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現在自然不想多生枝節,於是也沒直接回答尹楠風,隻是深意一笑。
而尹楠風見此,便決定不再多問,隻是一句:“行啊,願意如何隨你吧。”
說完,便準備離開,而此時張副官深意一笑:“感覺你比以前好說話了啊。
是因為特彆的人,還是你真轉了性子?”
尹楠風扭頭瞪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林風的話很提氣,就連天真也多喝了點,於是酒勁上來了些,直接提杯問副官:“梁灣沒和你一起回來?她還好吧?”
張副官與天真隔空碰杯:“嗯,她還在國外,挺好的。”
天真喝了口酒,終是壓聲問道:“為什麼不和你一起回來呢?
這幾年你們可是形影不離的啊。
莫非……
是因為這螭人的事,你不讓她來的?”
還是那話,天真已不是過去的天真,他是“邪帝”啊。
現在的他,其實每一句話都可能隱藏著某種深意,就如現在,隻是隨意一聊,便把話題拉到了正題,而且似乎發現了端倪。
張副官酒杯停在半空,接著滿意一笑,一飲而儘。
“是,是我不讓她跟來的,原因也如你所想,我確實不想讓她涉險。”
林風聽出話中之意了,問道:“你是說,很有可能螭人也會在華夏出現?
或者說,已經出現了?”
張副官微微搖頭:“不確定,真的不確定。”
小花不樂意了:“你說要告知我們一切的,這要說不確定了?”
張副官無奈答道:“我知道的自然會告知,你們問的這個,我真不清楚。
不過……”
說到這,他看向林風,認真問道:“如果你告知我,你怎麼知道螭人這個稱呼的,恐怕我就能回答你們上麵那個問題了。”
林風與副官對視:“螭人這稱呼這麼特殊嗎?”
“當然。”
“為什麼?”
“因為這螭人的名字,還是我起的。”
“什麼?”除了林風外,眾人大驚失色,他們萬沒想到副官會這麼說,不過何老卻依然淡定。
林風明白,看來何老很早就清楚。
“不是,你起的?講清楚些。”小花逼問。
張副官卻沒回答他,隻是對林風做了個請的手勢:“螭人這個稱呼,我四十年沒提過。
甚至坐著的吳家二爺都不清楚。
何老知道,我知道,除此之外……
還一人。
而這個人,是整件事情的關鍵,所以,我才要和你求證。”
林風聽到這,特彆坦然的說道:“昆沙的手下,就是那個自殺的手下,和一個麵具男做過一個交易,交易的東西,就是昆沙體內的黑石。
那個麵具男,稱那種怪物叫螭人。
隻是不知道這麵具男,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
說的還挺輕鬆,但是副官聽完沒回話,何老急了,問道:“那個麵具男多大歲數?”
林風回道:“六十多歲吧。”
“可看清長相。”
“戴著麵具,自然不清楚長相。”
“是不是說話帶點雲南那邊土話口音?”
“哦?看來真認識他啊?”林風饒有興趣的看向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