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板車,為什麼非要我送去醫院,她能坐自行車嗎,得坐板車躺著吧,彆在我這耽擱時間了,老虔婆,要是真耽擱,那都怪你自己。”何雨柱不置可否道。
“賈張氏,你們家兒媳婦這樣子,怎麼能坐自行車,板車就在門口那,快,把你兒媳婦送醫院。”閻埠貴跑進來,說道。
現在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沒回來,閻埠貴這個三大爺有些事肯定要出麵。
要是秦淮茹真的出什麼事,他這在家的三大爺肯定要負責任。
他必須把該做的都做了,到時候才賴不到他身上。
“閻老西,你要是讓秦淮茹去醫院,那你就得給錢,我可把話先說好,原本我們家都說好找穩婆。”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都看看,都看看,有賈張氏這樣惡婆婆嗎,說到底就是不想要給錢,街道都說了,誰敢自己在家生孩子,或者找穩婆,那是要通報工作單位。”何雨柱說道。
“你少在這嚇唬人,街道可不管誰家生孩子的事情,每天都有人生孩子,他們管得過來嗎?”賈張氏不滿道。
“街道確實是這麼規定,你要是不送去醫院,你怎麼跟東旭交代?”閻埠貴著急道。
閻埠貴純粹是怕秦淮茹出事,到時候不好說這個事。
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再次刷新對賈張氏認知,兒媳婦和孫子都能磨蹭和小氣吝嗇到這個地步。
易中海和賈東旭這時候回來了,看著一群人堵著在中院這。
“老易,你可回來了,秦淮茹要生了,賈張氏不願意送醫院,誰送去醫院誰給醫藥費,誰敢幫忙?快勸勸。”閻埠貴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反正現在易中海回來,事情就交給易中海,這也是他們中院的事情。
“賈張氏,你按什麼心?淮茹要生了,你不送去醫院,你還廢話什麼?快,快送去醫院吧。”易中海最近可是沒少被賈張氏和聾老太太的事情煩心。
“快,老易,板車就在外麵,這可是賈張氏一直在耽誤,可不關我們任何人事情。”閻埠貴一邊說,還順帶撇清楚責任。
“一大爺,這都是賈張氏在胡攪蠻纏。”
“她兒媳婦生孩子,憑什麼讓我們給錢。”
“我們這都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
院子裡眾人都跟著附和撇清楚責任。
“我們家也沒什麼錢,去什麼醫院,找個穩婆來,多省事,我們以前生孩子,不都是這樣嗎?”賈張氏振振有詞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生孩子就應該去醫院,我陪淮茹去醫院,你趕緊回屋拿錢。”賈東旭開口道。
“我那裡有錢。”賈張氏不滿道。
“咱們家錢都在你那,彆囉嗦。”賈東旭語氣看著秦淮茹滿頭大汗,不容置喙道。
這等了這麼久的兒子,可不能有任何事情,賈東旭說著就回屋扶著秦淮茹走出去。
院子裡板車已經在等著了。
易中海不放心,跟著一起去醫院了。
賈張氏咬咬牙,沒辦法,隻能從自己小金庫裡麵拿錢,這個錢,回頭要她可要去找易中海報銷回來。
反正這個錢,必須要有人幫他們家給,不能就讓他們家自己給。
這一場鬨劇就這麼落下。
何雨柱知道,棒梗那個白眼狼要出生,夢裡麵,自己起初看秦淮茹一個人帶著他們兄妹三個人,還有個賈張氏,不容易。
得罪軋鋼廠其他人,霸道的把剩飯剩菜獨占,就為了把飯菜給他們家,一口飯一口菜給他們兄妹三個養大,結果全部都是白眼狼。
在他年老了以後,大過年都把他趕出門,讓他饑寒交迫死在橋洞底下。
這裡麵固然有他愚蠢的因果。
所以他現實裡麵不會那麼愚蠢。
這個小兔崽子要是能夠不像夢裡麵那樣打小來他家偷東西,招惹他,那就算棒梗走運。
要是來招惹他,那也彆怪他不客氣。
………
醫院裡。
賈東旭和易中海著急的等著在門口這。
“東旭,你不用擔心,淮茹這是足月了,孩子肯定會沒事,放心。”易中海安慰道。
“我媽真是糊塗,這可是她親孫子,淮茹和孩子一定要好好的。”賈東旭嘴裡念叨著道。
另一邊淡定坐著的賈張氏聽到這話,理直氣壯道:“這誰家女人生孩子這麼嬌貴,你媳婦又不是金子做,你就是把她慣壞了,我看你以後還能嬌慣到哪去。”
“小心你慣著慣著,你媳婦就跟彆人跑了,看你怎麼哭,女人不到六十歲,不能給飽飯吃,知道嗎?”
“你就閉嘴吧,消停些,還嫌鬨不夠是不是,看你把事情弄得。”易中海嗬斥道。
賈張氏因為想著回頭要找易中海報銷秦淮茹醫藥費,根本不敢頂嘴。
搶救室裡麵匆匆忙忙跑出來一個護士,“秦淮茹家屬。”
賈東旭和易中海立刻湊上去。
“怎麼樣?”
“秦淮茹情況很不好,孩子在裡麵憋太久,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現在產婦又使不出力氣,孩子可能會……”護士欲言又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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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詛咒我孫子,我把人送來的時候好好的,我孫子要是出什麼事,我饒不了你們,給我保住我大孫子,秦淮茹你不用管她。”賈張氏急了道。
她可是給秦淮茹交了8塊五毛錢醫藥費,就衝著她孫子,之後還要找易中海給報銷。
她都盼了這麼久大孫子,這段時間好吃好喝供著秦淮茹。
說是好吃好喝其實就是每個月兩次肉,三天一個雞蛋而已。
這還是易中海要求,說現在孩子要營養,還給多拿了幾個,讓賈張氏和聾老太太也能跟著吃。
這還是一大媽“閃著腰”去買雞蛋補身子,易中海偷偷從一大媽買那些雞蛋裡麵拿,一次拿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