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賈東旭在被許伍德鬆開之後,身體失去了支撐,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跌坐在地上。
然而,他們的痛苦並沒有就此結束。就在兩人剛剛著地的瞬間,又同時發出了一聲“哎呀”的驚叫,然後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不約而同地雙膝跪地,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
三月的北京,陽光明媚,暖意融融。人們早已褪去了厚重的冬衣,換上了輕薄的春裝。那些條件稍差一些的人,可能會把棉襖裡的棉花取出來,改成夾襖。
而賈家與易家的經濟狀況顯然要好得多,他們自然也早早地換上了單薄的衣服。
可是,經過許大茂那一頓無情的棍子伺候,易中海和賈東旭的屁股和大腿根遭受了怎樣的摧殘,簡直難以想象。
從他們那被鮮血浸透的衣服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這兩個人被打得有多麼慘不忍睹。
這時聽到傻柱慘叫和謾罵,易中海連話都不想說,更彆說為傻柱說話了,更不可能去忍著疼痛去阻止許家父子逞凶。
大院裡其他更不可能,他們恨不得傻柱被打死才好呢,就連其他兩位大爺也是站在一邊看戲。
屋裡老太太原本聽著賈東旭的慘叫,一大媽就去叫她出去幫忙阻止了,但是他愣是裝作自己聽不見。
一大媽氣呼呼的出去了。
聽到易中海的慘叫,他想去阻止,但是,她現在就是行將就木的老人,行步有點緩慢,穿好衣服鞋子的時候。
又聽到傻柱慘叫和謾罵許家父子的聲音。
他想出門又猶豫了,因為他怕婁小娥誤會,破壞了自己算計婁小娥計劃。
院子裡,隨著許大茂那十幾棍子之後,傻柱終於沒有那麼嘴硬了。
開始求饒道:
“許叔,我錯了,我不該多管閒事。”
“許大茂,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許家父子什麼話,都沒有說依然,傻柱被許父抓著頭發,彎著腰,另一手狂抽著嘴巴子。
傻柱這個樣子,在院子已經第二次,雖然是第二次,但是人們依然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出言討論,指指點點。
說什麼:“為什麼不來個黑虎掏心。”
“什麼蠻牛衝撞!”
“猴子偷桃之類的!”
傻柱聽著,也試過,但是都失敗了,
傻柱心想:“你們說的好聽,要是夠得著,能使得上勁誰願意被揍啊。”
突然傻柱想到了老太太,就大喊道:“老…太太,救……命啊。”
儘管由於被扇耳光的原因,傻柱子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但屋內的老太太仍然聽得真切,那分明就是她大孫子的求救聲。
聽到傻柱子那斷斷續續、時斷續續的呼喊,老太太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猛地推開房門,扯開嗓子高聲喊道:“許大茂,許伍德,你們給我住手!快給我住手啊!”
她邊喊邊步履蹣跚地朝人群走去,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一旁的一大媽見狀,急忙快步上前扶住老太太,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
而原本圍攏在一起的人們,見到老太太走過來,也都很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通道。
然而,許家父子對老太太的呼喊聲卻恍若未聞,依舊毫不留情地對傻柱子施暴,仿佛完全沒有聽到老太太的製止。
眼看著傻柱子在許家父子的毒打下痛苦不堪,老太太心急如焚,見自己的呼喊毫無作用,她索性一咬牙,徑直走到傻柱麵前,張開雙臂,毫不畏懼地擋在他身前,怒聲吼道:“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
這一聲怒吼,猶如平地一聲驚雷,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許伍德和許大茂也終於停下了手,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尤其是許大茂,更是拄著棍子,像拉風箱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許伍德更是輕飄飄地一句話差點沒把老太太氣死。
“老太太,你可是假冒烈屬的罪犯,活著坐牢是對你的懲罰,我要是打死你,豈不是幫了你的忙。”
“既然有你這個假五保戶護著,我們就不打了。”
“把你給打死了豈不是幫了他們忙,豈不是幫你逃脫法律製裁。”
“違法的事情我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