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我們回國後又過了幾個月,可是無論是省廳佳航那邊還是市局韋衛這裡亦或是分局誌剛那裡對於那個研究所都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們甚至懷疑允君說的那個研究所是否真的存在?韋衛他們急,允君更急因為那個研究所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噩夢。
隻要那個研究所存在一天,她就一天都不得安寧,她既要擔心那家研究所研究出來的毒品一旦流入市場,不知道害死多少人,又擔心自己被抓。
一天沙田突然間覺得肚子不舒服就想著出去買點止痛藥。
她走出集團朝旁邊的一家藥店而去,可卻發現沒開門,她望向馬路對麵的一家較大的藥店,那裡似乎很多人,好像還有排隊的人,這麼奇怪的藥店,到底是在促銷還是有什麼活動啊。
她在心裡暗罵一聲,他奶奶的,老娘也去開個藥店,現在藥店生意都這麼好了嗎?買個藥還得排隊。
罵歸罵但不能讓自己的肚子不舒服不是,她窮過馬路到了對麵麵,在排隊時她發現買藥的人是是年輕人多。
奇怪的藥店奇怪的客人,難不成現在的年輕人都愛吃藥嗎?她看到很多年輕人手裡都拿兩三盒藥,開始她也沒在意。
直到差不多了到她時,她發現有好多人手裡拿的藥從盒子上看好像都是一樣的,於是她好奇寶寶地問其中一人,“為什麼他們買的都一樣的呀?是補藥嗎?壯陽的藥。”
一個年輕人警惕地看她一眼,“對,就是放壯陽的,你要不要跟你老公也買兩盒?還是說你現在要不要跟我去感受一下那種醉生夢死的感覺?”
沙田罵一句流氓,就向服務生說肚子不舒服,服務員拿了一瓶鶴香正氣丸給她說,“這個就夠了,趕緊走吧,彆耽誤我做後麵的生意。”
沙田付了款拿了藥離開了,臨走前又看了看還在排隊的人,皺了皺眉頭離開了藥店。
當時她沒想太多,今天大家又聚在一起聊天,她突然間覺有點奇怪就說,“誌剛,韋衛妹夫我前幾天去買藥發現我們對麵的那間藥店好奇怪。”
“奇怪的藥店,什麼藥店那麼奇怪,怎麼個奇怪法?你說來聽聽。”韋衛誌剛同時問。
沙田將那那天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韋衛和誌剛看著沙田,“那你有沒有看清楚那些顧客買的都是什麼藥。”
“好像是什麼曲,什麼馬什麼來著?他們都捏的很嚴實,隱隱約約看見盒子上有馬什來著。”
“曲馬多複嗎?”韋衛誌剛他們同時看著沙田問。
“不對,師丈你想啊屬曲馬多複是屬於國家管製的精神性藥物,按照規定來說藥店是不可以隨便賣的。”
韋衛看著我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我們望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韋衛看著我們說,“我們辛苦了這麼多個月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沙姐姐你這肚子不舒服來的真是時候。”
我們還是滿臉疑惑的望著韋衛,在想他這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允君卻興奮的說,“叔叔,我是說那個奇怪的藥店所賣的藥跟我原來研究所研製的新型毒品有關係是這樣嗎?”
“果然是允君最先想到了,對一定是這樣,如果他們研究的真的是新型毒品,他們一定會找銷售渠道,而藥店是最安全也最有銷售力的渠道。”
誌剛同時點點頭,“對呀,我們就是盲目的查,怎麼沒想到換個思路去查藥店呢啊?沙姨,你的肚子不舒服來的真是太好了,你為什麼不早點不舒服呢?”
沙田與曉妍同時瞪一眼誌剛,“你怎麼說話呢?”
誌剛嘿嘿嘿地笑著,“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沙姨為我們的偵破方向提供了最有利益的條件,我代表警局感謝你沙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