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站,高鐵出口。
青年左右手各牽著一隻蘿莉,左邊的茶色短發,小臉清冷精致,淡漠的神色和牽著她的青年如出一轍。
右邊的銀發及腰,額角處垂落兩三根銀色呆毛,使得本來清麗的臉龐多了幾分呆萌可愛,尤其是眨巴著大眼的時候。
庫拉索戴著美瞳,遮掩自己的稀有雙色異瞳,不至於引起路人的頻頻注意,從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他們這對兩蘿一青年的組合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依舊顯眼無比。
灰原哀抬起看向青年,淡淡道:“有點熟悉的場景,這次該不會還是在馬路邊,等著那位美女警花恰巧路過載我們一程吧?”
那晚過後,眾人又在靜岡縣玩了兩天才儘興,隻不過回來的時候卻沒人願意和他們同行。
姐姐和君惠小姐也說自己崴到腳了,休息到下午再回去。
灰原哀悶悶不樂,和姐姐沒說成心裡話,普拉達的皮包也不知道貝爾摩德會不會兌現。
這次幽靈船之行真是糟糕透了!
神宮雲沒戴手表的習慣,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小光說會來接我們,從約定的時間上來看應該早該到了。”
女仆兼司機,工資還因為弄濕了兩次枕頭主動要求扣除五個月,因為前三個月是試用期,她沒做好事,很堅定的說不要給她。
灰原哀想到這就氣鼓鼓的,怎麼她就招聘不到這麼乖巧懂事的女仆呢!
這時,旁邊不遠處的商場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爭吵和地麵震動,吃瓜群眾紛紛圍觀了過去。
“你在網上都喊人家小甜甜,現在人家想親你一口都不讓,你這個變態蘿莉控!。”
“拜托!我承認我是蘿莉控,可你一個...兩百斤的叫我怎麼控嘛!”
坐在地上,穿著碎花裙,濃妝豔抹分不清性彆的“龐然大物”踢蹬著腿,兩眼一抹,夾著嗓子哭泣道:“渣男!渣男!網上說的好聽,不管我是什麼樣的女人都不嫌棄我,現在一見麵就變心了!”
路過的大媽為此鳴不平道:“小夥子,你做人也太雙標了,怎麼能以貌取人。”
“就是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唉!”
那名網戀小夥子憋不住了,朝圍觀群眾大聲道:“我知道以貌取人是不對,剛開始我也想一起去開情侶酒店,情節我都想好了。”
“《我絕對不會碰你》、《你好香啊》、《好像有點熱是不是》、《可以抱你一下嗎》、《你身體好軟》,《我就蹭...”
有點小帥的小夥子紅著眼懷疑人生道:“可我萬萬沒想到結局卻是《臥槽!你也有一個根》。”
“我是不想變心,可你都變性了,我能怎麼辦?!”
吃瓜大媽臉色一囧,這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但失了麵子的她還是粗著臉道:“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錯嗎?”
小夥子崩潰了,他認錯,他為自己是蘿莉控而道歉!
灰原哀當樂子人,聽得津津有味,隨後瞄了眼神宮雲:“哼,某人說不定真有特殊癖好!”
“還沒回家就想被抽了?”
“你敢...我,我就告訴姐姐!”
好似打了一場勝仗的吃瓜大媽退了回來,路過三人身邊時,犀利的眼神盯著神宮雲,一步三回頭的碎碎念道: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注意安全了,真是胡來,我看說不定這倆小姑娘都是他拐......”
嘟嘟嘟!
嘭!
吃瓜大媽以一個優美的弧度被車撞飛了出去,好在車開的不快,飛的不遠,還剛好飛進了垃圾堆。
“完了完了!我撞到人了!”
急停住的黑色彆克車上下來一位神情慌張的白絲女仆,那張可愛的小臉皺在一起,好似要哭出來一樣。
她第一次開神宮主人的車就撞人了,這次真要辭退她了!
灰原哀挑著小眉,觀察了一會後,走上前安慰道:“是那位大媽走路不注意安全,闖紅燈過馬路,主責任不在你,小光姐。”
“小哀,謝謝你。”
檜原光紅著眼走到青年麵前,愧疚的彎腰認錯道:“對不起!神宮主人,小光會去自首的!以後小光不在的日子裡,神宮主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神宮雲倒是沒有怪小光的意思,而是看向自己的黑色彆克車若有所思。
難不成這輛車真被詛咒了?
“沒事,交警隊有人,警視廳也有人。”
再不濟,咱黑衣組織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