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九日、岩上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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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上次的調查除了知道那個旅者在逐漸變強以外、沒有得出特彆有效的結果。
令我意外的反而是凝光對那個戴因斯雷布的態度。
「……就隨他去吧。」她這麼說。
「為什麼?」我沒忍住問她。
「那是個比較久遠的傳說……內容是一名黑衣男子在全提瓦特追殺深淵教團成員的故事。而他或許就是你見到的那個戴因斯雷布。」
「竟有此事……」
「也不怪你不清楚。因為他已經超過幾十年未出現蹤跡了——隻有在七星內部傳承的秘密文件中有關於他的記載。」
幾十年?那我有關他個人身體狀態的推測也不算有錯。不管是仙是魔還是彆的什麼存在……長生種的行為總是不能從一般角度出發去推測。
但是……凝光還提到了……
「「內部秘密文件」……是嗎。」
「嗬嗬——如果你也來當七星的話、當然能想看就看。」
「或許吧?我再考慮考慮。沒準我能自己查到呢?也算是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目標。」
「不客氣。」
這是到底是客氣還是玩笑啊——其實好像倒也不那麼重要。「公私分明」——當然也是凝光可貴的品質之一。
「既然你知道那個戴因斯雷布的事情、那你有沒有覺得,他和旅者之間有些共同點?」
「不錯。」凝光點點頭,「旅者時大概率也是長生種。所以……」
「我們也不能用對待一般人的方式去和她接觸。」
「嗯。」
「長生種的思維模式到底是怎樣的呢……說起來、凝光,你不想要永遠活下去嗎?你的那個終極的「夢想」,我可是知道的。」
「「讓群玉閣的影子覆蓋七國」。你說得不錯——雖說我現在尚還年輕、但看看前輩們的模樣,固知人生終期於儘。」
「延年益壽的法子多得是——去求仙是最直接的方法。不卜廬的白先生已經走在了謀求永生的路上——要不要我給你找些他的秘訣?」
「嗬嗬。你又在開玩笑了。七星之中、「天權為尊」——我不可自比於岩王帝君、可不敢坐在這個位子上太久。」
「這多簡單。假死、然後退居幕後不就行了?然後接著蓋你的群玉閣。」
凝光聽了我這不算多好聽的話之後、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總之——這是前些天裡的小小插曲。
旅者回到璃月之後、開始和不少人一起去調查某個案子。
那個案子涉及另一位總務司專員,我本想提前提醒他、但旅者已經和他接觸了。他和我不同,本就可以在公眾麵前露臉——所以我就沒再多乾預。
從結果上來講、他遞來了一封報告——上麵列舉了就他所見的那位旅人的種種能力效果。嗯……隻看報告的話,我的力量還無法與她正麵抗衡。
但他也提到、時她會刻意避開有可能產生精神影響的事物,也會提防著身邊人接觸類似的東西——
如果我的推測不錯,她其實缺乏抵禦精神控製的手段。也對,她是外來者、長生種……肉體的韌性自不必說,但短時間內掌握提瓦特的各種防禦術法還是有些困難。
也就是說,絡命絲應該能對她起效。稍微有些期待驗證猜想的那一天了。
這之後、她又活躍於輕策莊一帶,布設了一些結界發生裝置。
凝光知道她正在做的事情。說是為了提前準備抵禦下個月可能發生的奇怪流星雨。流星雨……本應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天文現象,竟然真的能被她預測到?
另外,我嘗試研究了一下她們留下的裝置。原理並不複雜,但沒有用到璃月的符籙紋路、而是以煉金術通路為主。她有個蒙德的煉金術師朋友——查到這點還是很簡單的。
……………………
嗯……怪事。
如果我沒有眼花的話、這世界上確實有兩個她。
那是在我意識到她頭上的花變成一朵之後的兩天——在不同的地方同時出現了有關她的目擊記錄。
而其中一個她、又遇上了達達利亞。正當我等待他們在白駒逆旅第二次對決的報告整理出來的時候、她來到了岩上茶室。
我本可以不出麵、從前老板留下的暗道離開這裡——畢竟還有信息沒有收集到。
但……這也是個不錯的時機了。不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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