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時被嚇了一跳。
『呃,就是一群盜寶團打扮的人往這裡扔燃燒彈什麼的。現在已經都被我捆住,正等警備隊的人過來呢。』
『這樣啊……沒造成什麼損失就好。不過對方是哪個陣營的人能看得出來嗎?』
『你果然也在想那個可能性……哦對,應該是兩個可能性。要麼是瑪塞勒打算以其他某種方式讓這場宴會本身直接告吹、和後天的會麵錯開時間;要麼是、小指會那幫人把刺玫會當作複仇的靶子了——畢竟在他們看來、舒當和肖諾全都因為瑪塞勒的來訪而下落不明了。』
『確實……不過我感覺後者可能性更高些。瑪塞勒大概率不會在這種時機做太惹眼的行為吧。當然——他肯定很樂見這種情況的發生。不知道卡雷斯會怎麼決策……』
『這邊的工作人員已經在聯係他了——之後我再和你同步情報吧。』
『好哦——我這邊也算有些進展呢。』
切斷通話,我轉身看向被堆在牆角的……現行犯們。
「這位冒險家小姐……還好有您出手相助……這些禮物請您務必收下……」名叫弗洛朗的刺玫會參謀執意要把手裡的古董瓷器送給我,「如果沒有您出手,這盞花瓶也沒法完好地被您看到。」
「不不不、這是很美的藝術品不錯、但我作為冒險家,也沒有使用這東西的場合啊——」我現在使用的是當時在蒙德注冊冒險家時的外表和身份。
不久前、在察覺到一隊人馬偷偷摸摸接近莊園後門後,我直接給莊園套上了一層結界——因為我確實好奇他們要乾什麼。直到他們開始往裡麵扔燃燒瓶。
雖然我給時說了「搶劫」這個詞,但實際上我感覺他們就是純粹來搞破壞的——並且還想偷偷溜走。在風元素的幫助下,燃燒瓶和犯人們全都沒能跑掉。
「呃、就這麼巧會有元素使出現?」領頭的那個惡狠狠地盯著我。所以我也沒客氣,用手提著把他們一股腦扔到了牆角去。有人想玩那種偷偷割斷繩索的小把戲,所以我用岩元素手銬給他們都銬上了。當然,是以「道具」的形式——表麵上來看、我並沒有神之眼,也不想被人知道能使用多種元素力。
「誰告訴你我是元素使了——我隻是善用各種小道具罷了。不像某些人、扔個燃燒瓶還被人抓住。」
「你!」對方牙都要咬碎了。
急?急也沒用。
時間回到現在,他們早就放棄了抵抗,但是也半點情報也不往外吐露——有點麻煩。按照時的說法,像這種不太重要的嫌犯、被官方帶走「調查」之後,很難在一個較短的時間內得出結論。好像是說這邊的罪犯會以「人權」什麼的當擋箭牌……
如果能私下解決、就像肖諾那樣的話……
說到肖諾,我昨天再去見他時、他已經餓得快要站不起來了。明明我還給他留了三天份的食物……他一見到我就跪了下來,求我放他離開。
「您究竟是何方神聖……難道真的是……冤魂……?請不要再把我困在這裡了……!我與您無冤無仇啊!」
嗯……果然就像時說的,擱置一晚上會讓人開始胡思亂想。前一天假扮舒當之後就沒再回來看他,現在來看可能有些做過頭了。
「嗯……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啊,或許是我離開前隨手關上了門,抱歉啦。」
「門……?」肖諾轉身看看那唯一能與外界相連的一片小水池,「抱、抱歉……我不太明白……」
「水能化作林野百態……人類也不例外。」我擬態成為時描述中的「純水精靈」,「不過,其實我們才是楓丹這片土地的主人。須彌的「聖物」啊……如果真的能把大家都變成我的樣子就好了……」
「等等、這是……不對,之前你還提過你的父親……」見到我的「真身」之後,竟然最先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你認為我這樣的存在、不會有「父親」是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肖諾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無妨。是父親告訴我那個「瓦徹」也在做和我差不多的事情……所以要我把聖物交給他。嗯……但是我自己還沒成功過呢。你要嘗試一下嗎?」
「等等、嘗試什麼?」
「哦對,你還要幫我尋找瓦徹的線索來著。那你還是繼續當你的人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