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些許不容拒絕的霸道。
他忍不住俯身抱起如懿,走到床榻上,攤開被子,和她一起縮進被子裡。
如懿察覺他氣息愈發灼熱,動作也有些不正經了起來,嚇得連忙偏過頭避開,雙掌抵在他胸口,道。
“不行,臣妾懷著孕呢,會傷著孩子的。”
皇帝一怔,親密的動作隨之停下,壓下內心燥熱的情緒,吻了吻她的下巴,道。
“你啊,你放心,朕隻是想今晚留下來,再想多陪陪你和孩子。”
如懿明白自己方才的舉動,掃了他的興致,連忙說道:“臣妾都不能侍寢,皇上陪著臣妾,豈不是委屈了皇上?”
皇帝倒也不在意,隻撫著她的額頭,柔聲說道:“瞧你說的,說得朕仿佛是一個貪戀女色的昏君似的。”
如懿頗有些嬌俏地將頭扭向一邊:“臣妾可沒這個意思。”
皇帝望著如懿這副嬌羞模樣,隻覺得,她與自己夢裡那個斷發為祭、恩斷義絕的如懿,簡直判若兩人。
他不由暗嘲自己多心,如懿怎會變成自己夢裡那般模樣?
他竟還荒唐地將那夢,當作兩人情分斷絕的預兆,真是瘋了!
自然,他也明白,他這些年對如懿的寵愛是淡了許多,二人之間有過爭執,有過猜忌,也有過,因忌憚她養長子永璜後的疏離。
這宮裡,也添了許多比如懿更明豔鮮活的新人。
可也隻有他自己清楚,那些新人,不過是宮裡的點綴。
真正能讓他卸下一身防備,說上幾句真心話的,自始至終,隻有他當初最喜愛的青櫻妹妹。
他的青櫻,總是與旁人不同,他若失去了她,往後,隻怕連說真心話的人也沒了。
思及此,皇帝不由貼近她的耳畔,低聲呢喃道:“青櫻,你要一直這樣陪著朕。”
如懿驟然聽到他喚她“青櫻”,便明白皇帝又是追憶起了他們之間的往昔。
她抬頭,柔聲應道:“臣妾會一直陪著皇上的,不隻是臣妾。臣妾腹中的孩子,還有永璜,都會和皇上長長久久的。”
皇帝這才安心了許多,握一握如懿的手,道:“有你這話,朕便放心了。誒,,這大熱天的,你的手怎麼有些涼啊?”
如懿道:“臣妾本就怕冷一些,再加上,有孕的人都會畏寒一些。”
皇帝伸手,將如懿的手攏在掌心揉了揉,又把她另一隻手也拉過來焐著。
“眼下暑熱倒還好,等再過一個月入了秋,夜裡啊,必得把紅蘿炭燒得足足的才成。”
如懿靠在他肩頭:“皇上不必費心,臣妾會當心自己身體。隻是,皇上您最近常來臣妾這裡,倒有一些疏忽皇後了。皇後娘娘腹中還懷著祥瑞之胎呢。”
皇帝抱了抱她:“你瞧你,又說這些話。皇後腹中的那一胎是祥瑞之胎,又是嫡出,朕自然看重。
可你這一胎,也是朕一早盼了許久的,在朕心裡,也很重要。”
如懿眼底的笑意深了些,卻故意挑眉:“當真麼,皇上怕是哄臣妾的吧?”
皇帝握著如懿的手吻了一吻,柔聲道:“朕怎會哄你,當年你初入宮闈時,朕便盼著能與你有個孩子。
這兜兜轉轉的耽擱了這些年。如今,朕心願得償,是真的高興。”
如懿望著他眼底真切的笑意,心底暗自感慨,這個男人總是能把情話說得如此圓滿。
可這份看似原本的情話裡,又藏了多幾分真心,她真是不知了。
如懿溫婉道:“臣妾也高興,心裡也盼著,無論是咱們的親生孩子,還是永璜,都能平平安安便好。”
殿外的月色愈發清透,透過窗欞灑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燭火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拉得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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