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24日星期四陰雲壓城
今天我徹底撕破了職場的體麵，和那個搶單的孬種小李在辦公室裡乾了一架。現在雙手還在發抖，指關節擦破的皮火辣辣地疼，但心裡卻有種近乎瘋癲的暢快——這狗東西活該！
怒火點燃的瞬間
早上九點零七分，我盯著客戶係統裡被篡改的訂單信息，太陽穴突突直跳。小李的名字像根鋼針紮進眼睛，10塊錢的提成單算個屁？但這是老子連續三個月跟進的客戶，是他趁我去廁所時偷偷截胡！我“砰”地踹開椅子，金屬椅腿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整個辦公室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我大步衝到他工位前，一把掀翻他桌上的咖啡杯：“姓李的，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單客戶是誰跟進的？”他被燙得跳起來，襯衫前襟洇著褐色水漬，卻還在裝無辜：“喲，係統出錯了吧？我昨天明明聯係過客戶……”
“放你媽的狗屁！”我抓起他的領帶勒在桌角，“客戶上周還跟我約見麵，你他媽現在說聯係過？當我是死人？”他漲紅著臉掙紮，指尖亂抓，在我手背撓出三道血痕：“你他媽瘋了？鬆開！”
罵戰升級：字字帶刀
“我瘋？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才叫瘋！”我扯著他的領帶把他往牆上撞，文件散落一地，“為了10塊錢當小偷，你全家是窮到吃屎了？”他突然發力反推，我後腦勺磕在文件櫃上，震得耳鳴。
“就搶你單怎麼了？有本事你去告啊！”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得像個無賴，“廢物才盯著這點提成，你也就配在公司混吃等死！”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我抄起旁邊的不鏽鋼保溫杯狠狠砸過去，“咣當”一聲在他腳邊炸開，碎片濺到他小腿上。
“你再說一遍？”我喘著粗氣逼近，他卻不退反進，鼻尖幾乎貼上我的：“說你是廢物！沒本事守住客戶，就知道咬人！”辦公室裡炸開一片驚呼，有人喊著“彆打了”，但聲音像隔了層毛玻璃，我眼裡隻有他挑釁的臉。
拳腳相向：失控的宣泄
我揮出的拳頭擦著他顴骨砸在牆上，震得虎口發麻。他趁機抱住我的腰，兩人一起栽倒在文件堆裡。我感覺膝蓋磕在桌角，鑽心的疼反而讓我更清醒，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嘶吼：“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他突然用膝蓋猛頂我的腹部，我痛得弓起身子，他趁機翻身騎在我身上，拳頭雨點般砸下來。右眼瞬間腫得睜不開，血腥味在嘴裡蔓延，但我死死攥住他的手腕，用儘全力將他掀翻。混戰中，我摸到地上的訂書機，朝著他後背狠狠砸下去，“啪”的悶響混著他的慘叫。
“夠了！都給我住手！”領導的怒吼從身後傳來，但我們像兩頭紅了眼的困獸，直到三四個同事衝上來把我們拉開。小李頭發淩亂，襯衫撕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我也好不到哪去，鼻血滴在胸前，左眼幾乎睜不開，手指還在無意識地抽搐。
事後：破碎與清醒
被拖到會議室時，我癱在椅子上，聽著領導的訓斥，卻隻覺得耳鳴。小李在對麵罵罵咧咧地擦藥，時不時瞪我一眼。10塊錢的破事鬨成這樣，我知道自己輸了——職場生涯恐怕就此完蛋。但當我想起他搶單時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心裡又騰起一股快意：就算被開除，老子也值了！
下班走出公司，暮色壓得人喘不過氣。臉上的傷火辣辣地疼，手機不斷彈出同事的消息。我摸出煙點燃，煙霧模糊了腫脹的右眼。或許明天就會被開除，但至少，我讓那個孬種知道了——有些底線，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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