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又有何意義!”
韓濤急切地說,“已經無法撲滅了,趕快讓所有人撤離!”
兩人帶領衛隊高聲疾呼……
與此同時,呼延灼在鎮外目睹火光衝天,臉上滿是憂慮。”
將軍,咱們趕緊救人吧!”
一名護衛提議。”
救?又能如何?”
呼延灼苦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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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會給我們留時間滅火嗎?”
“梁山?”
護衛微微一愣,
“將軍,您是說,這場火是梁山放的?”
“還有彆的可能嗎?”
呼延灼無力地說道,
“我們中了梁山的計!”
“這個鎮子,就是梁山設下的圈套!”
說著,呼延灼已滿是怒意,
“命令全軍,不得靠近火場!”
“步兵立即布防營寨外側,防備梁山偷襲!”
“騎兵立刻披甲整裝待發!”
“遵命!”
護衛領命離開。
片刻之後,兩千多名步兵手持刀盾守在營寨前。
然而,騎兵的裝備卻難以迅速完成。
這騎兵不僅人需披甲,連馬匹也需配備護甲。
紮營休息時,為讓士兵與馬匹恢複體力,呼延灼讓人脫甲卸鞍。
此時倉促之間,哪裡能快速備戰?
就在騎兵剛剛穿上盔甲、尚未給馬匹披上護具之際,
營寨門前的步兵已看到樹林中飄揚著梁山旗號的大軍衝出!
“務必守住營寨入口!”
呼延灼高聲喊道。
“是!”
步兵齊聲回應。
這些皆是從東京禁軍中精心挑選的精銳,絕不會在麵對梁山時膽怯退縮。
……
不遠處,趙言帶領梁山兵馬從樹林中衝出,映入眼簾的是嚴陣以待的官軍營寨。
“呼延灼果然出身名將之家。”
趙言不禁讚歎。
“這邊起火,他那邊依然鎮定自若!”
“兄弟,下令進攻吧。”
林衝催促道。
趙言微微頷首,隨即沉聲下令:“傳令!命騎兵輪番衝鋒,以弓箭攻擊營寨門口的官兵步兵。”
與此同時,雲氏父子比其他人更快一步,帶著十幾名護衛衝出了小鎮。
然而,就在下一刻,景陽鎮的眾人突然停止了動作。
雲天彪父子前方,原本巡查水泊的官兵正在慌亂奔向小鎮。
雲天彪迅速抓住一名士兵,急切地詢問:“發生了什麼?”
那士兵臉色發白,顫抖著回答:“有船!好多船!是梁山的大軍!他們乘船靠岸了!”
聽到這話,雲天彪猛地鬆開手,滿麵驚恐。
那士兵轉身朝小鎮跑去,可剛跑了一半,便和其他人一樣,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燃燒的小鎮以及從裡麵逃出的同僚。
此時,小鎮靠近水泊一側的空地上,從火海中逃出的官兵已得知梁山大軍正在從水泊登岸,準備包抄過來。
大火引起的恐慌讓原本就混亂的官兵四散奔逃。
幸運的是,天目將彭玘和百勝將韓濤及時從火海中脫身。
了解情況後,他們立即組織阻攔四處逃散的官兵,在擊殺十餘人後,終於讓局麵逐漸穩定下來。
夜幕降臨,天目將彭玘與百勝將韓濤指揮手下布陣,卻顯得雜亂無章。
而另一邊,梁山大軍已然逼近,官軍卻才剛從火海脫身,衣衫淩亂,許多人甚至沒有武器。
相比之下,梁山陣營顯然占據優勢。
“兄弟們,殺敵立功!”
李逵揮舞雙斧,率先衝鋒,直入敵陣。
汴祥、孫安等將領亦率部屬奮勇殺敵。
同一時刻,在雲天彪的帶領下,雲家父子及十餘名護衛正試圖向南邊的密林撤退。
黑暗中,若能躲入林間,梁山軍便難以追蹤。
然而,身後傳來的喊殺聲讓他們駐足回望。
隻見鎮東的曠野上,數萬梁山士兵已與官軍展開激戰。
“父親,戰鬥開始了!”
雲龍疑惑地問,“我們要不要去支援?”
“支援個什麼?”
雲天彪唾了一口,“經過先前的大火,官軍士氣全無,梁山以逸待勞,此戰毫無勝算。”
“但我們就這樣逃跑,不就成了逃兵了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雲天彪冷哼一聲,“此刻貿然加入,隻會徒增傷亡。
至於被梁山俘虜,你以為他們會對我們父子仁慈?”
雲龍滿麵驚疑,他從未見過平日自詡為關公化身的父親如此冷靜而決絕。
久以忠義自居的父親,竟說出這般話來!雲天彪自感形象崩塌,長歎一聲,對雲龍正色道:“莫看我平日誇耀自己如關公般忠誠,實則並非如此。”
“關公確實忠義,但這又有何意義?當今世道,保住性命才是正理,才能更好地效力朝廷!”
“孩兒明白了。”
雲龍頓時領悟父親的意圖。
隨即,雲天彪帶著十餘名護衛遁入樹林,雲龍急忙跟隨。
“父親,我們往哪裡去?”
雲龍不解地問。
“先藏身林中,觀望局勢。”
雲天彪毫不猶豫地說,“若官軍獲勝,我們就殺出一條血路;若是失利……”
話未說完,他已率先踏入林間,雲龍回頭望了眼仍在苦戰的官兵,神情猶豫片刻後,默默跟上。
此時,小鎮西口,梁山騎兵輪番出擊,朝官軍營寨衝鋒。
近前便放箭,旋即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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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接一輪,官軍傷亡嚴重,兩千多名步卒已有近半倒下。
然而,這些精銳仍頑強支撐,全賴呼延灼親自督陣。
幸而,營寨後方的鐵甲連環馬終於完成部署,士兵披甲,戰馬亦裹上護具,準備迎擊。
隨著眾多騎兵上馬,整齊排列,呼延灼終於鬆了口氣。
他立即高聲下令:“步兵整頓隊伍,讓出通道!”
聽到命令,疲憊不堪的步兵終於緩過神來,迅速扶起受傷的同伴,或抬走犧牲者,為鐵甲騎兵讓出通路。
伴隨著整齊劃一的馬蹄聲,千餘匹披掛精良的鐵甲連環馬踏破塵土而來,氣勢如虹,直抵官軍營寨大門。
與此同時,梁山一方也察覺到敵營的變化,不再像以往那樣輪番射箭擾,而是同樣列隊嚴陣以待。
見此情景,呼延灼冷笑一聲,認為梁山意圖正麵決戰。
但他對自己麾下的鐵甲連環馬充滿信心,堅信能以一敵十,輕鬆擊潰對手。
“將士們!”
呼延灼振臂高呼,“你們看,那燃燒的小鎮就是梁山所為,他們燒死了我們無數兄弟!剛剛又有一批步兵因掩護我們而犧牲!若不能徹底清除梁山賊寇,又怎能告慰英靈?”
“對不起!”
眾鐵甲騎兵齊聲呐喊。
“衝鋒!”
呼延灼怒吼。
“殺!殺儘眼前之敵!”
騎兵們怒吼著,如猛虎下山般向梁山陣營發起衝擊。
儘管這支鐵甲騎兵僅成立一個多月,但每位成員都是從禁軍中精選而出,身經百戰,無畏生死。
這鐵甲連環馬,乃是呼延家引以為豪的傑作。
經過一個多月的操練,騎兵們對突破敵陣充滿信心。
隨著接近梁山軍陣,對方毫無反應,這讓鐵甲連環馬的戰士們既疑惑又興奮,腦海裡浮現出擊潰敵軍的畫麵。
後方的呼延灼見到梁山騎兵靜止不動,雖有疑問,但他對麾下鐵甲連環馬的信任讓他按捺住內心的忐忑,與將士們共同期待勝利的到來。
“殺!”
鐵甲連環馬氣勢如虹,眼看即將衝入梁山軍陣。
然而,梁山騎兵突然分開兩側,露出隱藏其後的步兵。
這些步兵手握奇特長槍,眾人疑惑之際,已無法回頭,隻能全力衝鋒。
呼延灼看清梁山步兵手中的武器後,臉色驟變。
他低語道:“鉤鐮槍。”
作為呼延家族的一員,他對鐵甲連環馬的克星再熟悉不過。
呼延灼萬萬沒想到,自家鐵甲連環馬的天敵竟藏於梁山之中。
金榜徐寧性情低調,自北地獲救加入梁山以來,便深藏不露。
徐寧時常留在山上,因此官府的情報中始終未提及金徐寧藏身於梁山。
呼延灼暗自握緊拳頭,心中默默祈禱,眼前的鉤鐮槍兵或許隻是徒有虛表,未曾掌握真正的鉤鐮槍技法。
然而,這一希望在瞬間化為泡影!
先前氣勢如虹的鐵甲連環馬軍,在遭遇梁山持鉤鐮槍的士兵時,首排戰馬竟齊齊跪地,倒在血泊之中。
原來,當雙方交鋒之際,連環馬軍最前方的戰馬已被鉤鐮槍兵以鋒利槍刃切斷馬腿。
隨著首排馬軍的倒下,後續馬軍因慣性無法停止,如同後世的連環車禍,大量鐵甲連環馬相互碰撞,自身損失嚴重。
而梁山一方的鉤鐮槍兵雖受創不小,但憑借地形與戰術占據一定優勢。
衝鋒的千餘鐵甲連環馬軍自損過半,梁山方麵亦有百餘名士兵傷亡,另有數百人帶傷。
這一輪對衝,雙方傷亡差距不大,可算旗鼓相當。
但從戰局來看,顯然官軍處於劣勢,畢竟培養一支鐵甲連環馬軍的成本遠超普通步兵。
馬軍的最大優勢在於衝擊力,如今卻喪失了速度上的最大優勢。
如今,他們隻能在原地徘徊,尚未能全力出擊的鐵甲連環馬軍,在梁山眼中不過是一些堅固的鐵罐頭罷了。
隨著趙言一聲令下,梁山士兵蜂擁而上,騎兵手持長槍,鉤鐮則全力以赴,砍斷敵方戰馬的腿。
戰場上隨即傳來官兵的哀號聲。
不遠處的呼延灼目睹自己苦心訓練的鐵甲連環馬軍遭受重創,再也按捺不住,振臂高呼,率領手下僅存的一千多名步兵向梁山大軍發起衝鋒。
……
結果可想而知,處於人數劣勢的官兵很快被梁山軍隊團團圍住……
同一時刻,小鎮東邊,剛剛從烈火中脫身的官兵,在梁山早已策劃好的進攻麵前,僅僅支撐了片刻,彭玘和韓濤好不容易集結的部隊便被衝散。
眼看官軍的抵抗愈發無力,汴祥想起趙言的叮囑,立即大聲喊道:“投降不殺!”
梁山士兵在戰鬥的同時也跟著高聲呼喊。
聽到這些話,即使原本意誌堅定的禁軍精銳也開始動搖。
更何況,從火場逃生的士兵中,還有不少是各地派來的老弱病殘,其中也有被各州府借調到景陽鎮的士兵,由於雲家父子突然失蹤,他們失去了指揮,麵對熊熊大火,無計可施。
硝煙彌漫的戰場上,老弱病殘難以支撐,梁山一聲“降者不殺”
讓眾人迅速放下武器。
示範效應下,山東州府的士兵紛紛繳械。
見此情景,梁山並未趁機追擊,禁軍士卒隨之效仿,僅剩天目將彭玘與百勝將韓濤率親衛頑強抵抗。
“何人敢違抗軍令!”
彭玘怒喝,“凡投降逆賊者,當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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