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我還在想遙遙的話不得其解,遙遙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是誰不想讓她與丈夫和孩子們回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真的是因為利益和財產嗎?可是,這似乎不太合理啊!一般來說,天賜不會這麼做的,他從小就對遙遙很依賴一直都希望她能回來,尤其是趙明與沙田仙逝後他就更加希望遙遙回來了。
“老婆我愛你,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連老公叫你也聽不見。”韋衛摟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向。
我看著他將遙遙白天給我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聽後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她就是隨口一說你又當真?如果遙遙的預感真的很靈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提前做好防備防,你也不用這一麼擔心啊。”
“可是萬一真的是如遙遙所說的那樣,我們該如何做防範。”
“等她定了回國的日期再說吧,老婆我愛你我介都好久沒那什麼了,你都不會想嘛。”
“七老八十了就算想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啊不是嗎。”
“老婆是嫌棄為夫不行了嗎?明明上個月我們還爰得如癡如醉的啊。”
“是我不行了唄,你一直都很行的,因為你年輕啊。”
“不會啊,老婆也還是當年認識你的那樣讓為夫依戀,興奮抉樂,愛不夠,好了放下那些沒發生的事情讓我好好享受生活吧。”
我被他強行抱著進入了臥室,在他的猛獸般的爰裡忘了遙遙,忘了一切就這樣沉浸在他的時而狂風暴雨時而溫柔纏綿的愛裡,任憑他的愛將自己吞噬。
朦朦朧朧的霞光從地平線升起來,我睜開眼已經不見了韋衛,我全身疼痛在心裡暗罵,“韋衛你大爺的,六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不節製,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又懶得起床於是想再睡一會,等再次醒過來已經是陽光將整個臥室都包裹在它的光圈裡,我立馬起身洗漱下樓卻聞到了一股菜的清香傳來,的確是餓了我朝著餐廳而去,就見韋衛看著我微笑,“老婆醒啦怎麼樣老公我的愛你可還滿意。”
我瞪他一眼,避開話題,“我餓了要吃東西,孩子們呢都哪裡去了。”
“老婆,我太愛你了你真的很可愛,今天又不是休息日,孩子們當然是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去了呀,你看現在都九點半了你覺得他們還會在家裡嗎。”
“那都是你的錯,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放縱真的不怕傷身嗎?”
“不怕啊,再說老婆不也很配合嗎?既然老婆想那老公我不得讓老婆儘興滿意嗎?,好了餓了吧快來吃,我給你做的營養餐。”
我也不理他確實是餓了,我很快吃完了他做的早餐滿足地望著他笑笑,“謝謝你老公真的很好吃。”
他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去收拾東西,我感覺自己這一輩子還真的嫁對人了。
鈴鈴鈴電話響起來,不知道是我的還是韋衛的,因為我們用的是同一首音樂。
我看了看不是我的電話,是韋衛的,將手機拿給他,他接了電話臉色微變地說,“好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老婆對不我得去一趟單位不能陪你了,你去找春姣和冬雨她們吧。”
說完急匆匆地開車而去,我看著他不知道局裡出什麼事了。
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想打電話問問韋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又怕打擾他工作。猶豫再三,我決定還是先聯係春姣。
撥通電話後,春姣歡快的聲音傳來:“喲,姐怎麼想起我啦,是不是無聊啦?”我把韋衛突然去單位的事跟她說了,她滿不在乎地說:“能有啥大事,說不定就是臨時有個緊急會議。你彆瞎操心,過來我家跟我逛街去。”
我想想也是,便換好衣服出了門。和春姣逛了一會兒街,我的心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可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韋衛打來的。
我急忙接起電話,隻聽韋衛聲音沉重地說:“老婆,局裡出了個大案子,可能這幾天都顧不上你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心裡一緊,忙問到底怎麼回事,可韋衛隻是說情況很複雜,不方便多說就掛斷了電話。我望著熱鬨的街道,剛剛放鬆的心又揪了起來,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案子會給我們的生活帶來怎樣的影響。
我也沒有心情逛了告訴春姣,春姣平靜地笑著說,“姐,能有什麼大案是姐夫他們解決不了的,我們風風雨雨幾十年什麼沒經過,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嚇到我們的呢?是半夜裡突然響起的詭異聲響?還是黑暗中若隱若現的不明物體?又或是那些流傳已久的恐怖傳說?也許每個人對於“可怕”的定義都不儘相同,但不可否認的是,生活中確實存在著一些能夠讓我們心生恐懼的事物,但卻絕對不會讓我們雅園的這些人怕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