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不肯獻祭自己保住仙界……
一定是那顆金蛋教壞了她。
仙界天道覺得自己找到了批判鳳青禾的理由。
它像是站到了製高點，不等鳳青禾的回答，就開始指責鳳青禾。
“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天地浩劫嗎？”
“因為外域來者的存在，才迫使我們隻能用浩劫之戰快速催生出強者，以便抵抗外域來者帶來的災難。”
“你還跟外域來者契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算是背叛自己的虛空？”
“若是沒有這片虛空，你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世界是虛空的根本，你不維護虛空內的世界，反倒跟外域來者為伍……”
“你可知，鳳族是得到世界偏愛最多的種族，各方天道都會給予你們豐厚的氣運。”
“各種懲罰降下之時，隻要你是鳳族血脈，活下來的希望就會更大。”
“你身為鳳族血脈，得到的如此之多，你怎麼可以，又怎麼能跟外域來者契約？”
“你對得起我們給的偏愛嗎？”
……
仙界天道瘋狂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好似要將之前的憋悶統統還給鳳青禾一樣。
它自己都未意識到它的狀態不對勁。
鳳青禾聽完仙界天道的傳音，沒有絲毫觸動，她甚至感覺到了諷刺。
鳳青禾麵無表情的看著蒼穹。
隔空跟仙界天道對視，它是一團虛幻的氣，沒有實體。
失去一半控製權的仙界天道，同樣也失去了一部分力量。
它無法再壓製詭秘之力對它的影響。
鳳青禾道：“虛空的根本是生靈，若無生靈，這裡跟葬域有何區彆？”
“還有……偏愛是獨有的，而你說的那些，除了鳳族，其它強者一樣可以享受到吧？”
鳳青禾說完，就又收到了仙界天道的傳音。
“你沒有否認你契約了外域來者？！所以那顆金蛋真的是外域來者？”
鳳青禾輕笑一聲，“你要是能發現真正的外域來者，就不會如此歇斯底裡了吧？”
“你，你……”
鳳青禾眼神逐漸冷漠，“朔，行動吧。”
她本想多留仙界天道一段時間，以免外麵的雲狂發現端倪，影響她之後的計劃。
但仙界天道如今的狀態，不適合留下。
最主要的是它知道了蛋崽的存在。
若是繼續留下它，讓它將消息傳出去，對蛋崽來說十分不利。
蛋崽不會被搶走。
至今為止，她也沒見到過能傷害蛋崽的力量。
可她就是不想讓其它存在發現蛋崽。
因為此時的她無法解決那些窺視。
“鳳鳳，我是不是闖禍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顯露氣息了。”金蛋問道。
仙界天道的反應太過激烈。
仙界天道絕不會無緣無故將它誤認成外域來者。
今日對上的若不是特殊狀態的天道，它可能會直接暴露。
那鳳鳳也會被它牽連。
鳳青禾道：“蛋崽，你的出現，隻是讓仙界天道提前暴露了，剛好幫我提前解決了一個麻煩。”
蒼生和天道是平等的關係。
彼此守護。
這才是虛空穩定的根本。
而仙界天道已經被汙染，它不再是天道。
它隻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這樣的天道越早抹除，對她越是有利。
金蛋道：“鳳鳳，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熾叫我創無之時，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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