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沉重的社會壓力籠罩之下,上級部門向專案組下達了嚴厲指令,急切督促他們加快破案進程,務必儘快消除社會上彌漫的恐慌情緒。
麵對緊迫的形勢,專案組不得不對辦案策略做出調整,將辦案人員擴充至六十人。隨後,針對全區近年來有流氓、強奸前科的勞改、勞教釋放人員展開重點調查。
然而,調查之路困難重重。專案組曆經長達半年的艱苦摸排,發現這些人員涉及形形色色的各類案件,甚至有個彆人員曾犯下重罪。
但令人失望的是,經過嚴謹的dna比對,這些人都被排除在本案凶手之外。
時光匆匆,轉眼間到了1992年,那個殘忍的色魔依舊在肆意作案。截至年底,被發現的受害女孩竟多達10人。
這些無辜的女孩遇害後,均被凶手裝入麻袋拋屍,而且絕大部分受害者的身體部分組織被割去,主要集中在乳房和陰部,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
如此嚴重且性質惡劣的連續變態殺人案,在廣州的曆史上堪稱史無前例。
這起案件引起了廣東省公安廳的高度重視,震驚之餘,公安廳一方麵向廣州市公安局下達嚴厲指令,要求其全力以赴儘快破案,儘早平息社會的恐慌氛圍;
另一方麵緊急派出省內頂尖的刑偵專家,星夜兼程趕赴廣州,為案件偵破工作提供專業協助。
在巨大的壓力麵前,廣州市公安局傾儘全力,不敢有絲毫懈怠。
從1990年2月直至1992年5月,廣州公安局在全市範圍內精心組織並開展了大規模、多警種協同作戰的聯合偵查行動。
在整個偵查過程中,每個關鍵環節都由各級領導親自把控、審慎決策,力求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偵破案件的線索。
在所有拋屍現場,全市各級公安機關的領導均親赴一線,親自指揮現場勘查工作。
廣東省公安廳也高度重視,派出專家針對現場留下的痕跡、屍體呈現的狀況以及現有的線索,多次組織召開案情分析會。
刑偵專家們在深入剖析這起案件的過程中,察覺到諸多極為蹊蹺的地方。
其一,受害者的身份認定困難重重。截至目前,已發現的受害女孩多達十人,然而在廣州市失蹤人口登記記錄中,卻完全找不到她們的相關信息。
基於種種跡象,刑偵專家們推測,這些女孩極有可能並非本地居民,而是從外地來到廣州的打工妹。
按常理來說,即便是外來打工者,也會有雇主、工友以及同鄉。特彆是女孩出門到廣州打工,往往會和幾個老鄉一同在某個地方工作。
但如今連續失蹤了這麼多人,為何她們的雇主、工友以及同鄉都沒有向警方報警尋人呢?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其二,凶案現場存在諸多詭異之處。通過屍檢結果顯示,幾乎所有受害女孩都遭受歹徒多次連續奸汙。
從遺體分析來看,女孩們至少在首次遭受奸汙時,並未進行反抗。而且這些女孩大多是在首次被奸汙之後,突然被歹徒卡住脖子,最終導致死亡。
有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為什麼在後續多起案件中,女孩們在遭遇侵害時,一開始都沒有強烈反抗呢?這實在是不符合正常的邏輯。
即便說是被歹徒的凶狠架勢嚇住了,可十幾個人中,怎麼也該有幾個膽子大些、敢於反抗的吧?然而,情況卻並非如此。
不過,第一個案件卻呈現出截然不同的狀況。第一個受害女孩麵對歹徒時,進行了激烈的搏鬥,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沒有讓歹徒的奸汙惡行得逞。
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個歹徒似乎並非初次作案。第一個案件蘊含著極高的分析價值,因為歹徒在現場留下了諸多可疑之處。
經過對案發現場的仔細勘查與分析,還原出這樣一個過程:當時,歹徒試圖對受害者實施奸汙行為,女孩察覺到危險後,立刻展開了猛烈的抵抗,與歹徒扭打在一起。
經過一番激烈搏鬥,歹徒發現難以製服這個頑強的女孩,惱羞成怒之下,便狠下殺手。
從現場留下的一個模糊腳印進行判斷,歹徒身材較為矮小,身高大約在1米6到1米65之間,體重不超過100斤。
另外,通過凶手拋屍時在地麵留下的拖拽麻袋痕跡分析,歹徒的力氣似乎也不算大。
而第一位受害者的身材同樣有1米65左右,且手臂和大腿都很粗壯,在女性群體中屬於體格較為強壯、力氣較大的類型,照常理來說,雙方在力量上應該不相上下。
可令人驚訝的是,歹徒僅僅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將受害者掐死。這一情況表明,歹徒很可能不是第一次犯下如此惡行,極有可能曾經有過殺人的經曆。
他精準地知曉人體的要害部位,並且掌握了一定的殺人技巧,所以才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結束女孩的生命。由此推測,這個歹徒應該有過殺人或者至少是實施嚴重暴力傷害的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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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該歹徒具備極為豐富且老道的反偵察經驗。案發現場幾乎未留下任何與他有關的蛛絲馬跡,他似乎對警方的調查手段和常規取證方向了如指掌,巧妙且刻意地避開了所有可能的目擊者。
整個案發過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歹徒的模樣,哪怕隻是模糊的輪廓也未曾有人目睹。
從種種作案特征來看,歹徒極有可能有過入獄或者被捕的前科經曆。
正因如此,他對警方的辦案方式和流程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這使得他在實施犯罪時能夠更加謹慎、狡猾地隱藏自己。
尤為惡劣的是,這名歹徒是一個典型的性變態殺人狂。每一次作案後,他都會毫無例外地對遇害女孩的屍體進行殘忍的奸汙,並且喪心病狂地對屍體進行毀壞,割去死者的部分組織和皮膚,其行徑令人發指。
自建國以來,廣州從未出現過此類性質惡劣、手段殘忍且具有係列特征的案件。
麵對這樣複雜棘手的案件,警方一時陷入了茫然無措的困境,在初期調查過程中一度毫無頭緒。
他們實在難以判斷凶手究竟是何種身份背景的人,也無法理解其為何要以如此極端、變態的方式實施犯罪。
基於刑偵專家對案件進行的全麵、深入分析,警方果斷調整了辦案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