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蘭州七裡河區武威路那個破敗的平房小院裡,就住著這麼個目標——姚芳,聽說老家是甘肅武都的。
甘肅處於西北黃土地,處於乾旱年,收成幾乎沒得啥,於是很多女孩子就來到蘭州大城市打工。
而大部分都沒有上過幾年學,於是,在燈紅酒綠的夜晚,這些不學好的女孩子就開始慢慢做起了皮肉生意。
而姚芳就是這眾多站街女中的一個。
沈家兄弟倆跟她打過幾次照麵,混了個臉熟。第一起目標下手那天,過程順利得出乎他倆的意外。
幾句花言巧語的挑逗,姚芳就被誘進了他們那間散發著黴味和劣質煙草味的出租屋。
門一關,兄弟倆立刻變了臉,像餓狼撲食般將她製服,用早就備好的粗鐵絲死死捆住手腳。
對於這倆兄弟最感興趣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卡的六位數字—密碼,想想看,這女孩子雖然從事的是見不得人的生意,可也實屬不易。
姚芳哭喊著,那是她用身體、用尊嚴一點點換來的血汗錢,死活不肯鬆口。沈長銀失去了耐心,拳頭像雨點般砸在她身上,弟弟沈長平在一旁踹她的腿。
沈長銀更是變態地掏出煙頭,獰笑著,狠狠摁在姚芳赤裸的胸部敏感部位,皮肉燒焦的糊味混合著淒厲的慘叫在狹小的房間裡彌漫。
折磨持續了兩天兩夜,姚芳精神徹底崩潰,像一攤爛泥,吐出了密碼。兄弟倆迫不及待地去at機取走了整整三萬塊。
錢到手,姚芳就徹底失去了價值。沈長銀麵在對刑警審訊時,回憶當時那個場景時,可能也是殺的太多,語氣平淡得像在說殺雞似的:
“我和老二沈長平),一人拽著鐵絲一頭,使勁勒。也就一分鐘不到吧,她臉就紫了,黑了,沒氣了。”
處理屍體時,他們搬出了從“前輩”那裡學來的“秘籍”——整整五十公斤工業濃硫酸,倒進一個大塑料桶裡。
姚芳的屍體被肢解後一塊塊扔進去,刺鼻的黃煙“滋滋”冒起,血肉在強酸裡迅速溶解、沸騰、化作粘稠的糊狀物。
剩下的難以融化的骨頭渣子和牙齒,被兄弟倆像倒垃圾一樣,趁著夜色拋到了荒郊野外。
從蘭州到包頭再到太原
揣著沾滿血腥的三萬塊,兄弟倆沒有像普通人想象的那樣去還債或隱姓埋名,而是悄悄潛回到河南新鄉老家短暫停留後,又跑到四川。
兩人覺得這幾萬塊就這麼輕易到手了,對於他倆來說,似乎找到了發財致富的捷徑。
那時候的三萬塊不是個小數,在一個縣城能買到一個很好的門麵房,但在他們手裡,不到三個月就見了底。
錢花光了?那就繼續“狩獵”。目標?依然是那些在霓虹燈下,看見男人就勾食指的女人。
這倆兄弟知道一個地方不能待久了,否則很容易被警方跟蹤,於是他們跨省獵取目標。
在包頭,他們物色到了李春玲。這個女人和之前的受害者不同,她在被迫殺人、甚至被逼著炒食了同類的腎臟後,非但沒有崩潰,反而像被徹底同化的魔鬼,死心塌地地加入了他們,成了兄弟倆誘騙同行的幫凶。
根據後來的卷宗,這個惡魔三人組在短短時間內又犯下累累血債:
一個是東北籍的女子趙丹,她被李春玲誘騙至出租屋後,隨身攜帶的三百多元、兩張銀行卡、一條白金項鏈後被搜刮一空。
同樣,屍體被硫酸溶解,頭發被燒掉衝入下水道。
另一個是被李春玲誘騙過來的姓名不詳,隻知道姓劉,這些女子都是化名,今天叫小花,明天就是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