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你好,客房服務。”
房門外的旅館走廊上,旅館老板推著小推車,上麵擺滿著小零食以及香煙酒水,甚至還有幾盒不同品牌和質量的“安全套”。
房間裡的世良真純很是頭疼,她知道這是這家黑旅館的“強製客房消費服務”,因為之前她已經被強製消費過一次了。
“給我來包乾脆麵吧。”雖然價格比外麵貴了好幾倍,但為了不暴露任何信息,世良真純還是付錢買了下來。
“祝你生活愉快。”
黑心的旅館老板咧著嘴,也不在意對方買了多少,像這樣的方法一天來個七八次,要是碰到正在乾“好事”的房客,足夠他賺的盆滿缽滿。
世良真純鬱悶的關上房門後,旅館老板正要推著前往下一間房時,臉上突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客人,差點忘了,你一定需要這樣東西,免費贈送的,不額外收錢。”
旅店老板想將三個普通質量的“安全物品”遞給青年,感謝他剛才來前台購買可樂和瓜子,順帶也提醒了他該開始夜間客房服務環節。
“留給你自己為國家效力用。”
神宮雲看著世良真純的房間號,眼神玩味,在旅館老板一臉沉思的走開後,才打開了隔壁房間。
“為國家效力?可我們國家也沒打仗呀,就算打仗我能幫上什麼忙?”
“哦哦哦!可以幫國家打一個飛機下來!不,一天打十架飛機!”
————
房間內,世良瑪麗和貝爾摩德看到神宮雲回來後,十分默契的停下手,但環視一圈卻根本找不到遮擋物。
貝爾摩德還好,臉龐微微抽了下,她已經有過一次經曆,那次溫泉池裡可比現在“誇張”多了,但這不代表她已經習慣。
世良瑪麗臉色冰寒,雖然知道自己在脫力昏迷期間就如同一隻無力反抗的小羊羔般被剝了個乾淨,但昏迷和清醒是兩種境地和心態,不能混為一談。
“怎麼不繼續了?”
為了不在世良瑪麗麵前丟失顏麵,貝爾摩德故作輕鬆的走到神宮雲麵前,伸手向他要了一瓶可樂,小臉滿是傲嬌道:“她嘴很硬,什麼都不肯說,下半場審問交給你了,我先去洗個澡。”
路過灰原哀身邊時,還順手將神宮雲蓋在她身上的外套順走,隨後逃也似的躲進了浴室裡,並將門反鎖。
世良瑪麗撕開一塊較大的床單碎片,套在身上,勉強遮掩了起來,但長度連大腿處都遮不到。
這是個極具魅惑的距離長度,世良瑪麗彎曲著腿,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目的?還有,你和那女孩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神宮雲看著依然強勢的世良瑪麗,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上前兩步,金色短發蘿莉僅是堅持了1秒,雙手手腕就被擒在背後,整個人被拎著來到了沙發正前方的掛式電視機下。
麵對灰原哀如此之近,世良瑪麗也不敢大聲說話,正想著和神宮雲奮力反抗時,耳邊響起了青年略帶調侃意味的淡淡聲音。
“噓,仔細聽聽看,聽聽隔壁屋子裡的聲音。”
世良瑪麗根本不想配合青年,但很快一隻白而有力的小腳就被倒著拎了起來,破布條般的床單下掀,晶瑩的耳朵被強製貼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