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婚宴快要結束大家準備離開宴會廳時,小梓瀚突然眉頭一皺,目光警惕地看向酒店門口道,“看來大家都走不了嘍。”
我們望著他道,“為什麼呀?”
“你們往門口看看就知道了唄。”
我們集體朝門口張望,隻見一群黑衣人悄然出現,將酒店圍了個水泄不通。林平安臉色一變,迅速將何恩護在身後。
“我去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低聲說道。
為首的黑衣人徑直朝林安平逼近冷冷開口:“林平安,有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林平安冷笑一聲,“你沒長眼睛看不見今天是我的新婚大喜嗎,沒空陪你們玩,識相的趕緊滾。”
黑衣人並不理會,向前逼近。這時梓瀚突然站了出來,“你們在這鬨事可要想好後果,這裡可是春陽集團的地盤。”
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小毛孩一邊去。”梓瀚卻不慌不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物件,輕輕一按。
瞬間宴會廳警報聲大作,一群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迅速從每個角落湧出來,將黑衣人包圍。
為首的黑衣人仍然是一臉傲慢地說,“就你們這群草包安保,我隻要動動手指就能將你們捏成渣。”
突然一個聲音像外太空傳來似的說,“就憑你啊,不對是就憑你們這幫自掘墳墓蠢貨嗎?”安鎖飄在宴會廳的上空上。
安林平安大笑,“現在你們還確認我要跟你走嗎?
黑衣人見勢不妙,想要溜可這時誌剛與韋彬已經站在他身邊,“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喝一杯,何必著急走啊對吧?”
為首的黑衣人已經身子有些不自覺地有些抖動,誌剛笑笑,“彆緊張你隻要告訴我們是誰想要見我們的新郎就可以了。”
為首黑衣人咬咬牙,強裝鎮定道:“哼,想讓我開口,沒門!就算你們把我千刀萬剮,我也不會說半個字。”
誌剛冷笑一聲,“行啊真是好樣的,那你就嘴硬到底吧。”說罷,他使了個眼色,幾個安保人員立刻上前將黑衣人押住。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屏幕突然亮起,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林平安,彆白費力氣了,放了他們吧。想見你的人是我,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他們走,我保證你的家人朋友毫發無損;要麼你繼續反抗,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聲音冰冷而充滿威脅。
林平安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何恩緊緊拉住他的手,輕聲說:“平安,彆衝動,我們先看看對方到底想乾什麼。”
這時安鎖對林平安道,“好,主人跟他們走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好彩往我這裡撞,我已經好久沒乾架了,怕自己廢掉了。
然後對韋彬說,“主人的大哥,讓彬雪和我一起去乾架好不好?”
彬雪一聽興奮地從韋彬的眉心處飛了出來,“好嘛主人讓我和安鎖一起去嘛,再不去乾架人家都快廢掉了。”
韋彬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好好好,不過先說清楚,你和安鎖一定要保護平安完好無損的回來,否則就不要回來了。”
“是主人,我一定讓新郎平安的毫發無損地站在新娘麵前,與新娘度過美好的新婚之夜。”
於是兩契靈在分彆在平安與何恩耳邊輕輕說了什麼,平安何恩了然地不動點點頭。
林平安故作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好,我跟他們走但你得信守承諾。”
為首黑衣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揮了揮手,和手下一起走出了婚宴廳。
林平安對大家說,“你們繼續嗨,我一個小時之內就回來。”說完跟著黑衣人一起走了出去,等待著他與黑衣人不知道誰才是安全的。
春姣看著寶貝兒子丟下兒媳婦跟那群黑衣人走了差點沒跌倒在地,她看著我滿臉淚水加無助地說,“姐,幫幫我救救平安求你了我知道你可以的。”
我在她耳邊告訴她,平安不會有危險他是故意跟他們走的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非得在他的婚禮上鬨事。
春姣半信半疑地看看我又看看何恩,何恩點點頭道,“母親相信師祖也要相信平安,他是那麼容易就能被人拿捏得了的嗎再說安鎖與彬雪都跟著呢。”
林宇摟過他道,“老婆放心吧你看我們的家人中還少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