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想想,也很刺激,便俯身到她耳邊,舌尖點了點她的耳垂,啞聲道:“棠寧,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
時棠寧渾身輕顫,在他胸膛掐了一把,硬邦邦的,“好好說話。”
他圈著她的手越發收緊,“不刺激嗎?”
“你都臉紅了。”
她瞪了他一眼,臉頰燥熱,“因為你不要臉,我這是替你尷尬。”
穆黎隻笑,唇邊的笑意壓不住,一手搭在她大腿上,另一手順著她的背脊往上,掐住她的後脖頸,強硬地吻上她的唇。
“棠寧,張嘴。”
時棠寧稍稍後退掙脫,抬手捂住他的唇,“親什麼親。”
“你知道你之前在淪陷區抓喪屍被朔寒看見了嗎?”
他們兩個的身份,一看就不是能夠和平坐在一張桌子上的人。
但偏偏又這麼巧,都分配給她做獸夫。
“嗯。”他不甚在意,深邃的眉眼流光瀲灩,在她掌心親了親,“那又怎麼樣。”
“棠寧,我和朔寒都是你的獸夫,如果有一天徹底站在對立麵,你選誰?”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瞞不了她一輩子,總有一天會被拆穿。
等到那時候,時棠寧是會選擇自己,還是彆人。
時棠寧心說,他們不是早就已經是對立麵了,他的身份注定不能和朔寒陸子昂等人做朋友。
她笑得眉眼彎彎,挑起他的下巴,“不要說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
“我誰都不選,我選擇正義。”
穆黎聞言輕笑,雖說不選,但也做好了決定不是麼。
他從來都站在正義的對立麵。
正義什麼的,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如果有的話,他的父母和楚凜的父母就不會死。
既然正義靠不住,那他就要用自己的方式替父母報仇雪恨。
她鬆開捂著他嘴的手,若有所思道:“穆黎,你不是無業遊民嗎,不考慮找個正經工作嗎?”
脫離黑市,或者,洗白黑市。
在黑市多危險,暗藏汙穢,勾心鬥角,隨時候有可能有生命危險,還是當個普通人好。
穆黎一怔,心中隱隱感覺到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俯身將頭埋在她鎖骨處,“等等吧,再等等。”
還不到時候,他不想半途而廢。
“好吧隨便你。”叫朔寒從前線退下來,他不願意。
叫穆黎脫離黑市,他也不願意。
要是遇上什麼生死危機,可不能怪她沒有提醒過他們。
灼熱的呼吸打在時棠寧脖頸,癢癢的,她有些不適地動了動,下一秒被他按住。
他的聲音暗啞,“不許動。”
“癢。”
穆黎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緩緩抬頭,“棠寧,你要習慣。”
習慣他的存在。
她移開視線不看他,“你有事沒事,沒事我要回去了。”
“有。”他的手熟練地從她腰間往下滑,聲音暗含引誘,低沉性感:“棠寧,今晚就在沙發好不好?”
“我想……”
時棠寧堅定地拒絕道:“不,你不想。”
死狐狸,就會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