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沈淵就恨不得立即飛回虛空戰場。
什麼封皇之戰,都踏馬見鬼去吧!
話雖然這樣說,但沈淵也知道這根本不現實。
儘管再想回去,他現在也根本無法脫身。
而隻要一切按照計劃順利進行,那他早晚能夠回去。
想到這裡,沈淵遭受血氣影響產生的戾氣都消退了不少。
越想越是心情愉悅,沈淵拿起酒壺倒了杯酒,美滋滋的品味起來。
不錯不錯,這酒喝起來可真酒啊!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清晨。
沈淵就這樣與幻視坐著暢聊了一晚,聊到最後幻視都想拽著沈淵拜把子了……
……
與此同時,在地牢內忙碌一晚上的夜咒和翠陽走出了地牢。
二者分彆耷拉著腦袋,沈淵一看就知道事情沒辦好。
一切正如沈淵所料,二者走到他麵前,夜咒支支吾吾的開了口。
“老大,嘴太硬了沒撬開。”
“沒搜尋記憶?”沈淵皺了皺眉。
翠陽搖了搖頭,輕歎一聲,“不行,神念裡麵有印記,強行搜魂必死無疑。”
一提到這個,夜咒頓時開始大吐苦水。
“老大,根本問不出來,那家夥一晚上自殺了七十九次,咬舌、割腕、抹頸……比我上的刑都狠。”
“要不是我看著,那家夥早死了。”
聽夜咒如此一說,就連幻視也來了興趣。
“吆喝!竟然還有這麼這麼硬的骨頭。”
沈淵一聽,也知道這是碰到不怕死的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走入地牢之中。
昨日沈淵隻在地牢出口處站了會,並未感覺這地牢內有什麼恐怖之處。
今日朝著地牢深處走去,沈淵才發現整座地牢中都沒有陽光從外麵射進來,有的隻有牆上掛著的那些忽明忽暗的油燈。
除此之外,空氣之中的血腥味也比昨日更重了一些。
在一些牢房內,沈淵還看到了被折磨到蜷縮在角落,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罪族。
沒有理會那些罪族,沈淵一路來到地牢最深處。
夜咒立即上前,恭敬打開牢門。
沈淵走入其中,目光投向蜷縮在角落,身上血痕遍布的金發罪族。
似乎是聽到了響動,金發罪族抬起頭看向沈淵,咧嘴露出一個充滿挑釁意味的笑容。
“誒呦喂!”
看到這個笑容,夜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從牆上取下一條血紅皮鞭。
啪!
一鞭下去,鮮血飛濺,一道血痕出現在了金發罪族身上。
金發罪族悶哼一聲,瞳孔中閃過瘋狂之色,死死盯住夜咒。
那眼神看得夜咒心中升起一陣怒火,手中血紅皮鞭再度高高舉起。
他剛要動手,卻被沈淵伸手攔了下來。
看著金發罪族那副模樣,沈淵搖了搖頭,語氣平靜。
“你打他也沒有任何作用,他巴不得被你打死。”
“靠!”
夜咒一把將手掌血紅皮鞭扔在地上,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老大,我是真沒招了。”
“嘖嘖嘖!”
看到金發罪族骨頭這麼硬,跟著進來的幻視也不禁咂了咂舌。
“看這樣子,打死他估計也不會透露半句。”
沈淵淡淡掃了金發罪族一眼,轉身朝著地牢外走去,同時冷聲開口。
“先把他捆起來,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