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然不帶我們玩!”
和葉氣鼓鼓的嘟著嘴,高高的馬尾輕輕一甩,隨後雙手托著下巴,無比幽怨道:“小哀,要不我們偷偷跟上去吧?”
“算了,雲哥那麼寵溺小哀肯定沒事,但要是靜華姐姐生氣把我趕回大阪就真的完了。”
灰原哀差點嗆出聲,寵她?
那她為什麼一個月時間,有大半個月要趴著睡覺,這種寵溺讓給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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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彆克車行駛在去往電視台的路上,池波靜華沒選擇坐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後排,全程都十分安靜,坐姿也是大家閨秀規規矩矩的那種。
並不會像貝爾摩德那樣極具誘惑性的交疊雙腿,身上的和服也是保守至極,隻露出一小節白皙的小腿。
要說妃英理是事業型好勝的女王,有希子是甜美活潑的公主,那麼池波靜華就是溫柔知性的大家閨秀,心細的她適合擔當後廚奶媽這一角色。
神宮雲對池波靜華沒什麼看法,唯一關注的點還在於那張名單上出現過服部平藏這個名字。
不過有一點令神宮雲心情還不錯,如果那份名單的真實性能確保,那麼服部黑皮為什麼那麼黑就能完美的解釋通了。
神宮雲看到煙灰抽屜盒裡還夾著那張精神病體檢單,沒有將其抽出藏好的意思。
有時候,無意中的發現,比刻意要來的讓人信服的多,而一張體檢單,能讓他省去一大波的口舌,足以讓那些頭腦精明的人去用自己的邏輯完善他的人設和缺陷。
自從他很少開這輛彆克車後,煙灰盒也始終保持著乾淨,那張體檢單就一直卡在那裡,留著下一個有緣人發現它。
後座的池波靜華沒有刻意的打量神宮雲,她端坐著,並不意味她什麼都沒做。
車上沒有香水味,也沒有洗滌劑的味道;煙灰盒把手上有淡淡的灰塵,有一段時間沒開過,說明車主不抽煙或是抽煙頻率間隔很長。
車窗前並沒有擺什麼可愛娃娃之類的玩偶,看來他的性情真如表現的那樣很淡然。
池波靜華喜歡從日常生活中觀察細節,一個人的性格可以臨時更變,可那長久的生活痕跡騙不了人,但這也讓她微微皺眉,和葉那丫頭怎麼會喜歡上一個性格和她完全相反的人。
也不能說是完全不同,但兩人應該湊不到一塊去才對。
“神宮先生,我是和葉的...姐姐,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方便說嗎?”
日売電視台門口,柯南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毛利小五郎被邀請去錄製什麼早安七點鐘的烹飪節目,他這個最大功臣竟然隻能在外麵吹冷風。
真是可惡!
滴滴滴!嘭!
“撞到人了!”
池波靜華焦急的從黑色彆克車上下來,文靜秀美的麵容上露出驚慌色,撞的還是個孩子,完了!
“神宮先生,這件事我有一半責任,如果不是我說話讓你分心,也不會發生交通事故。”
神宮雲從車上下來,拍了拍自己的黑色彆克車,難道這輛車真的克柯南嗎?
“嘶!好痛!”
這熟悉的感覺,這讓他頭腦暈眩的幾個跟頭,是那輛該死的黑色彆克車沒錯了。
神宮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他這次都沒走在馬路上,他在日売電視台門口都會被撞,難道他是來上班的嗎?
等下,神宮這家夥好像真的在這裡上班。
柯南整一個大無語,他覺得自己被下咒了,必會和行駛中的黑色彆克車貼貼的惡毒咒語。
神宮雲說道:“沒事,他身子骨很硬。”
“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