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這般的理由也算得上借口,依朕所見,你們的羅曼諾夫沙皇在大事之上,還真是個糊塗蛋!”
劉平的聲音回蕩在書房中,聽著翻譯的二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西歐各國如今正打的熱火朝天,你們愚蠢的羅曼諾夫沙皇,不派兵去攻打克羅米亞汗國和搶占波羅的海的出海口,如今卻跨越萬裡來襲擾遠東,你們俄國是想要和大漢開戰嗎?”
“是想要在東方多出大漢這樣一個敵人,要大漢和奧斯曼帝國一起攻打俄國嗎?”
見二人已經愣住了,劉平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繼續道。
“不,尊敬的東方皇帝陛下,您不能這樣!”
已經見識到大漢的強大,切爾卡斯基渾身都在顫抖。
倘若真的讓俄國在遠東有了這樣一個敵人,還和奧斯曼聯合在一起,那他切爾卡斯基便要成為整個俄國的罪人了。
“是朋友還是敵人,你們自己選吧!”
劉平冷冷的落下一句話,便要轉身離去。
“不!皇帝陛下,俄羅斯願意做你的朋友!”
切爾卡斯基已經完全被恐懼支配,伸手緊緊拉住了劉平的褲子腿。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
劉平重新返回了座位上,當即下令兩側的宿衛為二人解開枷鎖。
看著如蒙大赦的二人,劉平在心中不禁是一陣的冷笑。
和俄國做朋友,這是他聽過最大的一個笑話。
如今西歐各國流傳著這樣一則諺語,和俄國人握一次手都要少上幾個手指頭。
這是一個本質以強盜而發家的國家,數百年來領土全是侵略彆人而得。
和這樣的沙俄做朋友,根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與這樣一個大國相鄰,全麵戰爭是遲早的事情。
但劉平如今心在中土華夏,沒工夫理會這幫俄國人。
倘若天下一統之後,劉平也不介意派兵去敲打一番這個強盜鄰居。
“好!既然如此,朕便給你一個機會!”
劉平緩步來到了桌子上擺著的地圖,上麵清晰的劃分了外興安嶺以北,來自東中西伯利亞的所有土地。
“若是你願意的話,朕會派人送你回莫斯科,告訴那羅曼諾夫沙皇,雙方不想全麵戰爭的話,必須交出勒拿河東南的所有領土,漢俄雙方以勒拿河為界!”
劉平重重的用毛筆在地圖上劃了一下,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不!這不可能!”
“沙皇陛下絕不可能同意這樣的協定,這裡一直都是俄國的領土!”
“俄國的領土?”
聽著切爾卡斯基的狡辯,劉平差點被氣笑了。
“難道先派兵搶到那裡的便是你們的領土了?”
“皇帝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據朕所知,東中西伯利亞平原從來就沒有什麼歸屬,那裡一直都是鄂溫克人、布吉亞特人、雅庫特人生活的地界”
“你們這幫俄國強盜派兵搶了這些地方,築上幾個據點和城邦,這裡就變成你們的領土了?”
劉平起身挺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切爾卡斯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