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淵看到吳若蘭像一蹲雕像似的站在醫院門口,車都沒停穩就衝下車,一把將她公主抱放到副駕駛室,給她係上安全帶然後自己一腳油門他的邁巴赫呼嘯而去,他的一連串操作引得醫院門口的美女尖叫連連。
“哇塞哇塞,那男的是誰啊太帥太酷了吧還霸氣好想愛啊。”
趙文淵直接將車開到一條小溪旁,小溪流水嘩啦啦的響著,很有節奏感,裡麵一些小魚兒清晰可見地在逆流而上,儘管很吃力但也還是有一兩條衝上了另一個高坡,它們傲嬌的看著那些一次次往上衝但又被並不急流的水給衝下去,有的堅持一次兩次放棄了,有的堅持三四次也就放棄了,隻有那些永不放棄的魚兒才能衝上另一個小高坡。
溪水清澈見底,兩旁有許多青綠的水草,小溪的兩旁綠草如茵一眼望去像一條長長的綠毯美麗而炫彩。
趙文淵將她從車上抱下來放在一塊青石板上坐下,直到此刻吳若蘭才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她拚命地一邊捶打著趙文淵的胸前一邊眼淚汪汪地說:
“趙文淵你個混蛋你嚇死我了,為什麼讓你的同事發短信通知我說你在途中遭遇伏擊重傷送來了這家醫院,你真的嚇死我了。”
趙文淵看著身旁憔悴卻依舊美麗的吳若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當趙文淵終於能開口說話時,他輕聲對吳若蘭說:“若蘭聽我說,我並沒有讓同事給你發短信通知你,我的行蹤除了我父親和二姨媽誰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惡作劇,你將短信通知給我看是誰的號碼。”
吳若蘭打開手機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條消息了,她看著趙文博淵說,“趙文淵那條消息不見了,我明明是收到了消息才趕來醫院的,怎麼就找不著了呢。”
“可能是虛擬電話,對方發完就撤了,不過我會去查看是誰這麼無聊,謝謝你若蘭,若不是你我還真的沒有勇氣能戰勝那些人魔。”
“謝謝我什麼,我可是什麼也沒做過,你怎麼會因為我才戰勝了魔鬼呢。”
“雖然你什麼也沒做,但我真的是因為你才贏的,當時看到那些和我們一樣是人的魔鬼時我下不去手,因為我的一時心軟讓自己變得渾身是傷。”
“傷哪裡了給我看看。”吳若蘭心痛地說。
“到處都是,你要看我得全身赤裸才行,現在我就除去衣服讓你看如何?”
若蘭滿臉通紅地瞪趙文淵一眼,“沒正形不理你了。”
趙文淵摟過吳若蘭道,“傷已經被師父治愈了,我說的是真的,當時人魔太多我又不忍心,師姐對我說,那些不是人它們是魔,你不滅它們就被它們滅,你若出事,你的父母親人怎麼辦,愛你的和你愛的姑娘怎麼辦,師姐的讓我識海裡迅速閃過你的影子。”
吳若蘭握緊他的手,“你是不是傻啊?對妖魔還能有同情心,好在師姐是仙不然你就是被滅的那個吧。”
趙文淵看著吳若蘭說,“若蘭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識海裡居然是你而不是我的父母,原來你才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是那個人。”
他用力握一下吳若蘭的手,吳若蘭嗤一聲眉頭微皺,趙文淵掰開她的手發現是吳若蘭的手掌心裡有血跡,於是心痛地問道,“若蘭你的手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傷口?怎麼弄的。”
吳若蘭紅著臉輕聲回應:“隻要你沒事就好,我這點傷不算什麼呢。”
而趙文淵也在這一刻,似乎明白了自己內心對吳若蘭的感情,他執拗地說,“告訴我這傷是怎麼來的?誰弄的我找他算賬。”
“不用找了這個人就在你眼前。”於是她將收到消息直奔醫院看到病床上陌生人,想到文淵有可能出事的前後細節都說了一遍。
趙文淵心痛的呼吸困難,他放開吳若蘭從車上拿下藥箱,小心翼翼地幫她處理好傷口又上了最好的創傷藥才說:
“若蘭你怎麼這麼傻就算我有什麼事你也得去雅園弄清楚再說啊,你這樣我的心好痛。”
吳若蘭看著他笑不說話,就是看著。
趙文淵道,“若蘭你這什麼意思啊。”
“原來你也在意我的。”
“什麼話,我一直都很在意你的好嗎?我這一生就是因為你才生的。”
“那麼說,你也許是愛我的對吧。”吳若蘭挑釁似地問。
“我可以用行動來證明的。”他說完摟過吳若蘭,就是一陣狂吻,吳若蘭被趙文淵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無所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