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回答的一板一眼，“報告首長，他拿著嚴首長的介紹信來的。說您可以跟嚴首長打電話核實。”
這邊電話還沒打出去，程老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程老拿起電話，裡麵的人一點沒磨嘰。“老程，有些人坐不住了。滬市第一紡織廠不少的機器都停擺了。”
程老一下明白了嚴首長的意思。“那些機器是從哪裡買的？”
嚴首長沉默了了瞬，“毛子國。”
“嗬！看來，誰也不行啊！”
嚴首長的聲音同樣很沉。“打鐵還要自身硬。這幾年本來兩國的關係的就比較微妙。現在咱們不靠他們造出了震驚世界的汽車，他們怎麼能願意呢。”
程老沒好氣，“哼！要是造出來的趕不上他們，世界上又會認為咱們的東西都是靠他們的技術才造出來的。”
嚴老沉默了，“好了。滬市第一紡織廠是滬市參加進出口商品交易會的大廠，承擔著不少的外彙份額。現在所有的機器都壞了。老毛子就是想通過修理機器拿捏咱們，肯定也是跟名額的事相關。
但這次，我們絕對不能再被他們拿捏了。”
程老歎口氣，“這個廠長可靠嗎？他要是管的好，怎麼可能那麼多機器同時壞了？”
嚴老同樣生氣，“人是沒問題的，能力方麵暫時不予置評。他過去是我讓他去的，元璃同誌現在忙嗎？還希望你跟她好好說說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希望元璃同誌能施以援手。
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太關鍵了。”
現在的電話不收音，哪怕元璃一直在啃黃瓜，還是把內容聽進了耳裡。本來以為提前安排了那麼久，各方麵的安排應該早就到位了。沒想到這樣的大廠還是出了問題。
程老歎口氣，“丫頭，你也聽見了。這事，你怎麼看？”
元璃無所謂的繼續啃著黃瓜，程老瞪了幾分鐘，看上去有些著急。剛想張嘴再說些什麼，元璃慵懶的聲音響起。“這是打算對我用策略了？”
程老瞪眼，好像在說，你怎麼能冤枉我呢？
將吃剩下的黃瓜根扔進旁邊的廢紙箱子，元璃稍微坐正些身體。“彆告訴我說這樣的情況你們之前沒有預料到。無非是的想趁著這次機會多抓些大魚出來，趁機把這到處漏風的窟窿，堵一堵。”
不給程老解釋的機會，元璃繼續，“這是，好事啊，就是，這退路似乎想當然了，我是誰媽嗎？還是誰是我親兒子？”
無視掉程老瞪圓的眼睛，“還是，我是龍國的祖奶奶？不然，怎麼什麼事都能想起我來呢？是我太好說話了是嗎？因為我是元家女，所以，我就該無欲無求是嗎？
我是女媧嗎？合著你們都是我造出來的。生了你們，還得管你們到死？”
元璃語氣平淡無波，好像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她說的一樣。程老知道元璃嘴毒，可沒想到竟然這麼毒。他們確實是想趁機多拔掉點釘子。這事兒吧，也的確沒跟她商量。
主要是元璃的身份，沒有一個明確的安排，很多屬於機密的事情，他是真的不便多說。
可如今將丫頭惹毛了也是他沒想到的。程老低頭反思，是不是之前丫頭太好說話了，給了他們一種錯覺，隻要有事都可以找她乾？
心中微微歎氣，程老重新坐回椅子上。“丫頭啊，這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地道。可龍國如今的情況，確實是不容易。我們也是想...”
“跟我一個差點被清算的人有關係嗎？”
程老......感情牌打不出去了。
“丫頭，你看，你有什麼要求，咱們儘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