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股致命的危機感,遠超他之前麵對過的任何槍械!
子彈的速度快到肉眼無法捕捉,徐遙根本來不及完全閃避。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他下意識地做出了在婚禮現場時的動作——抬手去接!
他運足全身的內勁,手掌上覆蓋了一層肉眼可見的氣旋,迎向了那顆致命的子彈。
然而,他錯估了這顆子彈的威力。
這不是普通的手槍子彈,甚至不是普通的步槍子彈。82a1,重型反器材狙擊槍射出的穿甲彈!
“噗!”
一聲悶響。
徐遙的手掌,連同那層護體氣旋,仿佛被一柄無形的鐵錘狠狠砸中。劇痛傳來,他的手掌直接被那顆恐怖的子彈洞穿,鮮血四濺!
巨大的衝擊力帶著他身體一個踉蹌,露出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好機會!”
兩位宗師都是戰鬥經驗何其豐富之人,瞬間抓住了這個機會。唐裝老者的爪和矮胖老者的掌,一左一右,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徐遙的胸膛上。
“噗——”
徐遙如遭雷擊,狂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又滑落在地。
“徐遙!”臥室裡的韓悅再也忍不住,驚呼著衝了出來。
“彆過來!”徐遙捂著鮮血淋漓的手掌和塌陷的胸口,對她吼道,眼神卻死死盯著窗外。
他知道,今天已經無法善了。蘇家為了對付他,連軍用級彆的重型狙擊槍都動用了。再留下來,隻有死路一條。
他猛地一咬舌尖,強行壓下翻湧的氣血,從地上一躍而起,不顧一切地衝向落地窗。
“想跑?!”蘇湛大喝。
但徐遙的速度太快了!
“砰!”
他直接撞碎了整麵落地玻璃,從十幾層的高樓上一躍而下!
所有人都被他這瘋狂的舉動驚呆了,紛紛衝到破碎的窗口向下看去。隻見徐遙在下落的過程中,手腳在牆壁上不斷借力,如同靈猿一般,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樓宇之間。
“追!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蘇湛氣急b?i壞地吼道。一場全城範圍內的追捕,就此展開。
與此同時,江城中央公園。
和煦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一個女孩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專心致誌地畫著畫。她大約二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素雅的長裙,氣質清麗脫俗,乾淨得如同一汪清泉。
她的一雙腿筆直修長,步履輕盈,任誰也看不出,就在幾個月前,她還是一個被斷定終生無法站立的殘疾人。
這個女孩,正是數月前在雨夜小巷中,與那位白衣男子完成了一場奇跡交易的林清雪。
那天之後,她的世界被徹底顛覆。一枚丹藥,讓她重獲新生,讓她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重新感受到了用雙腳丈量大地的喜悅。
那個白衣白發,仿佛從畫中走出的男子,成了她心中一個無法磨滅的印記。她曾以為他是“神棍”,卻不知他竟是真正的神明。
她清晰地記得那場交易,他隻是象征性地收了一點金錢,仿佛萬貫家財在他眼中也與塵埃無異。他用一枚丹藥,就換回了她整個灰暗的人生。
與那縹緲的交易不同,那張臉,她永遠也忘不了。
那是一張完美到不似凡人的臉,俊美得超越了性彆與年齡的界限,仿佛是造物主最傑出的作品。尤其是那雙眼睛,淡漠,深邃,宛若包含了星辰宇宙。隻要見過一次,便會永生永世,烙印在靈魂深處。
為了留住這份近乎神跡的記憶,她開始學畫畫。
此刻,她的畫板上,畫的不是背影,而是一張正臉的肖像。
她的筆觸無比虔誠,每一筆都小心翼翼。她試圖將記憶中那張完美的臉龐複刻在畫紙上。然而,每當她即將完成時,卻總感到一陣無力。畫紙上的容顏,雖然已經極儘俊美,卻始終缺少了那份睥睨眾生、超然物外的神韻。
凡人的筆,又如何能描繪出神明的萬一?
她輕輕一歎,放下畫筆,望著畫中人,眼神中充滿了崇敬與一絲悵然。她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此生是否還有再見的機會。
她更不知道,一場席卷全城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而風暴的中心,那個正在亡命奔逃的年輕人,與她畫中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身影,有著最深刻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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