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無奈之舉_水滸:係統激活,刺徽宗劫李師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90章 無奈之舉(1 / 2)

雲天彪笑了笑,掩飾了尷尬,

“好了,彆提這些煩心事了,”

“今日能與各位相聚,這是緣分,”

“來,乾杯!”

“乾!”

眾人舉碗豪飲,

雲天彪雖也飲酒,但內心早已將他們罵得一文不值:

“蠢貨,廢物!

難怪隻能窩在這猿臂寨!”

對雲天彪這種貪圖功名的人來說,

如今落草為寇,

那情況顯然糟糕至極。

他原本打算說服猿臂寨回歸朝廷,即便無法官複原職,至少也不會再淪落為山賊。

誰料,在這座偌大的猿臂寨裡,竟然找不到一個支持自己的人……

雲天彪心中充滿煩悶,飲酒時也顧不得其他。

他沒注意到,身旁的陳希真一直在暗中觀察他。

作為出家修道之人,陳希真對麵相之術略知一二。

就在雲天彪放下酒杯之際,陳希真已察覺到他臉上隱含的不甘。

……

宴席散去,眾人喝得醉意朦朧,陳希真吩咐手下將雲天彪和雲龍送至客房,自己則來到劉廣處。

劉麒和劉麟已各自回房休息,劉廣夫人見到陳希真進來,連忙打招呼:“我有事與他說。”

陳希真話未說完,她便明白了,點頭離開,去為這父子三人準備醒酒湯。

陳希真進屋後,劉廣迷迷糊糊起身,疑惑問道:“兄長為何而來?”

又猜測是否仍為阿秀和麗卿之事。

儘管在宴會上,劉廣多次表示將劉慧娘當作不存在,但畢竟養育多年,父女情深,誰能真正不在意?

“那兩位姑娘應該已到梁山。”

陳希真無奈笑道,“有梁山寨主在,她們留在那裡也算安全。”

“哼,梁山。”

劉廣冷笑一聲,“兄長莫非忘了嗎?阿秀那丫頭也是梁山首領之一。”

兩人默然相對。

片刻,劉廣疑惑開口:“兄長,你還沒說,此行所為何來?”

“嗯,”

陳希真略作沉吟,緩緩道,“景陽鎮的雲總管留在猿臂寨,恐怕不妥。”

“雲兄?”

劉廣皺眉,“我與他交好多年,他為人重情重義,對朝廷也忠心耿耿,為何留下不妥?”

“兄長莫要誤解,”

陳希真搖頭,“席間雲天彪提及官軍進剿之事,難道你全信了?”

“這有何疑?雲兄不是說明白了嗎?”

劉廣不解,“他覺察梁山有詐,苦勸呼延灼未果,隻好在商鎮邊緣駐守,才避過大火。”

“他說從火中逃脫後與梁山激戰,直至大軍覆滅,這才突圍,”

陳希真平靜道,“可若他父子如此儘職,為何轉而投奔我們?”

“或許……”

劉廣欲言又止。

劉廣沉默不語,此番進擊梁山的大將,是來自東京的呼延灼三人,雲天彪不過是個地方軍鎮的總管。

即便戰敗,主要責任也在呼延灼等人身上,即便雲天彪需擔責,也不至於淪落到落草的地步。

那麼,他究竟在懼怕什麼?

“你也察覺到了?”

陳希真冷笑一聲,“自從那兩個女子逃離後,我們猿臂寨也派出了探子監視水泊周邊。

現在探子未歸,這對父子卻已抵達猿臂寨,這說明什麼?這兩人絕非他們所聲稱的那樣忠勇,或許發現商鎮起火後,他們就立刻逃走了……”

“兄長,您的意思是他們二人是逃兵?”

劉廣立刻搖頭反駁,“絕不可能,雲兄並非那種人。”

“哦?不是?”

陳希真嗤笑一聲,“上次你我隨他去景陽鎮時,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模仿關羽,連說話都自稱‘在世關公’!”

“可這次呢?再見到他,您聽他說過一句與關公相關的話嗎?”

“這……”

劉廣啞口無言。

確實奇怪,此前雲天彪為了塑造自己‘在世關公’的形象,言行舉止無不效仿關羽,甚至專門寫信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由此可見,他對關羽的執著多麼深。

然而這次來到猿臂寨,他竟完全變了一副模樣,仿佛換了個人一般。

“也許是在攻打梁山時發生了什麼事,”

劉廣仍在為朋友開脫,“所以才導致他的變化……”

“更有可能的是,有些事情違背了道義。”

陳希真冷聲說道,

“即便雲天彪也不能完全坦然麵對自己。”

“因此他隻能選擇暫時忽略關公的存在。”

“以此來避免內心的自責。”

劉廣沉默不語,似乎默認了陳希真的話。

片刻之後,他歎息一聲,隨即無奈地問:

“那麼,你認為該怎麼辦?”

“把他們父子趕走?”

“這怎麼行!”

“當年我走投無路時,雲兄收留了我家。”

“我絕不能忘恩負義!”

“誰說我主張趕他們走?”

陳希真笑道,

“我隻是想提醒你多留意他們父子的言行。”

“你的意思是?”

劉廣仍有些困惑,

“剛才在酒席上你也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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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希真解釋道,

“雲天彪顯然不想落草為寇,”

“剛到猿臂寨就極力勸我們歸順朝廷,投靠蔡京。”

“待他在山寨站穩腳跟後,類似的事恐怕隻會增加。”

“歸順朝廷不是好事嗎?”

劉廣下意識地回應,

“若是繼續落草為寇,麒兒和麟兒,”

“還有我未來的子孫,豈不都成了強盜?”

“我們落草也是無奈之舉。”

陳希真拍拍劉廣的肩,

“我也無意長期滯留於此,但時局如此,無可奈何。”

“至於歸順朝廷,自然應當如此。”

“但這關乎我們的生死存亡,”

陳希真嚴肅地說,

“絕不可草率行事!”

“特彆是現在,六賊仍在朝中專權,”

“如果我們此時歸順,將來恐怕不會有好結果。”

“真的會這樣嗎?”

劉廣下意識地反駁一句,

從他的言辭可以看出,

劉廣內心深處依然傾向儘快歸順朝廷。

“你以為我為何出家?”

陳希真苦笑著說道:

“我在東京多年,見過不少官員因站錯隊或得罪權貴而家破人亡的慘狀。”

“許多官員並無大錯,隻是因為與那些奸佞為敵,便遭此厄運。”

“若非苟家兄弟,那六賊或許不會注意到我們,但如今他們已牽連到我們,童貫必定不會放過他們。”

“這樣一來,我們這些人恐怕都難逃一劫。”

“今日,雲天彪提及明年朝廷將派大軍征討梁山,”

陳希真歎息道,

“你可知我當時想到了什麼?”

“什麼?”

劉廣心頭一沉,隱約感到不安。

“若苟家兄弟的事被童貫得知,”

陳希真冷冷地道,“那麼明年,麵對官軍圍剿的,不僅有梁山,還有我們的猿臂寨!”

“這……”

劉廣喉嚨動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猿臂寨遠不如梁山強盛,梁山能擊潰兩萬多名官軍的圍攻,而猿臂寨不過千餘人,隻要有一半的官軍,即上萬人,就足以將其徹底摧毀……

“這該如何是好?”

劉廣頓時焦慮起來。

“據我推測,”

陳希真安慰道,

“即便童貫派兵來攻打我們,也多半是順帶行動,與對付梁山同時進行。”

“兄長的意思是,”

陳希真皺眉道,

“明年朝廷派大軍前來,不隻是針對梁山,也是為了對付我們猿臂寨?”

“正是如此。”

陳希真點頭確認,

“如今看來,我們猿臂寨和梁山已成同一條線上的螞蚱。”

“哼!梁山可是叛逆!”

劉廣下意識反駁道,

“我們怎能與他們為伍!”

“可若非借助梁山之力,”

陳希真直言揭示,

“不出一年,猿臂寨恐怕難逃覆滅厄運。”

“即便赴死,我也要死得光明磊落。”

劉廣憤然低語。

“光明磊落?”

陳希真冷笑一聲,

“我們已是朝廷眼中的匪寇,

一旦被剿滅,你以為朝廷史冊會如何記載?”

“官軍平定了效忠朝廷的猿臂寨?”

“錯!”

陳希真冷峻道,

“隻會有這樣一句話:官軍剿滅了亂黨猿臂寨!”

“兄長!”

劉廣急切製止,

“我們不過是權宜之計,

待朝廷招安,終歸能洗脫賊寇之名。”

“你以為詔安真能洗清身份?”

陳希真意味深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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