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金錢,這不光是對生意人是,對普通的人也是。
我見到在這個忙碌的職場裡的每一個人,每天像上了發條的機器,從早到晚連軸轉,隻為多掙那點微薄的薪水。
而我自己也深有體會就拿前幾天來說,為了趕一個緊急項目更為了兌現對方的承諾,和恒淑他們加了好幾個通宵。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和時間賽跑,因為早一點完成就能多爭取一些合作機會,多創造一些效益。
可時間也在悄然偷走我們的生活。上次和韋衛約好的燭光晚餐,因為臨時加班泡湯了,當我看著他失落的眼神,我滿心愧疚。
我努力工作是為了給對方的承諾不可失信,可卻因為時間的緊迫,忽略了身邊最親近的人,愛人和兒女。
在這職場的浪潮中,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一葉孤舟,在時間與金錢的漩渦裡掙紮,想要平衡事業和家庭,卻總是顧此失彼。
但我知道,我們這一大家人都這樣有時候都會身不由己,既要照顧家人的感覺又要完成自己對客戶的承諾!還要時時刻刻防著一些想整垮我們的一些暗中的鼠輩。
李炫,李冰和媚兒的事情和剛剛發生的黑影事件讓我們知道,在這個充滿競爭與挑戰的世界裡,想要對付我們的人可謂是多如牛毛。
他們或許隱藏在暗處,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或許明目張膽地與我們對峙,毫不掩飾對我們的敵意。
這些人可能來自各個領域,有著不同的背景和動機,但他們的目標卻隻有一個——擊敗我們。
今天是周末,平安喜樂的的鎖匙去跟蹤黑影還沒有消息,為了按時完成合作方給我們的項目,這周的大聚會也臨時取消因為我又回工作室加班,剛到公司就收到消息,合作方突然要更改項目方案,時間還非常緊迫。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可沒辦法,隻能立刻召集團隊重新規劃。
會議進行到一半,手機震動,是韋衛打來的。他焦急地說孩子突然生病住院了。我心急如焚,看著滿桌的文件和一臉期待的團隊好友,實在不忍抽身。
我強忍著擔憂跟韋衛說忙完就去醫院。
掛了電話,我繼續投入工作。好不容易把方案初步定下來,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我匆匆趕到醫院,看到韋衛疲憊又心疼的眼神,還有病床上有些虛弱的馨兒,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這時,助理又打來電話說合作方對方案還是不滿意,讓明天必須拿出完美的版本。
我癱坐在椅子上,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這裡麵一定有問題,他們是故意的,我對助理說,“讓恒淑和大家什麼也彆乾了,都回去休息。”
助理沉默了一下說,“好的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韋衛看著我心疼地說,“老婆,我覺得這裡麵一定有問題,好好的一個合作項目之前談好的?為什麼對方突然變卦,你就沒有找原因嗎?”
我點點頭,“所以我讓他們彆乾了,等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了再乾,如若不然這個項目我們不做了。”
第二天我找到了合作方的項目總負責人劉祥清,告訴他這個項目我們不做了,因為他們違約需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他吃驚道,“盧怎麼會呢,我們一直都是按照合同上的規定在做的呀怎麼就違約了呢?”
我將項目的計劃書甩了出去,“你自己看這是按照我們簽約的計劃書嗎?你們的項目經理改了一次又一次導致我們之前的忙碌都白費了。”
他拿過合同一看氣得直接拍桌子罵娘,“草泥馬這龜蛋竟然瞞著我自己偷改合同,盧你先消消氣,我們的合作又不是第一次,我相信你們還是按你們之前做的進行,我會讓財務賠付一定的損失給你們。”
我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於是道,“賠償就不用了,但你的項目經理得給我一個說法。”
劉祥清想都沒想拿起電話就打了過去,“你立刻馬上滾到我辦公室來。”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下我到有些過意不去了對他說,“劉總對不起讓你這麼生氣。”
“盧,不關你的事是我管教不嚴讓你們辛苦了。”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滾進來。”
一個瘦高個,長相有些不太近人意的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走了進來見到我也不打招呼直接對劉祥清說,“劉總你找我什麼事情啊?”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