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微提議:“如果嫌我們動手,很不滿,你們也可以自相殘殺,哦不對,應該叫憑實力贏得活下來的機會。”
“殺人這種事情,熟練了是不會讓死者痛苦太久的。”季念隨口道。
白霧啟聽著她們的話,一陣頭皮發麻。
這四個人到底內心藏著怎樣的變態?能把一些罪惡的話毫不掩飾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最讓白霧啟聽不懂的自然是季念的話,說得她好像殺過很多人一樣,明明就這麼小一個人,沒比那三個小男孩大多少。
“開什麼玩笑!”
“你以為你們是誰?”
“求求你,不要殺我!”
“懦夫,你在說什麼話!”
六名武者青年陷入糾結,困在迷茫中,痛苦表現在臉上,他們有的充滿自責,有的眼神怨恨,有的憤怒沒理智。
自己的命並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麵了,要生要死還不是彆人一句話的事情?
對著南微她們哀求了,也破口大罵了,南微她們沒有關心這些,他們也起了內訌。最後是他們猶豫了,沒有選擇自相殘殺,是千秋隨手殺了三個人,完成了獻祭遊戲的“其四”。
「其五,請獻祭一百零八根人骨,放在桌上。」
這個好辦,就是選擇繼續鞭屍。沒有多少心理負擔,南微習以為常了,一人用精神觸手就完成了第五次獻祭。
殺人對南微來說沒有精神負擔,末世初期她為了研究喪屍殺了多少,她自己數的過來嗎?甚至把喪屍殺了後,對著喪屍的屍體解剖研究。
「其六,請獻祭一個圖案,放在桌上。」
“這啥意思?”南微疑惑道,“字麵意思?隨便一個什麼圖案都行?”
眼睛:「的確是字麵意思。」
於是風夕伸出手指在桌麵上打算隨便畫一個圖案,然而手指在桌麵滑動,沒有出現血色的痕跡。
季念提醒:“需要用血來寫。”
“這樣啊。”南微喃喃道,“那我來。”
說著,她用精神觸手沾了點地麵上還沒涼透的一灘血,在黑色圓石桌上畫了一坨大便圖案。
眾人看得一陣無語。
風夕評價道:“你這……夠抽象的。”
但是成功了,這個圖案被認可了,血色的圖案消失,“其六”也消失了。
「其七,請獻祭一段禱告,放在桌上。」
南微一看,立馬使用精神觸手再次弄來一團血飄在自己手上,沒有多思考,在桌上寫下一段文字:「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請原諒我的自負。」
南微含笑道:“我擅長即興發揮。”
南微所寫下的血字消失不見,同時,“其七”消失,“其八”出現。
「其八,請獻祭一件身外之物,放在桌上。」
從最開始的“其一”獻祭很危險,到後麵的獻祭越來越不顯得危險。風夕中心疑惑不解,她分析著,究竟要會獻祭召喚出現一個什麼樣的詭異?
馬上要第九次獻祭了,那個詭異馬上就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