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恨自己本事不濟,未能還老爺公道!但你放心,我們一家早已商議妥當,今日殺不了你便全家殉主,不勞你再費心思對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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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先生,我懂你此刻的悲憤與決絕。”包拯沉聲道,“可若是我當真清白並未殺人,你難道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嗎?你要以死明誌來彰顯忠義,難道要讓你的孫女兒也一同赴死,白白枉送性命?”
胡忠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卻終究抿緊嘴唇,沉默不語。
“我知道,我說我沒殺人、沒串通山賊,你定然不信。”包拯話鋒一轉,語氣鄭重,“不如這樣——本省提刑符大人,向來以大公無私聞名。
我派人去請他出山,由他來審理此案,還所有人一個真相,你看如何?”
胡忠眼中滿是疑惑,警惕地望著他:“你……你又在打什麼算盤?這符大人早已辭官多年,不再審案。
當年我也曾設法求見,卻次次無功而返。你此刻提及他,究竟是何用意?”
“我能有什麼用意?”包拯坦然道,“胡老先生,若我當真清白,我也需為自己洗脫這不白之冤;
若高家當真含冤,我更需還他們一個公道。這對我們而言,都是唯一的機會。”
見胡忠依舊沉默,包拯轉頭對王朝吩咐道:“王朝,取鐵鏈來。”
王朝一愣:“大人?”
“我如今是此案嫌疑犯,理當戴上鐐銬。”包拯語氣堅定,“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豈能例外?快去!”
眾人見狀,皆是麵露難色,卻拗不過包拯的堅持。王朝隻得應了一聲,轉身去取鐵鏈。
“誒,包拯!”小蜻蜓急得開口,卻被包拯抬手製止。
“胡老先生,我向你保證,無論如何,我定會還你家老爺一個清白公道。”包拯的語氣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月瑤與李蓮花對視一眼,皆是無奈地聳了聳肩。事已至此,他們也隻能任由包拯這般行事,靜待後續發展了。
金龍寺大殿香煙繚繞,鎏金佛像垂眸俯瞰塵世。
包拯孤身坐在蒲團上,鐵鏈鎖著手腕,寒光映著他眉間緊鎖的愁緒,思緒飄遠。
“誒,包黑子,戲演完了。”小蜻蜓故作輕鬆的聲音打破沉寂,她踩著輕快的步子走近,在他身側落座,伸手便要去解鎖鏈,“來,我幫你把這勞什子打開。”
包拯手腕微偏躲開,沉聲道:“小蜻蜓。”
“哎呀,我知道你不是鬨著玩的。”小蜻蜓收起嬉皮笑臉,語氣鄭重起來,“可你是斷案如神的包青天啊!把自己鎖在這兒有什麼用?你的冤案你不親自去查啊?
要不是你這人手無縛雞之力,連刀都不會拿,那天看到胡家五口紅著眼找你拚命報仇的樣子,我真要以為你真的殺了人呢。”
包拯聞言,喉間溢出一聲長歎,目光悠遠:“他們所言並非謊,隻是有些真相,胡忠未曾親眼所見罷了。”
“你說的,是那塊月牙形玉墜吧?”溫婉的女聲響起,月瑤與李蓮花並肩走入大殿,在不遠處的墊子上落座。
包拯緩緩頷首,眼底泛起追憶的柔光:“我記得那年八歲,娘帶我進城趕集。在一個小攤前,我瞧見了那塊玉墜——它的形狀,竟與我額間的疤痕一模一樣。
我實在喜歡得緊,便站在攤前挪不開腳,可家裡清貧,哪裡買得起這般物件?誰知剛走開沒幾步,官差便追了上來,不由分說將我扣住。”
“為何?”小蜻蜓急聲追問。
月瑤:“莫非那小攤上的玉墜丟了?”
“正是。”包拯點頭,“攤販發現玉墜不見,當即高喊捉賊。我因方才對玉墜太過關注,便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我。
更蹊蹺的是,他們竟真的在我身上搜到了那塊玉墜。”
月瑤與李蓮花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對視一眼後,嘴角不約而同勾起一抹笑意。
小蜻蜓恍然:“這分明是被人嫁禍了!”
“嗯。”包拯頜首,語氣添了幾分沉重,“官差要將我帶回衙門問罪,娘苦苦求情。那些官差嫌麻煩,也想息事寧人,便讓娘把玉墜買下來。
娘當時掏空了身上所有積蓄,那本是我們買飼料和菜苗的活命錢——沒了那些錢,那一年的生計都成了難題。
可我不甘心,我不願平白受這冤屈,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小偷。”
小蜻蜓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後來這般癡迷查案,原來是打小就有這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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