我孤獨的影子映在牆上。我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名片發呆。韋衛的話在耳邊不斷回響,他的眼神真摯卻又讓我捉摸不透,還好明天假日可以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