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漂浮物——你又沒有神之眼,你懂什麼!」
「這個小孩怎麼回事啊!既然那麼喜歡神之眼,賽凡娜、你給她看看!」
呃、這無緣無故的攀比之心……
「小六,彆對客人無禮。再這樣我要給你爸爸告狀了。」
「你告吧!最好讓他親自回來批評我!哼。」
「那個、抱歉讓幾位見笑了……」小白有些尷尬。
「沒關係沒關係。」她的情況其實可以理解。她差不多算是輕策莊的孩子王了——見識比其他孩子稍多一些,也經常帶著其他孩子一起玩。但父親嘉義作為千岩軍在璃月港執勤不能陪她、所以她大多數時候脾氣不算太好。
所以我接著對小六說:「這台機器比畫師厲害、能瞬間在紙上留下你的樣子——寄給你爸爸的話、他不就能經常看到你成長的樣子了嗎?」
「唔。那你得也給我爸爸一台。隻是讓他看我的畫片是不行的!我也要看他。」
「也行啊。」反正預計之後這種裝置會逐漸普及——隻要我把造價打下來的話。提早發幾台看看效果也不錯。
「那個、客人,不用太在意小六任性的要求的……而且如果她拿到了那個……」
我懂了。隻有她有的話,其他小孩子可能會有些不平衡吧。
「這樣。這台機器由你負責——幫輕策莊的大家拍照片、寄給家人朋友的工作就交給你。如果你答應,我會再給你爸爸一台,並且勸他多回來看你。」
「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許騙我!」喔、這用詞……以這個年齡來說,比想象中要博學一些嘛。看來輕策莊本地學堂的教學效果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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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契約也行。我怎麼說也算是楓丹商會的會長了——不會騙你的。」
「竟然是這樣的人物嗎……小六,你覺得呢?」
「嗯……那好吧!我答應你!」
「而且,如果你認真幫大家的話……我覺得得到神之眼也是有可能的呢。」賽凡娜終於開口。她比小六大幾歲,但身高差不太多。
「你又沒有神之眼、你……啊,你竟然有!怎麼得到的?教教我……」
「怎麼說呢……我自己的理解是,如果隻是一心放在「得到神之眼」這件事上的話……可能會事與願違吧。」
嗯。確實是這樣的道理——神之眼大多出現在不經意間,如果隻是一心渴求神之眼本身、就有些本末倒置了。雖說在小六、或是哲平這類人看來,神之眼所代表的「力量」是他們當下亟需的——但力量也僅僅是神之眼眾多象征之一、難以概括其複雜的規則。
「意思是想要得到就得不到?可我也不能不想要……」
「所以讓你一心認真幫大家嘛!那句璃月古話是怎麼說的來著?「無心插柳柳成蔭」?」派蒙一起來勸她。
「好吧……我懂了。」小六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我送出去的留影機。
「真是讓各位費心了……我這裡有些輕策莊本地的食譜,如果幾位不嫌棄、我寫給你們。」
「好耶!」派蒙一飛三丈高。
「難道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嗎?」她悄聲問我。
其實不在啦。屬於是「無心插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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