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
麵對沈淵的問題,三人都扭過頭去閉口不談。
在他們看來,反正沈淵等人不敢殺人,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吆喝?都成俘虜了還這麼囂張?”趙青黎麵露不悅之色,走上前去,揚了揚拳頭道∶“隊長,交給我,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嗬嗬!”
麵對趙青黎的威脅,三人嘴角泛起嘲諷笑容,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沈淵一眼看出,這三人並非普通學員,應該是受過專業訓練。
普通的小打小鬨,根本無法撬開他們的嘴。
沈淵倒是能夠控製三人精神令他們開口,但卻覺得這三人沒有資格讓他這麼做。
對於三人心中所想,沈淵也再清楚不過。
無非是覺得沈淵幾人身為年輕學員,沒有什麼殘忍的逼供手段。
其實三人想的也沒錯,楚尋書三人確實殺過人,但在逼供這方麵還略顯稚嫩。
可沈淵不一樣,他逼供手段五花八門,種類數量多的令人發指。
因此,沈淵伸手製止了趙青黎。
他笑眯眯的看向三人,決定給他們最後一個機會,“我的耐心有限,再問最後一遍。”
嗬嗬!
依舊嘲諷的笑容,三人眼中滿是不屑。
其中一位黃毛青年眼神桀驁,“小崽子,有手段儘管使。”
啪啪啪!
沈淵拍了拍手掌,臉上笑容依舊。
“好樣的,夠硬氣,最好能一直這樣硬氣下去。”
說著,他右手輕輕一握,手指上的沉煞化作一把鋒利匕首。
唰!
一抹寒光閃過,鮮血飛濺,匕首瞬間沒入黃毛青年膝蓋上方。
這一幕,將楚尋書三人看的心驚肉跳,黃毛青年身旁的兩人也是驚駭不已。
身為當事人,黃毛青年睚眥欲裂,硬生生忍住沒出聲。
“是條漢子!”沈淵豎起大拇指,旋即手中匕首朝著大腿根部緩慢切割。
霎時間,鮮血狂噴,一條巨大的傷口呈現在眾人眼前,血肉骨骼清晰可見。
楚尋書和趙青黎胃中一陣翻騰,曲悠悠更是險些嚇暈過去,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由於沈淵動的手腳,黃毛青年精神無比亢奮,儘管麵對如此疼痛依然沒有暈厥。
可錐心痛苦,讓他再也無法忍受的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
慘叫不停,沈淵手中匕首停在黃毛青年大腿根部。
至此,黃毛青年大腿上的血肉已經被完全切割成兩半。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嗎?”沈淵眸底一片淡漠,就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啊啊啊……”黃毛青年隻顧著慘叫,強撐著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