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主任經過最開始的氣憤,腦子也活絡起來。
現在麵對多人逼迫,他反而比之前麵對武三平鎮定。
他不能直接妥協,那樣會讓他在手下麵前威嚴儘失,流傳到上麵人耳中,他們也隻會認為許主任無能。
他雙眼“咕嚕咕嚕”地轉了轉,找到突破點。
“咳咳,做為近幾年新生比武的總負責人,我宣布,以後比賽每年在小組賽後都執行全程直播。”
說罷,許主任眼帶譏笑,繼續說道:“當然,考慮到今年是第一次,難免有人不適應,所以今年暫且使用錄視頻的方式。當然,如果有人不遵守規則,我有權利將他踢出比賽。”
是啊,我可是比賽的總負責人,你們這些學校能不能比賽,可都是要聽我的,何必要和你們這群莽夫爭論不休呢?
直接設立規定,任你們是什麼頂尖武大還是什麼軍校,不按我說得來,那就請離開比賽。
說罷,他見自己身邊的年輕人還愣在原地,於是不滿道:“聽到沒有,馬上落實下去!”
年輕人反應過來,趕緊拿出筆記本寫下來。
他很想進步,這才自告奮勇來給許主任擔當臨時“秘書”,可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影響自己在主任心中的印象。
此時,許主任感覺權利重新回到了手中,他也沒在意那些武大領導的反應,自得地點點頭。
甚至他還有心思想,這個“秘書”笨手笨腳的,不適合提拔,還是在這個位置上多磨練幾年吧。
隻是,對於他的威脅,對武大的人卻沒有半點影響。
他們神色淡然,絲毫不在意許主任所說,什麼“不遵守規則的隊伍,那就踢出比賽”的話,對他們來言,簡直就是笑話。
尤其是武三平,原本扮演黑臉包公的他,也是忍俊不禁,險些笑出聲來。
“你們什麼意思?”許主任聲音提高,滿是不可思議。
他們難道就不怕失去比賽資格?還是覺得每年得到的資源太多,想讓上麵減少一點?
許主任正是知道新生比武的成績,關乎著每年的撥款數量。
這才有恃無恐,自認抓住他們的弱點,跳出來威脅。
“踢出我們?哈哈哈……”武三平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哈哈大笑。
隨後,他臉色陰沉下來,站起身,宛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道:“老子戰場殺敵無數,豈是你能嚇到的?”
許主任麵色慘白,在武三平的氣勢逼迫下,他已經忍不住要跌倒。
不過在眾多人前,他怕丟臉,依然在強撐。
武三平也不說話,就是死死盯著對方。
兩人僵持不下,其他人見武三平沒有動手,索性也無人勸阻。
反正他們看這個如跳梁小醜一般的許主任,也早就不耐煩。給他點教訓也好,免得讓他以為一個什麼都算不上的中層官員,就能像在民眾、下屬麵前那樣,在一群高品武者麵前耀武揚威。
五分鐘,武三平仍然沒動,許主任終於堅持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
“嗬嗬,看到我的眼神都怕,還有膽子跟我們作對?”武三平不屑地笑笑。
許主任眼神渙散,在對方殺氣騰騰的眼神前,他徹底敗下陣來。
“許主任,踢出我們的話,你最好不要再說。新生比武之所以全名叫夏國新生比武大賽,能代表全國,就是因為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