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青櫻趕到長春宮的時候,正巧碰上了金玉妍。
倆人互相望了一眼,行過禮後,便也一塊走了進去。
誰知道,青櫻才剛邁入長春,便聽到金玉妍一聲諷刺。
“著了風寒還來長春宮,嫻妃娘娘也不覺得自己病體之軀怪晦氣的麼。”金玉妍說著,挑釁一般的看了一眼青櫻。
青櫻前世便對金玉妍這種或挑撥或冷笑熱諷的行為反感厭惡,可以說,宮裡很多事情都是金玉妍一手挑撥起來的。
因此對於金玉妍,青櫻說話也帶著些許的鋒芒。
她笑著迎上金玉妍挑釁的目光,回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是皇上讓我過來的,不知,嘉貴人此言之意,是要本宮逆了皇上的意思不成?”
金玉妍一愣,這是她第一次與青櫻說話開口交鋒,不曾想,她竟然也會這般帶著戾氣與她說話。
玉妍也不惱的模樣,反而拿著帕子掩麵一笑,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淬了毒一般。
“哎呀,何必把皇上搬出來說事呢,話說自從你得了風寒,皇上也沒怎麼去看過你吧,不會真以為自己在皇上心裡有多重要似的?皇上也就今日去看了你罷了。”
嘉貴人與青櫻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站在長春宮外最靠近的皇帝自然是沒聽見。
但是稍稍站得遠一些的嬪妃們卻聽見了。
綠筠想要開口幫如懿說話,卻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婉茵看不過去了,很小聲地說了一句,
“嘉貴人您,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吧……”
金玉妍自是把陳婉茵當空氣,一個無寵無子名分還低的老好人,她才不想搭理。
隻是不曾想,高曦月聽到卻不樂意的站了出來。
“嘉貴人,你這話說的,可就大錯特錯了。”高曦月冷笑著,一步步靠近金玉妍。
她目光冷冽,繼續道:“再怎麼樣,嫻妃也是同皇上從小一塊長大的情分,在皇上的心裡,自然比你這個玉氏貴女多多了。
你隻不過是一個玉氏送來的貢品,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比你高兩級的妃位指手畫腳的?”
金玉妍不曾想,高曦月會過來幫青櫻說話。
暗道她倆關係怎麼變得這般好了?
她含笑看著高曦月,說:“貴妃姐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如今,非但不怎麼來妹妹宮裡小聚,還這般對妹妹說話?
看來皇後娘娘說,您最近和嫻妃交好,倒似乎是真的了?”
高曦月冷哼一聲,狠狠睨了一眼金玉妍。
“本宮與嫻妃之間如何,還需要嘉貴人管束不成?嘉貴人還是管好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