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實在抱歉,又來打擾了。”康僑麵帶歉意,語氣恭敬。
公孫策見狀,連忙起身應付。
“方才多有冒犯,我們再敬公子一杯,先乾為敬!”康僑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儘,隨後示意公孫策。
“我以茶代酒,莫怪。”公孫策端起茶杯回敬,飲儘後客氣道,“二位請坐。”
康僑順勢坐下,笑容溫婉:“恕我多嘴,方才聽聞公子談及雜技,不知公子最喜愛的雜技班子是哪一個?”
“我最欣賞的……”公孫策稍加思索,眼中泛起懷念,“當屬幾年前家父帶我去看的‘歡喜月’雜技班。那班主玉梨師父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至今想來仍覺震撼。”
“哦?莫非是玉梨師父那手‘鳳舞九天’的絕技?”任宗元追問道。
“對對對,正是此技!”公孫策難掩興奮,“任兄也曾見過?”
“多年前有幸得見一次,至今難忘。”任宗元笑著點頭,看向康僑,“說起來,康僑也會這門絕技呢。”
康僑聞言,露出一抹靦腆的笑容。
“哦——原來康姑娘與玉梨師父是師徒關係?”公孫策恍然大悟。
“公子說笑了,我哪有這般福氣。”康僑語氣謙遜,帶著幾分慚愧,“我隻是曾有幸得一位老先生指點,學過些皮毛罷了,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
月瑤坐在一旁,心中暗自生疑:先前的道歉本已告一段落,此刻兩人又特意過來搭話,還繞著雜技班的話題不放,這般刻意拉近關係,定是另有目的。
飛燕見公孫策與兩人相談甚歡,心中愈發不快,賭氣般彆過臉去,不再看他們。
展昭好奇地看向公孫策:“公孫大哥,這‘鳳舞九天’究竟是何等神奇,能讓你如此稱讚?”
“這你可問對人了!”公孫策來了興致,清了清嗓子,緩緩道來,“我記得那年在廬州,恰逢玉梨師父表演壓軸大戲……”
“好啊好啊!”眾人聽得入神,忍不住催促。
公孫策手舞足蹈,語氣激昂:“好,漂亮!”
台上藝人武藝精湛,台下叫好聲此起彼伏。
忽然,台上白布猛地升起,又驟然落下,原本站在台中的玉梨師父竟瞬間消失無蹤,隻留空蕩蕩的台麵。
“人呢?人去哪了?”台下觀眾嘩然,紛紛四處張望。
就在此時,人群後方突然傳來一聲爆破聲,眾人轉頭望去,齊聲驚呼:“在後麵!人在後麵呢!”
煙霧漸漸散去,玉梨師父竟完好無損地站在人群後方,衣袂飄飄,引得台下叫好聲再次響徹全場。)
“喂喂喂,你這是被灌了迷魂湯嗎?”飛燕不耐煩地打斷他的回憶,“對著外人說個沒完沒了。”
“什麼迷魂湯,我這是在琢磨‘鳳舞九天’的玄機呢。”公孫策一臉認真。
“哼,看你這傻呆呆的模樣,虧你還是廬州第一才子,還想著考狀元呢!”飛燕翻了個白眼,語氣帶著幾分調侃,“難怪我大宋國運日漸衰退。”
月瑤見狀,連忙轉移話題,看向康僑:“康姑娘,不知你們接下來要去何處表演?”
“哦,我們正要啟程去江南的來燕鎮。”康僑笑意盈盈地答道,“恰逢當地舉辦寶佛誕,我們去為盛會助興表演。”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公孫策眼睛一亮,喜出望外,“我們正好也要去江南遊玩一番!”
“喂喂喂!”飛燕猛地提高聲音,滿是不爽,“我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江南了?”
展昭也露出詫異之色,看向眾人:“哦,我明白了,你們這是瞞著我偷偷做了決定啊。”
“哎呀,我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嘛。”月瑤連忙解釋,衝展昭擠了擠眼。
包拯也點頭附和:“對,隻是事情倉促,還沒來得及細說。”
楚楚跟著幫腔:“就是呀,你這剛到,就接連發生了這些事,哪有機會說呀。”
幾人圍著展昭,連連賠笑。
展昭輕哼一聲,故作慍怒:“暫且先放過你們,下不為例。”
公孫策隨即轉向康僑與任宗元,眼中滿是期待:“二位能否多講講玉梨師父,還有‘歡喜月’雜技班的近況?”
任宗元麵露難色,輕輕搖頭:“實在抱歉,我隻知曉‘歡喜月’三年前便已解散,至於玉梨師父的下落,至今仍是個謎。”
“你們去江南,我們也去江南,這下可太好啦!”展昭頓時興奮起來,“等到了來燕鎮,就能親眼見識見識‘鳳舞九天’,一飽眼福了!
不錯不錯,飛燕姐姐,你說是不是很好?哈哈哈!”
“誰跟你哈哈哈!”
飛燕臉色更沉,捂著心口站起身,“我有些反胃,先回房休息了。”說罷,抓起包裹,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
月瑤悄悄拉了拉李蓮花的衣袖,遞了個眼神。
李蓮花立刻會意,站起身對眾人笑道:“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回房收拾一下行李,你們慢用。”
說罷,便拉著月瑤的手轉身朝樓上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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