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罪皇?首位封皇者!”
聽見這個稱號,沈淵眉頭微挑。
能成為首位封皇者,這也就意味著神武罪皇十年之前是罪族年輕一輩的最強者。
其天賦之卓絕,估計世間鮮少有能與其媲美者。
“上一屆封皇之戰是九年前,也就是說那位神武罪皇已經突破了補神境?”
“沒有!”
夜咒搖了搖頭,“上屆之戰共有三位皇者,其餘兩位皆已經突破補神境。”
“唯獨這位神武罪皇,號稱要追求極致武道,封皇後便一直在閉關,已經閉關了整整九年。”
“據說前段時間剛剛出關,如今已經半隻腳踏入了補神境。”
“而您麵前這位,便是神武罪皇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妹,金月罪王。”
聞聽此言,沈淵眸光微閃,轉頭掃了眼金發倩影。
的確是條大魚,但有點太大了。
沈淵不清楚為什麼這等地位的罪族要冒險來此,但他知曉自己隻是來搜尋神罪族勢力,沒必要非去引火燒身。
既然對方想見秧純,那讓她見就是了!
一想到此,沈淵輕輕擺了擺手。
唰!
整齊劃一的收刀聲響起,所有錦衣罪族站向兩邊,讓出了一條路。
沈淵掃了一眼那些害怕不已的女罪族,“都放了吧!”
聽見這話,所有女罪族頓時如蒙大赦。
之後在錦衣罪族的引導之下,紛紛離開了地牢之內……
等到那些女罪族全部離開,沈淵這才眼神平淡的看向金月罪王。
“走吧!你不是想見秧純嗎?我帶你去見見!”
聽到沈淵的話,金月罪王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看向沈淵身後的牢房。
準確的說,她是在透過牢房的縫隙看裡麵的金發罪族。
“放了他!”
金月罪王美眸平淡,語氣中帶著命令。
沈淵掃了她一眼,並沒有照做,“到底要不要放了他,你去與秧純商議。”
“商議完成後,自然會有罪族去照做。”
“至於現在,你的要求沒人理會!”
令沈淵感到意外的是,聽完沈淵這一番話,金月罪王沒有反駁,而是沉默了下來。
好半晌後,她才麵色平淡的微微頷首
“好!我會去跟秧純商議。”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沈淵打了個哈欠,就要離去。
不過還不等他離開,金月罪王便再度開口。
“按照地位,應該是秧純來見本殿下。”
“哈?”
一聽這話,沈淵頓時大跌眼鏡,“還有這樣的規矩?”
咳咳……
一旁的夜咒輕咳兩聲,小心翼翼湊到沈淵旁邊,“老大,她是真王!”
沈淵眉頭緊鎖,猜測這所謂的真王,應該就是類似於真皇與偽皇的區彆。
這是地位之間的差距。
但沈淵懶得管那麼多,麵無表情的開口。
“搞清楚你現在所處的位置,說好聽點叫階下囚,說不好點叫囚犯。”
“囚犯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沈淵可不慣著這些臭毛病,指著牢房冷漠開口。
“你能去就去,不能去就滾裡麵待著,等想清楚了再去。”
這番話一出,隻見夜咒嘴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張大,一臉驚恐的看向沈淵。
金月罪王也被這話說得一愣,反應過來後柳眉不禁皺了起來。
“你放……”
“肆”字還未說出,沈淵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把通體血紅的橫刀。
霎時間,一股純粹暴虐的殺意頓時彌漫開來,令原本就陰冷的地牢變得更加刺骨。
察覺到傳來的殺意,金月罪頓時閉嘴,隻感覺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